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酒是霍咏推过来的,姚寅笙抬头,霍咏就站在她面前。霍咏对酒保摆摆手,酒保心领神会,微微一躬身离开了。霍咏对姚寅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喝喝看吧,度数不高,不会醉人的。”
姚寅笙猜不透霍咏想做什么,不过眼前这杯液体还真挺好看的,姚寅笙拿起来抿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也能品出点酒味,但只有一点点。姚寅笙觉得这个味道她能接受,又多喝了几口,“你这是干什么?”
霍咏双手撑着吧台,头偏向一边,“没什么,只是感谢你帮忙把那个难缠的家伙赶跑了,今晚过后,我觉得他应该有一段时间不敢出现在酒吧里了,刚才那段,我要把监控截出来,放在大屏幕滚动播放。”
地上的水痕已经被工作人员打扫干净了,还喷上了空气清新剂,一点骚味都没有了。姚寅笙不解,“他很难缠?你们不会报警吗?”
“报警对无赖没有用,那家伙就是好色,经常搞得这里的女孩子不开心,以前我们也报警过,但是他一直不以为然。我们酒吧以前是有女调酒师的,他看上人家了,每天都过来点酒喝,喝多了酒开始说黄段子,下流低俗又不好笑,还对女调酒师动手动脚的。每次报警也就是拘留几天,出来又过来了,对付狗皮膏药,报警是没用的。”
姚寅笙垂眸,灯光的照映下,她长而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阴影,“所以你就是为这个出来的?我还以为是为了我的事呢。”
霍咏找来一张凳子坐下,“可别说我白眼狼啊,我是听说你一直没走,就想过来找你聊聊。碰巧又看见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所以请你喝一杯是应该的,至于你来找我的事,我可以在这里听听。”
姚寅笙把小时的事情告诉霍咏,然后说:“在来找你之前,我先找到了那间房子的主人,也是你们以前的邻居了解情况了。”
“呵呵,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当时我们的态度已经很坚定了,不会因为任何意外改变。”
“话是这么说不错,如果单单是存放骨灰也就算了,可两老的魂还在呢,他们不愿意轮回,还在等着你们呢。”
“等到了也是数落,从小到大,他们没有一次表扬过我们,一次都没有!刚摔倒住院那时我去照顾过,张口不是觉得我做得不够好就是希望我把三个哥哥叫回来,见不到的时候就开始说几个哥哥的好,远香近臭,我相信要是哥哥他们回来了也会被念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