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异?怎么了?为什么又不说话了呢?’
是啊,为什么呢?
是哪一次来着,她曾经有过一个不怎么好的身世,但却遇到了那么好的人。
‘哥哥哥哥,你看,有个小女孩唉!’
记忆中的那个将她叫醒的人,是谁?
‘我们可以带她回去吗?她一个人在这里也是活不下去的吧。’
那个喧闹的姐姐....是蒲牢吗?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个名字....为什么我要叫她姐姐?
‘别闹,父亲不在,这种事应该听你大哥说的。’
身后背着竹筐,里面还装着他们打猎打到的动物的小男孩这么说着。
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为什么....这么想哭....
‘大哥肯定会同意的啦~’
‘嗯,先带她回去吧,将她放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
这群孩子中最强壮的那个少年这么说着,虽然是最年长的,但也是最温柔的....
莫名的记忆不知为何出现在鸠的脑海中,回头看去,缠绕在她心上不断燃烧的火焰已经熄灭了。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所以,你们出去一次就带了一个小女娃回来?’
看上去很老很邋遢的老人说着,他就是那群孩子口中的父亲....或者说是...创造者...
鸠的视线被赑屃载着,看着那老人的面孔,试图闭上眼睛,但却做不到。
因为这只是一段回忆。
‘我养你们九个就已经够麻烦了,你们还给我找活干。’
‘父亲~您就收下她好不好嘛~’*9
......
不可以啊......
‘唉,小女娃啊,你有名字没?’
为什么......
‘让你像他们一样叫我爹也不太合适,毕竟他们是我分出去的,叫着一声爹也情有可原。’
他们或许就已经代表了老人,所以老人自己也不会将这个可怜的突然出现在这荒郊野岭的女娃赶走。
他已经孤独惯了。
‘要不这样吧,你就叫我师父吧。’
......
在废墟之中,鸠跪在碎片中,翅膀无力的垂落,双眼无神,身边的火焰都开始暗淡。
她的师父,是一个很善良,但也很穷,很苦的人。
明明会着各种法术,却每天还要靠着上街给别人算命,表演戏法为生。
‘没有名字吗?让我来取?你确定?’
靠在躺椅上的老人这么问着,视线上下移动,代表记忆中的那个人同意了。
‘好吧好吧,既然是天道异数,那便叫你小异好了.......’
明明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为什么.....
......
大哥是个很温柔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他似乎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动手,弟弟妹妹对他也很尊敬。
除了带着大家打猎采摘,他唯一的爱好,或许就是用自己雕刻出的各种乐器演奏了。
我们都很喜欢听,那种音律真的很好听....只可惜....我忘得差不多了。
他叫做...囚牛吗?为什么说起来这么陌生?
二哥就不像大哥那么温柔了,他总是拿着刀剑,在打猎的时候也一直冲在最前面。
虽然总是骂骂咧咧的,但人却出奇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