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军胃口大好,连干好几碗饭,连加饭的大叔都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人上山是来打牌的?还是来吃饭的?”
吃完饭的江军,就不需要人介绍了,出了餐厅直接去了赌场大本营。江军感觉到人群中有一双眼睛特意盯着自己,不过他没有抬头看回去,只是随意地看着人群围着的各个赌桌。为了净化年节气氛,过年前,东江县特意严打了一次,一些打架斗殴、赌博的都被抓了起来。城里宾馆身份证查得严,不敢开赌场,没想到有人竟敢到山上来开。
赌场里有不下二十桌,容纳了快一百人。玩各式的牌都有,多数都是现下流行的牌式,扎金花、九点半、牛公都有,少数玩的是一些大转盘、梭哈、色子,江军想先观察下,并没有盲目地挤进人群,而是找了张比较空的色子桌坐了,色子玩得比较简单,只有两个选择,压大小。
坐在江军旁边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爷,大爷压得不大,几十块钱、几十块钱地投,也算是小有收获。江军学着他,也拿出散钱来慢慢玩。
夜色落下来之后,人越来越多,老客带来的新客也越来越多,看着江军的那双眼睛盯着他的次数就少了,江军观察着整个赌场的布置,除了四周有四个进出口之外,在每个赌桌的后面都有一个监视器。
“今天也是运气好,一来就赚了这么多,我再试试手气。全压大。”
色盅开出来的却是‘小’。
江军有点恼火,把身上带的钱全部拿了出来,“娘的,邪门了,稍微压大点就开始输。”
“小伙子,细水长流,像我这样多好。”大爷一过来人的身份开导着江军。
大爷不开导还好,一开导,江军更是不听劝,“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像大爷你这玩法,就是输一个晚上,也输不了两百块钱,赚能赚多少?”见江军是个十足十的赌棍,先前还盯着他的人,已经开始去招呼别人了。
慢脾气怕遇到急脾气,急脾气怕遇到冲脾气。
冲脾气要是来打牌的话,十个有九个是要输的,大爷听江军这口气,也懒得劝,心里冷哼道,“老爷子我钱赚得不多,最后输光了钱,被人轰出去的倒看得多。就你这千百来块钱,够几个回合?”大爷显得很不屑,来这赌场的,没有个七八百,也有个五六百,当然他这种只是娱乐、娱乐的人要除外。
江军一百甩出去压大,“老子不信邪了,这大会开不出来。”
又是‘小’。
接着两百,江军仍然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