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柔柔的安抚她:“乖,不哭,不哭。”
夜悠雪得救了,拯救了自己的屁股和几乎为0的尊严,舒舒服服躺在他怀里,大眼睛水蒙蒙的,没有眼泪,只有慢慢笑意,“墨染,这样,你应该算是我的了吧。”
君墨染目色一动,并没有立刻说话,慢慢为她捋顺潮湿的长发,过了片刻,才温声回答:“臣一直都是陛下的。”
“……所以,才没有安全感啊。”夜悠雪笑眯眯的抬头,看着他华丽狭长的凤眸,轻轻一笑:“总觉得,你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就算臣远在天边,迟早有一天也会回到陛下身边来。”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心,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睛,笔直而深情,“就算只剩一口气,臣也会回来。”
夜悠雪双手揽着他的脖颈,对视,微笑:“原因呢?”
“臣,深爱陛下。”他说。
一颗心,就这么满满地、暖暖地、被他所占。
全天下间,果真只有他是不同的啊……
夜悠雪心满意足,欢愉之后该有的困倦也随之袭来,“墨染,我困了。”
“陛下还是先……”君墨染有些耳朵薄红,他怀中是她不着存缕的身子,眼看夜悠雪已经昏昏欲睡,他实在舍不得叫醒她,便自行起身,随手披了件衣服,去外间拧了帕子进来。
为她细细擦好,又看了看自己……无奈,只好再去洗个冷水澡――欲念,不动则已,一动,便是再无收复之可能。
他转身去洗澡时,床榻上本该沉睡的夜悠雪突然睁开眼,漆黑的眸沉沉暗暗,连向来娟丽的眉都紧蹙起来。
刚刚,她看见了什么?在君墨染下床穿衣时,他脊背后面,那大片大片的红花――不详,妖冶。
那是什么!
君墨染身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刺身,还是彩绘……
不……
夜悠雪心跳得飞快,那妖红的花根本该出现在墨染身上!
那不是刺身,也不会彩绘!
倒像是……像是一种诅咒,一种占有的疯狂。
在君墨染回来之前,她平躺在床上,定定看着床帏暗绣的花纹,瞳孔细眯一线,“秘密呀……”
听到白绸纱帷被拂开,她不慌不忙闭上眼,唇线略倾,只有自己听见淡淡低喃:“有趣,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