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认为,朕会为了和那个混蛋的恩怨,把大炎的脸面踩在脚底吗?”
缓慢的开口,台下的大臣用额头贴紧了地板。
“不敢...”
“感染者,一座乌萨斯的城市,天灾.....”
他的话顿了一下。
“龙门。”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两个字。
“这算盘打的真响啊,我坐在这 龙椅上都听得一清二楚。”
“是真的当我炎国无人了不成。”
“陛下!陛下不可啊,就算人人都知道那是乌萨斯的军队,但它明面上可都是感染者啊,这是阳谋啊!”
地上跪着的大臣抬起头大喊着,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也完全舍弃了自己的老脸,只为了让高高在上的皇帝重获一点理智。
“蠢货!劝朕出兵的是你,现在又拦着朕的也是你!朕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外人来对朕的决定评判了?”
没有话语传来,台下的大臣已经不知道这时候还可以在说些什么,只能跪着保持沉默。
“把临渊叫来,不要声张。”
过了很久,或许是已经冷静下来了,皇帝对着身边的侍卫吩咐着。
“陛下,温将军一直在偏殿里候着呢,现在就把他抬进来吗?”
“对。”
......
五花大绑的男人被八个力士扛进了宫殿的大门,力士们调整了男人的位置让他可以直视皇帝,随后摘掉了他的眼罩。
他睁眼,神色还有一丝疲惫,像是还没有睡够。
但从他那身结实的肌肉和狰狞的疤痕,以及缠着他密密麻麻只能露出个头的铁链都能看出一点。
他是一只猛虎。
甚至皇帝都不愿去掉他的爪牙。
“临渊啊。”
皇帝看着手中的奏折,随口叫着,令人看不出他心情的好坏。
“罪将在。”
被称作临渊的人低下了他唯一可以动的头,以此表达自己的尊敬。
“朕叫你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觉得近来属实无聊,想找个熟人聊两句。”
他这么说着,周围的侍卫都识趣的离开。
“.....”
临渊没有说话,只是低头默默等待着。
“半个月之后,一座感染者占领的城邦会撞击龙门。”
“这座城,来自乌萨斯。”
皇帝放下了手中的卷轴。
“朕很生气,温将军,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威严的眼神扫视着台下的男人,对方只是平静的回答。
“臣,不知。”
“呵。”
难得,皇帝笑了。
“来人呐,把他抬回去吧。”
“阴阳俱是,但取之一。”
“如若不行,便去寻你师傅吧,他或许有什么东西会给你。”
皇帝这么说着,看着临渊再次被人抬走,将自己刚刚看的奏折扔进火里烧毁。
什么感染者,什么乌萨斯,我不到啊。
都是意外,别造谣,不然告你诽谤啊~
威严的男人此时笑跟缺了大德一样。
刚刚出来腿还在打颤的某大臣:陛下,貌似是傲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