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w都干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发出这种声音?真的变成贤妻良母了吗?
虽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塔露拉没有特意点出。
她只是旁观的,又不是本人,本人都没有害羞,她急个什么?
“是刚睡醒吗?嗯...事情是这样的,集结时间提前了,今天就开始吧,在明早要完成转移,最晚明天中午我们就要重新启动城市撤离了。”
“哈~嗯~可是,塔露拉啊,你也知道的,这边都是伤员,走不快的。”
她打了个哈欠,那声音在电话对面的两人耳中几乎形成了画面。
阳光明媚的早晨,优美的曲线。
带着奇怪的声调,但并没有将切利妮娜的思路带偏。
她宁可相信自家母亲大人是刚刚睡醒。
“天灾要来了,让萨卡兹雇佣兵们带着可以走的人尽量撤离,其他人......舍弃掉吧。”
在切城核心城控制塔上,塔露拉捧着那团黑色的物质,看着下方的城市。
穿着制服的感染者们整齐的行动着,向着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宣泄着怒火。
他们在杀死这座城市,在它自己死去之前。
更远处,区块的连接已经被解除,此时正被其它队伍整理着。
城市的重启需要时间,区块的脱离需要时间,这些不可能被跳过,他们只能等。
博卓卡斯替为了庇护这里的孩子们,将他们集中在一所学校里。
试图以此来远离那些疯癫的感染者。
但是引来了梅菲斯特。
塔露拉知道,她全都知道,甚至连会发生什么都知道。
但她没有制止。
感染者需要宣泄。
如果牺牲是再算难免的,那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抛弃小的那部分。
“好的,我知道了,其实需要撤离的只有我,后勤小队,萨卡兹雇佣兵吧,其他但凡还可以行动的,都已经被你们带走了。”
w看着佛里姬娅,本来以为对方还会犹豫一会,没想到这么快就接下了那无情的调度。
“嗯,你理解就好,放火烧了那里吧,我不希望他们痛苦太久。”
如果不能离开,就算不死在即将到来的天灾下,他们也无法在寒冬中生存。
哪怕寒冬已经过去。
“我知道,我知道啦~放心好了,拜拜~”
她这么说着,将黑色物质放回玻璃瓶中,然后回头看着w。
“走吧,去点火吧。”
她笑着说着,就像是在说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家常,冷淡的让人感到恐惧。
“所以说,你这人还真是令人好奇。”
没有抵触,w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送走自己的同伴了。
而且她也说了,她不会嫌弃。
她又不是什么社会的残渣,自然会好好负起责任。
更何况她自己的精神状态也不太正常。
综上所述,这两个人开开心心的去烧房子了。
先烧伊内丝的那间。
——————珍娜祈祷中(真)——————
某红色(红毛)有角(羽毛长得像角,至少我第一次是看错了)三倍速(指在场上掉血比毒物还快三倍)坐在病床前,像是一个好好上课的学生一样,听着床上的病人读者儿童绘本。
“什么勇者一定会打到魔王啊,坏人一定没有好下场啊,真不吉利,就不能看点别的吗?”
听着那老套的故事,她这么吐槽着。
“可是,我很喜欢这个故事啊.....大家因为爱聚集在了一起,历尽苦难最后成功,多好的故事啊。”
白发末端只剩下短短一截粉红的萨科塔这么说着,温柔的笑着,同时将故事书合上。
“呐~你爱我吗?”
“怎么会.....不爱呢?”
那只黎博利不好意思的将视线转开,掩饰自己脸上的红晕。
“嗯,我知道的,我就知道肥鸭一定是爱我的。”
“谁!谁是肥鸭啊!”
那只黎博利刚想动手,就被身上携带的终端的刚刚传来的信息打断。
“怎么了吗?”
那只萨科塔乖巧的坐在床上,没有急切,耐心的看着菲亚梅塔将信息看完。
“.....我们小队,除了我全灭了,所以,上面新发了一队,让我现在去报告。”
她收回了终端,眼神复杂的看着一脸乖巧的罪魁祸首。
“嗯,我知道了,快去吧,正义的勇者,正好我也饿了,明天在继续讲故事吧。”
双手合十,眯着眼笑着,没有半点不自然。
“你!你就连一点紧张都没有吗?”
“当然了,我这不是还有你吗?”
她双手握住了黎博利的手,贴在自己胸前,让对方感受着自己心脏的跳动。
“拉特兰未来的铳骑兵,正义的执行人,一定会把我保护好的,对吗?”
她歪头,黎博利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这份期待。
“安心好了~我会多注意一些的,也会收敛的。”
萨科塔放开了手,又伸出,去摸对方的脸。
“不用为我担心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黎博利抬头,和萨科塔对视,伸手按住对方摸着自己脸的手。
“你要保证,保证不会出事。”
她的不安令她找不到方法安慰自己。
“好~我保证,在吃肥鸭给我做的蛋糕吃到吐之前,是绝对不会出事的。”
空着的手举起,四指并拢,拇指蜷缩放在耳边,许下珍贵的誓言。
“快去吧快去吧,晚上记得回来,我会等着你带来的夜宵的。”
黎博利点头,起身离开。
开门前回头望去,窗户早已被无声的打开,房间里空无一人。
无奈的叹气,出门后用钥匙将房门上锁。
她答应过莫斯提马,答应过小乐,不能让她们失望。
这也是,凭她的能力,所能守护的最后的东西。
整理着自己的装备,微微的愣神后,将匕首放到自己的铳旁边。
有些事,她不得不去做。
为了她的魔王不被勇者杀死。
“有趣。”
不远处的制高点上,珍娜看着那只黎博利小心翼翼的将匕首藏好,这么评价着。
对着手中的本子涂涂画画,时不时还批注几笔。
什么是人?什么是爱?
她不知道答案,她只是一个工具,就连她自己都这么认为。
但这并不妨碍她去嘲笑这份感情。
为了维护森林的和平,高鸟决定衡量踏入森林之人的罪孽。
因为高鸟的天平公明正大,能够衡量任何罪孽的分量。
人人都有罪孽,至于审判,也只是针对某些人罢了。
进度很快,她并没有令我失望。
这么批注完成后,珍娜的身形变为金光散开,脚下的城市依旧是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