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尼，你妄称佛祖也不过中位神的修为，在我眼中你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引路人。我失去的我已经让他们恢复如常，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宿命。”

常欢一声爆喝，刀光落下，不止释尼，就连那万千菩萨罗汉都在刀影之下成为亡魂。加上之前十八天幕府的中位神，常欢的附属神格一个个凝聚而成，五大神格聚齐，一股强大到毁天灭地的力量自常欢的体内滋生起来。

因果束缚。

“我已经斩断了因果，这祸乱天再没有我的因我的果。”

常欢望向李爱国逃命的方向，冷笑一声：“李爱国，你我之间有着系统限制，你真的以为可以逃离此地。佛祖已死，你还不现身，完成我们没有完成的战斗？”

常欢话音落下，陡然面色一变。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爱国的身边已经抓来了玄青竹弥朵等女，甚至还有炎焱小炎张宝胡慧慧等人，无一例外，都是他一度认为十分重要的伙伴。

常欢面色阴沉，低声喝问：“你什么时候抓了他们？”

李爱国面露疑问：“什么叫我抓了他们，他们都是我的伙伴啊！常欢，我的确是小觑了你。一个人的力量我不如你，但是在这个世界我还有我的伙伴，他们会帮助我将你留在这里。”

常欢只觉得李爱国是假酒喝多了，正要反驳。

却见玄青竹等人各自召出兵刃，催动神只，向着自己发动了攻击。并非试探，每一招都是狠辣无比，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永恒，他们是被控制了吗？”

{宿主，永恒跟你说过，一定不要动感情。}

常欢猛然想起，永恒的确说过。

---宿主记得这一点就行，所以永恒才要提醒你，别动感情。你不属于这里，这里的一切对你而言，都只是一个过程，必要之时是需要舍弃的过程。

需要舍弃的过程？

常欢觉得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从自己炼化了空蝉意志成为真武之神？

从自己复生了所有死去的真武界生灵？

从踏入神界创建天道仙宗？

从天道宗弟子对自己只有冷血忠诚？

从玄青竹弥朵等人对自己没有半分感情？

还是从自己一切顺利的简单，杀戮祸乱天的神如同杀鸡宰羊？

蓦然。

常欢望向李爱国。

他忽然想起当初吞噬空蝉的时候，空蝉消散前那一抹诡异的笑。

“你不是李爱国，你是空蝉，这里也不是真正的神界，是不是？”

李爱国脸上的笑消散了。

玄青竹等人也消散了。

李爱国说道：“常欢，这里的确不是神界，但我也不是空蝉。你应该知道，长久以来你想要什么，我就是你的化身，在这个世界你只有吞噬了我，你才是真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