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出乎意料的好,甚至有血迹从犹大头上流出,犹大愣了一下,听着特雷西斯正在说的话,从虚空中浮现了一半的刀也消散了。
没有拔刀,她也从旁边的酒窖中拎起了一瓶酒。
拇指发力,按碎瓶口,她将酒水倒出。
“砰。”
这个玻璃瓶明显更厚实了一点,打人应该也会更痛一些。
玻璃碴糊在特雷西斯脸上,他用手背抹脸,随后睁开眼睛。
“一个什么都没有做的人,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又拎起一瓶酒,同样拧碎瓶盖,没有再抡到对面脸上,而是灌进自己嘴里。
哪怕这种酒水对她一点效果都没有,但她在这种氛围内并不会拒绝自己做出这种行为。
“砰。”
抬起的头被打的歪向一边,眼睛因为炸裂过来的玻璃碴下意识的闭上,血液和酒水一同打散了她的头发。
“是啊,向你这样,不明事理,又在乱说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丢掉自己手上的半截酒瓶,特雷西斯这么说着,又抽出了一瓶酒,像是要和犹大比拼一下攻速。
“知道吗,这些酒几乎每一瓶都要比我打个几十岁。”
犹大没有抹去自己脸上的碎片和酒水,她松手,刚刚破损的半截酒瓶落在地上,转头看向特雷西斯,从旁边的酒架子上扯出了一个酒桶。
“是吗?真神奇,毕竟它们的酿造者前不久还活着。”
默默将自己手上不知道小了多少号的酒瓶放下,特雷西斯乖乖的用启瓶器将塞子拔出。
“而且还是我亲手杀的。”
喝了一口,他将剩下的酒倒在地上,鲜红的颜色和血一样。
“不然你以为这些酒是从哪里来的。”
没有回答,黑色的错乱图案从犹大手中升起,等到它们褪去后,她手中的酒桶也消失了。
“乌萨斯并不在意现在就杀掉你。”
双手背在身后,睁开眼,苍白的瞳孔已经泛着淡金的流光。
“再给我几个月,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将空掉的酒瓶摔碎在地上,特雷西斯很肯定的说着。
“你一定会对它满意的。”
没有让步的意思,犹大的表情都没有变过。
“维多利亚承诺,绝对不干涉未来一切乌萨斯的行动。”
想到了对方代表着什么,特雷西斯开口,犹大才点了点头。
“卡兹戴尔呢?”
没有继续看着特雷西斯,而是走到一边,将那些酒窖中的好酒收进自己的四次元袍子里,犹大这么问着。
“谁会在意一个早就被毁掉的国家。”
没有被冒犯的意思,特雷西斯像是在自嘲一样说着,他闭着眼睛,像是在追忆什么。
“砰。”
随着酒瓶破碎的声音,头上传来的剧痛,已经刺鼻的酒味,他的追忆被打断。
“我的惊喜。”
刚刚还面无表情的犹大,现在手中还拎着半个破碎的酒瓶,脸上一副(? ? ?)的表情。
“敬请期待吧。”
没有还手,只是又拎起一瓶酒摔碎在地上,等他再次睁开眼,阳台上的犹大已经离开了。
“唉。”
看着满地的碎片和酒水,维多利亚的摄政王,卡兹戴尔的魔王,萨卡兹王庭的主人,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