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情绪有些低落,当然不是为了输给潇洒哥,而是有些感慨。
他对张余说:“你知道我,最讨厌赌博,就想找个好女人,过自己的小日子。而戴春枝是顶好的女人,这是我来行天下的原因。”
张余坚信,张明生是故意输给了潇洒哥,撇开赌术不说,运气不可能背到极点,正好拿到那张方块小二。
于是问道:“既然你那么喜欢戴春枝,为什么要故意输给潇洒哥?”
张明生说:“世事变幻,就是这么奇妙,我偏偏走上赌这条路。而且环境改变着我,觉得赌坛也没什么不好,我很享受叱咤赌台的感觉。”
张余道:“你真的变了,不再是那个羞涩、局促、又惴惴不安的青年。现在有些腹黑、犯贱和盛气凌人。”
张明生笑着说:“这只是一种伪装,自我保护的手段。我不想再被人瞧不起,被人无端欺负。但是我的本质没有变,要不然戴春枝就是我的了。”
张余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下,说:“相信你个鬼,你这几天的表现,那是坏到骨子里了。”
张明生也没有辩解,放下酒杯,又吩咐张余:“来,倒酒。”
张余默默为他倒满,张明生说:“那天我醒来的时候,看到戴春枝穿旗袍,还化了淡妆,我就明白了,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只是我的梦想,不存于现实中。”
“其实她没有变,我也没有变,我们都没有变。变得只是环境,变得只是生活。当时我就放下了,或许我上行天下,要找戴春枝结婚,不是来自于梦想,而是心灵枯寂的需要。”
“但是我跟老孟一番畅谈,同两个外国妞几天胡闹,我释怀了,升华了,超然了,以至于功力大进。而戴春枝嘛,早已是脑后春风。”
张余骂道:“你缺不缺德啊,都决定放弃了,还对她死缠烂打,整天黏黏糊糊的。搞的潇洒哥,整天食不甘味。戴春枝也是,竟然放任你胡作非为,还跟你保持亲密关系。”
他突然间明白了,问道:“你是不是跟戴春枝,戴子饶他们,合起伙来,故意做的这个局?”
张明生道:“我们做这个局的目的是什么?故意消遣潇洒哥?你还真当我找的没事干,戴春枝是那么轻浮的人吗?”
张余问:“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做这个局,为了什么?还搞的这么隆重,像真的要求婚一样。”
潇洒哥真的敬了一圈酒,他想最后感谢下张明生。无论他是故意或是有意,反正是自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