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的佛里姬娅师傅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想着自己心爱的崽子,和自己已经酿制了很久的树莓酿,感觉这一天工作上的劳累都减少了大半。
可当她进门,只看到了自己用了酿造树莓的罐子倒在地上,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地上也只留下零星几个树莓。
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变成不可置信,最后又变成快哭出来一样的羞怒。
握紧了拳头,全身都在颤抖,最终却又放开,只是狠狠的跺了两下地板。
将罐子拾起,向里面看去,里面一无所有。
泪光在眼中闪烁,在月光下映出点点荧光。
“晚上好,佛里姬娅小姐。”
门被从内侧推开,关上,露出藏在门后的w。
以及她手上的一大把树莓。
“或者说,你.......”
想说的话卡在嘴边,w真的不能接受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尺子混蛋露出这种被人欺负到快哭出来的表情.......
就算会露出了也只可能给陛下看到,自己绝对没有这个机会。
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她这么想着,同时将手中的一大把树莓全部塞进嘴里。
看着对方的眼神从疑惑变得愤怒,奶凶奶凶的,很可爱。
“呐~很好吃,还有吗?”
她自来熟的钻到佛里姬娅身边,拉住因为害怕退后半步的黎博利。
“没有了没有了。”
飞快的摇头显然不足以打消美洲大蠊的顾虑和怀疑。
“承认吧,不然我就要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了啊。”
她的语气中带上了威胁,但从对方的脸上还是只能看到疑惑。
“那个,w....小姐,你在说什么?”
罐子被落在地上,缺乏安全感的黎博利不敢去直视面前萨卡兹的目光,双手死死的捏着裙角。
“没什么...只是觉得......”
热气被吹到她脸上,佛里姬娅的脸低的更深。
“你很可爱的。”
她被什么人推动了?
这是她唯一意识到的事,下一刻,她就被摔倒了身后的床上。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到底要做些什么啊!?”
她刚想起身,却又被w用自己的身体固定住。
“不要害怕,会很舒服的。”
那只w这么说着,眼中红光在黑夜中那么耀眼。
“我...我..我有丈夫的.....”
“没事,我不嫌弃。”
你不嫌弃个鬼啊!!!
犹大此时正强忍着内心将这只w生撕了的欲望,陪着她表演着。
半推半就间适度的装出一副人畜无害,无力反抗的模样。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熟练........
嗯,这也是她放任w这么做还没有爆发的原因。
只要稍微一想想陛下是自己的,和w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甚至还需要去可以压制嘴角逐渐猖狂的上扬。
............
“所以~佛里姬娅女士~你也不想你的丈夫知道,你被其他萨卡兹撅了吧?”
w对着摊在床上的黎博利眨巴着眼睛,但对方只是用手臂遮住眼睛,大口喘息着。
“你也不想让你家先生觉得其实你喜欢女孩子吧?”
w歪头,继续调笑着,将佛里姬娅的胳膊拿开,看着她不甘的表情。
“为....什么这....么做。”
她一顿一顿的说着,带着汗渍的脸上的红润还没有褪去。
被强迫症一样的她每天早上收拾的平整的白色床单,此时已经布满了各种褶皱。
“没什么,我都说了,你很可爱。”
w说着,松开了握住佛里姬娅手腕的手,同时跟上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她看过了,这只黎博利确实和她自己说的一样。
源石也不是假的。
虽说身上的一些细节都和犹大不一样,但那种违和感却还是让w放不下心。
那种违和来自于她直觉感受到的佛里姬娅一言一行之中的熟悉。
“我还会再来了,不要告诉任何人哦~佛里姬娅亲~”
她躺在佛里姬娅旁边,嘴凑到佛里姬娅耳边说着。
“你....混蛋,变态,大变态....”
“啊~啊~骂的好好听,快多骂我两句。”
那奶里奶气还带着一点别样意味的辱骂并不能让w改变她的想法。
毕竟,她现在是真的无聊。
“要不咱继续?”
“滚啊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我可不相信像你这样的人会在这种时候叫人。”
“我理解的,这种丢人的事情,就算是你自己扛下去,也绝对不会叫人的。”
w说着,挑起床上那只无力的黎博利的下巴。
“再说了,就以你现在的这幅姿态,叫人来是救你呢?还是邀请他们加入呢?”
佛里姬娅咬紧了牙,闭着眼,将脸转向一边。
“好了好了,真乖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哦~”
犹大:我受不了这个玩意了,要装不下去了,有没有人想要代劳一下的。
德丽莎:在加班完成你剩下的任务,勿扰。
珍娜:爹!快看快看,有人要被撅力(喜)
塔露拉:............
特蕾西娅:(悄悄拍照)
特蕾西娅:快来个人把咱爸拖出去,这玩意不能给他看。
阿尔贝托:诶?等下!她小时候都是我亲手换尿布,怎么就不能看了。
所有人:不能看就是不能看!
阿尔贝托:崽子在增殖,还不听老父亲的话了,什么事都瞒着我,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
太阳升起,佛里姬娅因为一阵呼叫声醒来,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到的,是几乎贴在自己脸上的w。
那只萨卡兹依然精力充沛。
无视掉她,扭头看向床边的黑色玻璃瓶,里面的那个黑色球体正不断的撞击着瓶身。
“别玩了,有急事,别玩了嘛。”
半睡半醒的说着,睡眼朦胧的将被这软的一批的语气惊到死机的w推开,随意扥过来一件衣服穿上。
炸毛的头发还没有捋平,单手撑着床板坐起,感受着身体的异常瞪了w一眼。
“喂~。塔露拉吗?”
将那个玻璃瓶的盖子拧开,对着里面的黑雾说着。
那慵懒有柔软的声音一下干傻了电话对面的两个人。
切利妮娜:这么软的声音真的是我妈能发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