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看来咱们真的是惹祸了。谁知道家里有地牢?牢里还
有人?我,我害怕。”顺子跑着跑着腿儿都软了。
“我也不知道。这事看来挺大,好像与大哥有关。”沈元浩脚下一崴,差一点摔倒,他的腿也软了。
“爷,那,那可如何是好?”顺子边跑边问,话音儿都有点儿颤。
“我看,咱们还是先躲躲,等消停了再回来。”
“行。前日不是和太太要了银票了嘛,回去拿了咱们就走!”
“嗯,越快越好。”
“是!”
二人回了屋子,顺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带着银票,他们谁也没知会儿就跑了。
反正平日里他也总不在家,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他俩出门时,连门房老牛都没怎么在意,就以为二少爷又出去疯了。
老王带着一众人把地牢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没辙儿,只有悄悄地回了沈元樵。
老王很是害怕,战战兢兢的,怕沈元樵迁怒于他。不过,倒是让他多虑了,那沈元樵并未如他想像的那般生气,“丢就丢了吧,反正那人不畏死,他也是报了必死之心,从他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的。再说,就是出去,他也活不了几天的,已油尽灯枯了。”
“哦。那您的意思是?”
“这人不要了,丢就丢了,找回来也没什么意义。去查下是谁干的就行了,让赵云瀚去查。”
“是!”
“查出来赶紧向我回报。”
“好。还有,这事儿与二少爷还有点……有点关系。”老王虽然不喜沈二少爷,但他毕竟是沈元樵的亲兄弟,可这事与他有间接的关系,他又不能不提。
“哦?与我二弟有关系?他可是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家里除了我,谁也不知道这件事。”听说与他弟弟有关,沈元樵感到有些意外。
“是这样……”老王便一五一十地把沈元浩如何把郑三给绑了关起来,导致他那晚没去地牢而让人劫了牢的事说了一遍。
“二弟就是跋扈了些,不过,这事与他不可能有关系的。”沈元樵肯定地摇了摇头。
“我也知道不太可能与他有关系,只是和您说说,说说而已。”老王毕恭毕敬地道。
“郑三那晚,听到说话的是两个男子?”沈元樵又问了一句。
“是,他说是两个男子的声音。”
沈元樵在一瞬间,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在酒坊调酒的秋姑娘,虽然二弟邀了她,可她昨晚根本就没去参加他们的家宴,说是和方若她们一起出去玩儿了。
“不可能是她。”他马上就又给否了。劫狱的是两个男人,这事儿也不是她一个姑娘家所能做得了的,再说了,她那么纤弱。
连秋习自己都想不到,她竟然被沈元樵给排除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