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亨赌城门口,梭丹手下的掸军已经乱作一团。
他们眼睁睁看着凭空出现的碗状蓝色光幕将整个赌城罩住,每个试图接近光幕的人不是被电的失去意识就是直接变成焦炭。
几个救主心切的头目端起自动步枪就是一梭子,然而除了溅起道道涟离外,连赌城墙皮都没擦到就被光幕挡了下来。
此时早有人将电话打到了梭丹处,正在昔卜市政厅为梭登举办生日晚宴的梭丹重重将电话摔在地上,怒骂梭龙无用,赞厄是废物。
俗话说‘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相较于喜欢喊打喊杀的大儿子,梭丹其实更钟意于他这个二儿子。
在缅北这种鬼地方摸爬滚打一辈子,他深知这种口舔血没什么好下场,像他这种能安然活到50多岁的军阀实属凤毛麟角,大多数不到30就被人爆头了。
所以二儿子一出生就被他送到海外,接受西式教育,甭管他以后是想当医生还是画家,只要不摸枪梭丹就高兴。
而这个小儿子也颇给他争气,人又聪明长的又帅,学习还好,大学攻读法律,明年夏天就能拿到硕士文凭,除身高有些瑕疵外妥妥的富帅一枚,梭登说他之所以攻读法律,是想有天父亲被告上法庭时他可以出庭辩护。
当然这对梭丹而言并不是什么好的理由,不过即便如此身为父亲他还是很支持自己儿子事业,他大儿子和另外两个女儿所有的生日宴会都在赌城举办,唯独这个小儿子,梭丹将认识的政府高官全都找来,在市政厅举办晚宴,意在向外人传达这个小儿子与自己的黑色产业无关。
可也正是由于这个决定,让梭丹和他的小儿子暂时逃过一劫。
就当梭丹带领手下一众武官赶往赌城之际,利亨一楼金库已然被风正豪打开,那扇厚50公分,重7吨,产自瑞士的金库门在拘灵遣将面前,没比风正豪自家大门费劲多少。
成捆成捆的美金和大小不一的金条金砖被整齐地码在架子上,就在风正豪还在感叹自己一个老总怎么就成为劫匪时,阮忠义已经双眼放光地冲了进去,管它是美金还是哪国的货币,抓起来就往袋子里塞,在甘蔗地沈倧早就和他们说好了,只管装钱,如何带走自有他处理。
沈倧这边,将那艘他心心念念的大金船收进物品栏后直接走进了消防通道,他记得阮忠义说过,利亨除赌场外还有不少娱乐设施,KTV、餐厅、桑拿按摩一应俱全。
他刚才在用雷法麻痹赌场众人时,发现相较于地上的四层建筑,下面那三层似乎才是这间赌场的主体,于是带着好奇心他来到负一层。
果然,一出消防通道,沈倧便感受到与上面截然不同的装修风格。
透明橱窗、裸女油画、霓虹彩灯充斥整个空间,地下广场中央有个长长的T台,数根钢管连接着地面与棚顶,用作支撑显得太过幼细,不过用来跳舞则是刚好适用,浑浊的空气中弥漫着化妆品以及石楠花的气味,活脱脱一个地下红灯区。
大量衣着暴露的女子歪歪斜斜躺在地上,不用惊慌这都是被沈倧电麻痹的,此时她们浑身上下只有眼珠能转,伴随着沈倧移动,一双双眼睛如同恐怖电影里的壁画般随之移动,诡异且惊悚。
沈倧面无表情地迈过满地横陈玉体,走到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好似经理之人的面前。
“能听懂中文吗?”
那人也是个机敏之辈,连忙用眼珠示意自己能听懂。
沈倧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那经理在感受自己腹部翻江倒海的痛苦之时,猛然发现自己可以动了,于是喜悦伴随着痛苦还有晚上吃的竹筒饭‘哇’的一声全都吐了出来。
然而没等他喘匀气,沈倧便走到他身前问道:“监控室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