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虽然憨直,也不是蠢笨,一直就在想,怎么就那么巧,他正好就拿到方块二呢?
这其中肯定有诈,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跟儿子,还有老婆一起,联合起来骗他。
所以他听了张余的问话,没好气的接了一句:“能有为什么?就是故意刷我。”
他一屁股坐在张明生对面,本来想敬他一杯酒,说些感激的话。可是越想越觉得自己被耍了,哪还有心情。
张明生暗暗好笑,好整以暇的喝了杯酒,这才说道:“你们要说这是一个局,其实也不算错。但是我告诉你们,我跟戴春枝及戴子饶之间,并没有事先沟通。只能说大家心有灵犀,彼此很有默契而已。”
潇洒哥道:“切,谁信你的鬼话?你每天都去找春枝,两个人私下里,都不知道在合计什么。这么多天了,演的那么自然。还搞求婚仪式,像真的一样。”
张余也帮腔说:“就算你们没有商议过,之前都自然而然。但是最后那张方块二,你怎么恰好就选到了?潇洒哥又恰恰选的是梅花二?弄的整个过程,简直是跌宕起伏。”
他想了想又问:“潇洒哥选的梅花二,是戴子饶故意指使的。你选的方块二,也是他安排的,一定给了你暗示。要不然他将牌叠在一起,都没有洗过牌,你没有机会去看牌记牌。就算你有透视眼,上面还押着十几张牌呢,你怎么能准确的选出方块小二?”
潇洒哥被张余这么一点拨,也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他一拍桌子,指着张明生说:“对啊,你们要不然事先商议了,怎么那么巧,刚好选出方块小二?”
他又责问张明生:“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的算计我?这样做好玩吗?”
两个人像审犯人一样,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张明生。
张明生像个没事人一样,反而侧了身体,翘起了二郎腿,然后冲戴子饶招手。
戴子饶跑过来问他:“师傅,你叫我来,是需要安慰吗?”
张明生啐了他一口,说:“你师傅我,向来都是安慰别人,什么时候需要别人安慰过?去,拿几副扑克牌来,路上将牌洗好。”
戴子饶开心的问:“师傅,你要教我赌术?”
张明生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