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慢慢地暗下来了,月上柳悄,光辉散满了金府的后院,金府所有人都到了后院,欢声笑语地齐聚一堂,纷纷架烧了炭火开始烧烤,诱人的香味在空气中飘散,众人吃着笑着闹着,场面温馨,周清清和金贵儿肩并肩靠着,在炭火前一边拿着串儿烧烤,一边聊着,无非是扯了扯怎么烧更好吃,或是一些八卦,金贵儿一边给鸡翅涂料,一边,道,“你大婚时拿什么定礼。”
说着将鸡翅放到炭火上的铁丝网上,烧得呲呲作响的炭火,周清清才反应过来金贵儿再说什么,她回想了一下,才,道,“好像是玉佩。”
金贵儿,“噗呲”一声,笑了,并且是笑得合不笼嘴,道,“我天,你比我还离谱,我总算找到人安慰了。”
周清清看着她哈哈大笑,自己则是一头雾水,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周清清将一串羊肉烤肠放到炭火上的铁丝网上,同金贵儿的鸡翅挨在一块。金贵儿揽过她的肩,低声,道,“我以为自己拿一片叶子当定礼已经离谱了,你居然拿玉佩,你知道玉佩代表着什么吗?”
周清清更加迷惑了,道,“代表了什么?”
金贵儿,道,“就是代表你讨厌他啊!”
金贵儿伸手翻了翻鸡翅,鸡翅已经烤得的金黄金黄的,肥油在上面呲呲地滑落下来,一股香味飘散开来,周清清身体一僵,道,“这应该不重要吧。”好像谢怜也没有跟她说过。
金贵儿怂了怂肩,道,“当初我和温竹是被迫成亲的,为了戏弄他我才给了他叶子,不过之后他可是直接让我睡了三个月的地板。”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身旁自制的小刷子,沾了沾黄油刷上鸡翅。
周清清默默地又拿了几串羊肉,她她多烧几个吧,反正都这么久了,谢怜也没有说什么,应该也没有多大的事,对吧。
周清清自我安慰了一番。
实在是金贵儿烤得太过于诱人了,周清清不由地凑过去,道,“我想吃。”
金贵儿连忙将鸡翅移开,道,“那可不行,我这是给我的小温竹精心烧得,你自己烤去。”
周清清翻了个白眼,哼,道,“小气。”然后自己也拿了串鸡翅放上去。
面对如此欢声笑语的场合,谢怜一个人独自做在不远处的凉亭内,淡淡地看着院中的人,黑暗笼罩了他半张脸,一双幽亮的双眼却紧紧地盯着和金贵儿坐在一起的身影,看着她和金贵儿笑语嫣然,薄唇微抿。
温竹从房内出来,从走廊敢到后院,见到凉亭内独坐的谢怜,他身上气质冷清,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所以也不敢有人上前跟他聊天,温竹顺着他的目光看着,只见院中格外热闹。
小年紧跟在温竹身后,也见到了谢怜,有些紧张,担心温竹会跟谢怜发生冲突。
温竹顿了下脚步,转了个方向,走到谢怜身旁,道,“不上去吃东西,坐在这里做什么。”
谢怜倒是抬眼懒懒地看了温竹一眼,没有搭理温竹,温竹也在他身旁坐下来,跟谢怜聊起了天,道,“你妻主是什么样的人。”
听他提到周清清,谢怜才有的兴致,看了看温竹,脸上的线条不禁柔和了几分,唇一动,道,“是很好的人,是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