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心动了,但是被年纪最大,已经进入社会跟人心打交道许久的女鬼拦住了,“不好!你现在说得好听了,到时候是不是给钱就不一定了,说不定,你们还会给我们的家人使绊子,用我们的家人来威胁我们,甚至威胁一辈子!我太明白你们这些权贵们的做法了,你们从来不会好好认错,因为你们认为你们所做的一切只要符合自己的利益即可,法律、道义,在你们眼里就是玩笑。是,这个世界早就是有钱人的世界了,你们早就习惯用钱解决一切问题,用钱避免你们应该承受的,呵呵,真可笑。”
被这么揭发,向红也有些坐不住了,“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去死你敢吗?”
向红当然不敢,她站起来愤怒地喘了两口气又愤怒地坐下,“反正我就答应这么做,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要我去死,更不可能,就如你所说的啊,我是权贵,我能享受这世间很多你们享受不到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去死?”
怒火现在转移到了女鬼身上,双方僵持不下,劳将达却在这个时间拿着东西想偷偷走开,被姚寅笙发现了。姚寅笙朝劳将达的膝盖踹了一脚,双膝一软,给保镖跪下了。
“你要去哪儿?”
劳将达转过身来,哆嗦着对姚寅笙说:“这......这里应该......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我我我......我已经给她们磕头道歉了,我我我......我应该能走了吧?”
姚寅笙只是虚假地笑笑:“想走?没那么容易,向红是获利最大的人,可你,也不亏,不是吗?”
劳将达宝贝似的抱着一个布包,他嗐了一声,“这话瞧让你给说的,你我怎么说也是同行,拿钱办事是我们的职责,咱们只要把委托人交代的事情办好了不就好了吗?”
劳将达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机灵地转动,仿佛姚寅笙是他的后辈,正对她教授一些人情世故方面的宝贵经验。姚寅笙依旧是笑笑不说话,却把劳将达的手牢牢抓住,让他走不掉。见姚寅笙是这个态度,劳将达又开始哭丧着脸,他说:“姑娘,你行行好吧,我也就是混口饭吃,这样有什么错吗?她们几位的死,我也是没想到的啊,你既然了解这个法术你就应该知道,这法术不伤人,去死,完全也是她们自己想不开啊。”
姚寅笙被劳将达的话气笑了,她像拎小鸡一样把劳将达拎回来扔到沙发上,冷笑着对他说:“算你走运,专门收管你这种罪犯的单位现在忙得一个头两个大没工夫理你,要不然我早通知他们把你带走了。但我又不能把你放走,这样对这三位来说太不公平了,这样吧,我们对视一分钟,一分钟之后我就让你离开,你看行不行?”
有这种好事,向红都赶着排队,劳将达更是连连叫好。姚寅笙嘴角很得意,“那我们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