塔露拉·雅特利亚斯。
她的姓氏雅特利亚斯,罗马语为Artorius。
当作为女性名字翻译时,还有另一个广为人知的译法
:阿尔托莉雅。
所以我觉得就算她抽出来咖喱棒喊卑王铁锤也一点问题也没有(摊手)。
——————犹大祈祷中——————
“她或许不会回来了。”
黎博利说着,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面,肆意的摇晃着。
单手支着头,手肘拄在桌面上。
狂妄,甚至带着一丝霸气。
如果不是那人妻属性拉满的头型,没人会将她与之前那个温柔的佛里姬娅联系在一起。
“啊对对对,我知道我知道。”
切利妮娜还是那种慵懒的姿势,就那样趴在桌面上,侧着头看着突然和自己摊牌了的母亲大人。
就在刚刚,进来的那个通讯员说有一队负责采购的感染者失联很久了,希望塔露拉可以去看看。
不用细说也知道,这里那个就是那群刁民干的破事了。
而且看自己老妈这种态度,这件事应该也有乌萨斯的参与。
令人头大。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会拦下那只德拉克,或者是自告奋勇自己去什么的。”
犹大用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看着切利妮娜,发现这种眼神骗不到她,目光又再次变得柔和。
“我当然是更喜欢我的母亲大人一点啦~。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听着切利妮娜求饶一样的解释,犹大默默将压在对方身上的压力解开,看着她坐回座位上。
“你最好是这样。”
起身,整理好自己的服饰,眯上自己的眼睛,将凶光藏回眼底。
“妈?”
“怎么了?”
眼睛都没有睁开,走到了门口,同时回应着切利妮娜的呼喊。
“有吃的吗.....”
“没有。”
她变回了佛里姬娅,从语气到神态。
但还是能看到她身上的怨气。
“还有,那个故事.....”
“砰!”
门被砸上,房间内只留下一脸无语的切利妮娜。
“果然还在生气啊......”
(其实是羞耻更接近一点吧。)
“话说塔子姐都快恶堕了你还在我这里,你不感兴趣吗?”
(怎么说,我怕你脑子一抽再踩一次雷,被你妈直接砍死。)
“.......”
“所以我为什么会突然饿成这样?你好歹给我个解释。”
她趴回到桌子上,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早上没吃打算中午吃,中午饭不好吃也没吃打算晚上吃,结果晚上被老师拉出去补习的现在在上晚自习的苦逼一样。
(恭喜,你成年了,可喜可贺。)
“骗鬼呢?我才几岁?才当几年邪魔?”
仔细一想,突然警觉。
“你干的?”
(......)
“你他..”
(我这不是为了加强一手你的战力嘛~不然你死了算谁的。)
那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笑意。
“那现在怎么办?”
抬眼看着墙上的表,在队友聊天中用‘妈我好饿’刷屏。
(第一个方案:出去找个不交作业的小孩吃掉。)
“驳回,除非我是傻子,不然绝对不会这么干。”
(你先别急,第二个方案:等你妈回来咬她一口。)
“....你是故意的?”
(不是,确实应该这么干。)
“好的我是傻子。”
她这么说着站起,正准备推开房门。
‘一会会有人给你带饭。’
好诶ヾ(^▽^*)))。
再次瘫坐在座位上,等着饭饭的切利妮娜如是说道。
——————蛇蛇祈祷中——————
晖洁: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写下这封信。
我也不知道我要写些什么。
我只是....只是想写一写。
但当我拿起笔的时候,又忘记要写什么。
并不是有些事不想开口。
只是我想不到,我真的想不到。
我好像干了很多事。
但似乎没有任何事值得留恋。
我还不能停下。
可我又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或许我需要坚决一些吧,对,没错,确实应该如此。
我看到东西了,晖洁,我终于能看到东西了,用我的左眼。
可我却只看到了这片大地究竟有多肮脏。
......
信件被焚毁,从那些杂乱的,不属于任何一种文字的形状中,勉强能解读到这些。
这可能是凯尔希医生想要寻找的那个证据。
但塔露拉表示她对这封信没有印象。
巧合的是,每一封信上被焚毁的地方记录的内容,都是塔露拉表示自己不记得的东西。
我认为,我们需要对目标的可合作性进行二次评估。
——罗德岛工程部
驳回,请相信我对她的判断。
——Dr.
......
雪还在下,冬天还远远没有结束。
足迹在这里似乎永远不会被保留。
因为大雪导致能见度下降,将外面的荒野变成了吃人的怪物。
但那怪物做不到让一个人彻底死去。
总会有人记得他们。
德拉克少女独自走在雪原上,核对着手中的地图,辨认方向。
她知道的,失联这么长时间,人大概率已经死去了。
但好歹也要接他们回家。
雪原上很安静,对塔露拉来说很安静。
没有人,也没有人声。
她终于可以离开拥挤的人群,在这寒冷的空地上获得一阵不长的宁静。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呢?
明明每次最难过的时候都在下雪....
可我又将陪同的人劝退了,自己一人独步在这雪中。
她笑了,笑的却有些不自然。
佛里姬娅的观点,她无言反驳。
每个人的行为都有自己的理由。
塔露拉可以不认可,可以将其他观点否定。
但她却不能直言那些是错误。
这理论,真是精妙绝伦。
只可惜这并不能给她宽慰。
抬起手,火焰在其中缓慢跃动着,驱散着对德拉克来说微不足道的寒冷。
也为她照亮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