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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该怎么处置你呢?”夜悠雪松开拉住君墨染的手,昂首阔步行至风奕的面前,素色白衣随风飘扬,淡淡桃花香别致清雅。
风奕怒极,他已经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小心的避过这个吃人不吐骨头,抽风抽到癫狂的女人……
然而,天不遂人愿,没办法,人生在世不称意,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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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风奕不说话,还不屑的扭过头去,夜悠雪嘴角划过一丝玩味的笑意,斜睨了一眼夜子然,一脸无可奈何道:“阿然啊,他夜闯帝宫,你说我是将他拉出去剁吧剁吧包饺子呢?还是卖到青·楼当男·宠呢?话说,他这张脸还是不错的,怎么说都算是美人一个……”
听到男·宠这个字眼,风奕鄙夷而不屑的看了一眼夜悠雪,宁死不屈,昂首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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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夜子然可是不愿意了。
她的男人去了青·楼服侍别人,那她怎么办?
赶忙抓住夜悠雪的衣角,泪眼婆娑,可怜巴巴:“阿姐……你别这样好不好……要不,我再多给你一万两……”
“阿然啊,我这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啊,嘛,那一万两可以当作你的包·养费。”夜悠雪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夜子然,扭头对着风奕继续问道:“你说,是不是?”
“不过,阿姐我这么精明的人,可从来不干亏本的买卖……阿醉,你可是我的亲妹妹,风奕……呵,勉强算是我妹婿。还是没转正的,我和他从来都不是亲人,自然不需要手下留情。”
夜悠雪神色淡然,慵懒无限,夜色之中,她脸上纵横交错的疤痕不是很明显,看起来到给人一种朦胧神秘的美感。
点漆一般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她红唇紧抿,等待着夜子然的话语。
夜子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风奕与她又都是夜素所生,可实际上……她与风奕如果不是因为夜子然的关系,大约会走向两种极端。
或者相互为敌,杀之,或者相见不识,断之。
所以,某种程度上,她和风奕算不得亲人――那所谓血脉传承在帝王之家也根本不算什么。
“阿姐……”夜子然有些惶恐,虽然从阿姐的眼睛里没有看出杀意,但夜悠雪的手段她还是见识过的。
看夜子然战战兢兢,不敢言语的模样,夜悠雪“噗”一声笑开,站起身来,轻盈的跃至夜子然的面前,素白纤细的手覆上她的面颊。
她忽而面色严峻,一本正经道:“阿然,过去阿姐也借给你不少血,这一次,阿然借给我一点血可以么?”
血?
虽然不明白夜悠雪要血做什么,但深深的凝望了一眼风奕,夜子然便毫不犹豫重重点了点头。
不管是为了风奕,还是为了阿姐,她都是愿意的。
命也是愿意的,更何况只是一点点血而已。
刚点完头,夜子然忽而有茫然的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和窘迫的询问道:“阿姐…虽然我不知道你要用我的血做什么,但我的血有毒……你是知道的……”
夜悠雪眨巴眨巴眼睛――对厚,阿然体内有毒,必须每三个月喝一次她的血才能延续。
她与她两命相连,阿然离不开她。
夜悠雪不温不火,满脸堆笑,忽然扑上君墨染略显削瘦的肩膀柔声道:“墨染,弹首曲子把上面那位请下来吧。”
君墨染紫深的眸子朝着夜空中望去,淡然之中带着些许柔和的笑意。
然后,他足尖轻点,飞身而起,白衣与夜风之中肆意飘扬,银色的长发好似裹着寒冬腊月的霜雪,银丝飞扬,飘逸自然。
广袖翩然,他不似来自人间,又如水墨晕染开来的人,清雅美好,孑然自在。
不理会飞身而起的君墨染,夜悠雪一派淡然的瞟了一眼风奕,缓步行至夜子然的身畔,拉住她坐在柔软的软榻之上,笑意盈眸,柔声软语道:“阿然,我找人帮你解毒好不好?也省得我每个月还得划伤自己,放血给你。”
说完,夜悠雪一脸心痛的看着手腕上的道道伤痕。
三个月解一次毒,也就是伤痕刚刚长好,她就得拿刀重新划破。
她她她――她完全是在自?残啊有木有!
这是什么逻辑啊?
下毒的方法有很多种,她真是不了解这个夜昭的脑瓜子里装了什么了?
竟然相处这么损人不利己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