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像戴子饶说的,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旅程。这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平时还真是求都求不来。
他慢慢坐起来,打开戴子饶下午带来的食物,拿出来一块酥饼,咬了一口后,问道:“大海上飘着,还能有什么热闹看?”
戴子饶嘿嘿一笑,说:“船上来了个厉害的人物,听他们说,好像是台湾的赌王。连冷面在他面前,也是不堪一击。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要赢了行天下这条游轮。我看赢光行天下的钱,也不用你出手了。”
张明生也没太在意,问戴子饶:“这行天下的老板,跟你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你总希望他过不好?再说了,行天下这么大的场子,谁敢轻易说,把游轮赢走?”
戴子饶答非所问,眼神充满了向往,说道:“台湾赌王耶,真的是好有大师风范,不仅赌术高深莫测,人也又狂又酷。我长大了,也要做像他那样的赌王。”
张明生敲了他一下,呵斥道:“你啥呀,站船望船赢,你怎么老是希望行天下输?要是真把赌场输了,我们怎么回去?”
戴子饶道:“行天下要是没了,我还回去干嘛?那我就拜赌王为师了,学好赌术再杀回上海滩。”
张明生忽然有点担心,要是行天下真的输了,那自己怎么回去?看戴子饶的样子,看来这个赌王还真是不简单。
于是问道:“你说冷面都不堪一击,那行天下岂不是危险了?”
张明生看冷面摇骰子,知道他也是个能人。如果他也不是对手,一般人还真不行。
戴子饶说:“你也说了,行天下这么大场子,岂能没有几个高手?现在是风萧在出战,不过我看他也形式不妙。”
他拉着张明生的说,催促着:“别吃了,咱们快去看看,要是晚了,就赶不上精彩场面了。”
张明生就怕行天下没了,自己要流落海外,当即站了起来,反而催促戴子饶:“对,咱们快走,去看看什么情况。”
出门后又问戴子饶:“要是风萧也敌不过台湾赌王,那行天下是不是就完了?”
戴子饶答道:“不会,暂时还完不了。因为行天下还有个高手叫张余,到时候他应该会出场。”
张明生一听,问:“啥?张余?”不过他想想,应该是同姓不同人。哪有这么巧的事?而且张余的赌术,也就一般般,怎么能称得上是高手?
不过他还是问道:“你说的张余,是不是身高一米八多,长相不怒自威,一天到晚不苟言笑?”
戴子饶反问道:“咦,你认识他?”
张明生一听,也不回答,拉着戴子饶的手,向前快跑。
戴子饶道:“你这么急干嘛?”
张明生笑着说:“台湾赌王?哼,我玩的就是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