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颜绝代风华,姿态倾国倾城,当真如画如仙,人间绝·色!
即使是打架,他都给人一种绝世独立,孑然一身,不可侵犯的气韵,那是一种即使天塌地陷也安之若素,不为动容的淡然与柔雅,唇边划过一丝浅笑,流水一般叮咚作响的琴声便带着凌烈的杀气朝风奕而去。
琴声悠扬,眨眼间,便化作无形的利刃,划破夜空,划过无影无形的风,直逼风奕。
眨眼之间,利刃以看不见的速度迅速划至风奕的面前。
他飞身而起,鬼魅般的身影飞速移动,闪躲着一触便面临死亡的风刃。
躲过了一重重的风刃,最终,他还是目不能及,无力回天,眼看着最后一道风刃即将穿过他的胸膛。
死亡的气息瞬间弥漫自整个夜空,风奕眸色微凌,瞳孔骤然收缩。
想要飞身躲开,却已无能无力,绝望霎时在眼底氤氲开来。
来不及多言,他便紧闭双目,等待着那致命的一击,等待着他濒临死亡的感觉,等待着风刃划破身子,刺穿心脏的那一瞬间……。
然儿……恐怕这一次……在劫难逃了,让你白等了……
与此同时,君墨染原本站立的位置上,只剩下一道白色的影,眨眼之间,风奕的身后同样出现一道白色的影。
这移动的速度何止一个快字可以说明得了的?
夜空之中白影迅速划过,转瞬之间,划向风奕的风刃碎得无影无踪。
清冷的月辉肆意的挥洒,昏暗的夜空重新恢复了平静,清风徐徐,桃花飞舞,暗香浮动。
“下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王爷偏爱夜里入宫,本相却不爱被人踩着屋顶。”君墨染的声音在风奕的身后幽幽响起,清冷逼人,带着些许的警告与威胁。
进宫就算了,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打断他“尊礼法”之事……哼,大罪!
半晌没有感受到身子被风刃划破的刺痛感,却听到了君墨染的声音,风奕蓦然睁开深邃如一潭碧水的眸子。
如此深厚的内力,别说是刚才,就是此刻在他身后的他,便能瞬间要了他的命……
风奕的眸色暗沉,划过几道不易察觉的情愫。
突然,一只素白的手臂拉住风奕黑色的衣襟,飞身而起,眨眼之间,便落在了禄宫前。
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在夜空之中翻飞,偌大的醉宫昏黄的烛火在夜风之中摇曳,夜悠雪一袭白衣迤逦绽放,清新自然。
黑色大眼睛里是满满的笑意,坐在明黄色的华盖之下,神态慵懒的好似一只猫儿。
看见君墨染,她几乎一跃而起,飞奔而上,围着君墨染转了一圈,欣喜不已,洋洋得意道:“哎呀呀,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果然,不同凡响。”
君墨染的头上霎时滑落几道黑线,敢情他在上面打得热火朝天,她在下面完全当作是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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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好像很期待谁输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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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然!给钱吧!反正,你们家风奕不缺这点碎银子,我可是贫农,来来来,忍赌服输!”夜悠雪一路小跑,直奔脸黑的跟锅底似得夜子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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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从宝蓝色的广袖长衫里取出几张银票,丢到夜悠雪的手上,她便迫不及待的朝风奕跟前跑去,抓住风奕的臂膊,小脸儿上挂着心疼,眸中泪光闪烁:“怎么样?你没事吧?”
话刚刚说完,她便感受到手心中一片湿润。
温润粘稠的感觉让她心下一惊,目光下沉,便看见风奕还在滴血的手臂,心疼的瞬间就要碎掉。
她的声音颤抖而啜泣:“怎么……怎么……”
斜睨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的夜子然,夜悠雪的眸色瞬间深沉黯淡下去,墨染一般浓郁的黑色风暴正在眼底席卷,她压低声音,冰冷异常道:“墨染也是想要教教他,在这帝宫房顶上做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这话低沉而又冰冷,给人一种三月隆冬,掉入冰窖的感觉。
听的这话,夜子然“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声声哀求道:“阿姐……风奕不是……风奕只是来看看我……。阿姐,怪我没有约束他,阿姐……所有罪责我一人承担。”
“一人承担?”夜悠雪浅笑,原本被黑色风暴席卷的眸子瞬间清明朗澈,一派静然。
她缓步行至君墨染的身畔,柔声轻笑,忽而一脸无奈的说道:“墨染,你说她真的能一人承担得了么?”
君墨染不言语,许是夜悠雪打趣的话语,许是好久没有动武了,反正,他的怒气算是消了。
“不管她的事。”风奕一脸淡漠厌恶的看着夜悠雪,他就是不愿看到这个死女人,才会夜闯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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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这个抽风头子什么都知道,只是故意有事刁难——装模作样,八成想从他们这里捞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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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风奕就气得脸黑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