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趴在桌子上的鲁珀双目泛白,不断的呓语着。
口水流到桌面上,双手搭在桌面上,隐约有青筋凸起。
‘妈!饭饭!饭饭!我要饭饭!’
犹大:......
切利妮娜现在烦躁的一批,早知道要等这么久,她刚刚就出去抓小孩吃了。
但她现在连出去抓小孩的力气都没有了.....
现在出去大概会反杀吧.....
要是饭饭还不来,那她就要吃桌子了。
就是不知道怎么吃能好吃一些......
还有,她的母亲又开始讲谜语了。
什么贯穿天地,也连通天地的青铜巨柱的倒影即将倾斜。
神神叨叨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话说她是个女巫吗?
好像也只有那种人会这样说话吧。
切利妮娜:妈~~饭饭什么时候到~~
犹大:马上。
切利妮娜:您在十几分钟前也是这么说的。
犹大:时间对我们来说,早已留不下痕迹,流水一般划过,无法令我们驻足。
切利妮娜:那只是您,我没有,我真的好饿,所以饭饭什么时候到~~~
犹大:很快。
切利妮娜:有多快?
“咔哒。”
门打开了,切利妮娜飞快坐起,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塔露拉。”
德拉克没有回应,走进来后默默将门关上。
“塔露拉?”
切利妮娜察觉了异常,她想到了自己再次见到塔露拉时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显然,这并不是其中之一。
“你的眼睛?”
右眼泛白,瞳孔扩散,迷茫无助,被绝望的白色浸透。
但左眼处的花朵却消失不见,瞳色偏白,但瞳孔却是诡异的红色。
塔露拉就那么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直到血液从左眼瞳孔处滴落,她才如梦初醒一般拿出手帕擦拭脸庞上的血迹。
所以她是硬生生把那朵花拔出来了啊.....
所以那个不是瞳孔,是真“瞳孔”啊......
想想都疼。
看着塔露拉将手帕缠在自己左眼上,随后将一个饭盒放在桌上。
饭盒被推向切利妮娜,即使不打开也知道里面是什么。
“切利妮娜......”
她眼神复杂。
“这是我的恳求,不要去做你想的那些事情,他们还只是孩子。”
这是她仅剩的温柔,连她“自己”都无声默许的温柔。
“我会的。”
切利妮娜说着,将饭盒接过来,打开,只看到满满一盒烤肉。
如果天上那个讨厌的东西没有给出这些东西原本是什么样子,以及那个人长的有多寒碜的话,切利妮娜大概会吃的很开心。
将盒盖扣上,将其推到一边。
“所以呢?还有什么事吗?”
她注意到塔露拉那犹犹豫豫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位置已经发生了变化。
切利妮娜有自己的猜测,无非就是那条蛇被反杀了,或者是因为塔露拉的那把剑没有一次到位。
但潜移默化之间,塔露拉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来自不死的黑蛇的诅咒,目前这世界上无人可解。
想象一下几千年的怨恨叠加在一个人身上时那人的感受。
就算不当场疯掉也会变得多多少少有些不正常。
“我想麻烦你把自己的碎片整理一下,大概准备个几份当通讯器用,另外帮我通知一下大尉他们一会开个会。”
“开会干什么呢?”
切利妮娜歪头,笑容不带恶意。
“我们.....该做些什么了。”
“这里,不适合感染者生存,我们需要一座城市,一座正常的城市。”
她这么说着,语气中不再有犹豫。
“可是塔露拉亲~~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更何况,大家现在不也是能活下去吗?”
她明知故问着。
“还不够。”
塔露拉说着,血液浸透了手帕,那一点红色非常明显。
“还远远不够。”
“雪原上的人或许会接受感染者,但绝对不会理解我们。”
“皇室的军队也没有停止追杀,我们仅有的物资却还需要依靠别人。”
“我们感染者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哪怕要去抢?”
切利妮娜问着,看起来这只塔rua被带的已经开始偏了。
“无论要做什么,你知道吗?我常常和所有人说,这种日子一定会到头的,可结果呢?”
“每个人还要去看别人的脸色才能知道明天吃不吃得饱。”
“我告诉每一个孩子,我们会过上正常的生活。”
“你告诉我现在怎么样?发生什么了?萨沙已经开始负责巡逻,伊诺也在练习源石技艺,那些孩子,他们有几个能活过这个冬天,活过下一个冬天。”
“我不知道,我不能拿他们去赌。”
塔露拉很激动,切利妮娜隐约能看到有黑色的火星不是迸发着。
“那那些普通人呢?塔露拉亲~你的做法,可是要牺牲他们的啊。”
切利妮娜故作感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叉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铛入玉石俱焚尸灭迹之势插了一块烤肉放嘴里。
当时想到那个人还是感到一阵阵恶心。
“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
塔露拉停顿了很久,但还是说出了判决。
“可你不是说感染者和普通人不能和谐相处吗?如果不能的话,我们又怎么进到城市里生活呢?”
感受着没有一丝缓解的饥渴,切利妮娜收回了那令自己感到反胃的食物。
“.....那就将所以非感染者驱逐出去。”
塔露拉右眼收缩到正常大小,这决定由她亲自许下。
“一个不留。”
冷知识:艾伦他妈在大多数版本中被译作塔露拉。
“好哇~好哇,说的太好力~。”
切利妮娜鼓着掌,发自真心的为自己的友人笑着。
“我会支持你的,记住,是我,是我会支持你的,这点从来没有变过。”
塔露拉没有多言,只是点头。
“那就交给你了,我还要去找佛里姬娅看一下我的眼睛。”
切利妮娜:走好.....
......一段时间后......
佛里姬娅:崽~你说我是给她缝一个X好呢?还是缝一个十好呢?
切利妮娜:十,X太怪了。
切利妮娜设想了一下,自己都觉得眼睛疼。
为塔露拉默哀两秒。
但对面房间中却没有一声惨叫传来。
......十分钟后......
佛里姬娅:切,无聊,叫都不叫一声,真无聊。
(队内)塔露拉:你**不能直接合上吗?必须要动手缝吗?你**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