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青月是被小鸡叽叽喳喳的叫声,还有几声小奶狗的嗷呜声,吵醒的。
青月皱着眉睁开眼睛,就看见狗蛋站在屋内,
手里还捧着在叽叽喳喳叫的两三只小鸡,
一只大黑狗站在狗蛋身边,三只小黑狗兴奋的嗅来嗅去。
青月坐起身,对狗蛋儿招招手,
狗蛋看到大爷对自己招手,倒退一步,嘿笑着说:
“大爷,这是的我鸡娃,还有我的狗儿子……”
大黑狗听见狗蛋的话,发出嗷呜的抗议声,
狗蛋儿对大黑狗不满地嚷嚷,
“是你的狗儿子,是你的,行了吧。你是白长那么大的个子了,心眼怎么比我的还小……”
青月无言地看着狗蛋儿,
心里想着是该给狗蛋儿改名字了。
据狗蛋儿说:
“这鸡娃本来是我从岭南带的鸡蛋,是一味药引子。在路上怕冻坏了,就放怀里放着,谁知道放着放着,竟然孵出了小鸡,嘿嘿,我一想,这好歹也是我孵出来的,也不能吃了,所以就认下它们当鸡娃了。
狗儿子是大黑狗生的,而大黑狗是她在岭南时候捡的一只流浪狗。”
所以,狗蛋儿等于是拖家带口的入住到了保定候府,
青月看着不靠谱的狗蛋儿,
一时也想不出什么骂她的话,
只问:
“为什么需要药引子,你的病还没好吗?”
狗蛋挠头害羞道:
“应该算好了,师父说平常再吃点他开给我的药,能让我发育的,嗯,看起来像个女孩子。”
狗蛋说完,还得意地在自己胸前比了一个大胸的手势,
青月一枕头砸到狗蛋儿身上,
“赶紧带你的狗儿子们滚出去。”
侯府自从狗蛋儿来了,热闹非凡。
青月的话也随之变多,表情也变得丰富,连胃口都变好了。
只不过狗蛋儿的屁股和头经常被打。
萍儿对刘玉恒说:
“魏公子的心情变好了,我感觉咱们院子里的天都明亮了许多,只是我看他很喜欢狗蛋儿,怎么还总打她?”
刘玉恒看着院子里闹得欢的两个人,似在回答,又似在自语道:
“越梅半拆轻寒里,冰清淡薄笼蓝水。他有梅树一样的风骨,也有梅花一样的精神,他……很美……,赛过任何人。”
萍儿见侯爷面带微笑,目光痴迷,也不禁透过窗子看向院子,
院子里,青月正把一团雪砸向狗蛋儿,
“狗蛋儿,你再敢把你的鸡娃放我被子上,我就让小翠把它们炖了喝鸡汤。”
狗蛋儿对没有了内力的青月,只心疼了那么一会儿,紧跟着就发现了无尽的好处,至少大爷想再把她拎起来撇出去是办不到的,
而且她还发现大爷根本追不上她,
这个发现,让总惹祸的狗蛋儿兴奋到跳跃,
只可惜大爷砸人还是很准的,而且是一扔一个准儿,怎么都躲不掉,
这不,一团雪,不偏不倚地正砸在她脸上,虽然不疼,但冷啊。
果然大爷就是大爷,没了内力,还是大爷,
“大爷,别打了,我错了,我就是想让鸡娃陪陪你,真没想到它们会在您身上拉屎啊。”
“你还说,”
一个雪团又到了,这次直接砸脖子上了,
雪顺着狗蛋儿的脖子,跑到衣服里,
狗蛋儿被雪冰的又叫又跳,想把衣服里的雪抖出去,嘴里还不停的求饶,
“大爷,我错了,衣服我洗,我洗不就行了吗,”
青月拍拍手,哼了一声,
“还不快去,”
狗蛋儿如奉圣旨,风一样的跑了。
青月看着狗蛋儿的背影,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可惜鸡飞狗跳的日子,没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