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父母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她身边这些朋友,谈不上当做亲生对待,但会跟他们当做朋友相处。
是挺欣慰她能主动跟人成为朋友,还带他们回家介绍给他们认识。
没有一直活的在自己沉溺在虚幻世界中。
也担心她一直介于虚幻和现实拉扯,导致她精神崩溃,眼睁睁看着她处于痛苦中什么都不了。
那种无力感会感觉会导致她崩溃加速,是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对她产生无力感所导致,而不是理解导致的。
他们唯一庆幸的就是她从来没有抗拒过治疗,会坦诚的让医生把病历、认知治疗的记录发送给他们。
当然蔚之凝做这些她心想的从来不是让他们不要担心。
原话是:别惹她,休眠火山什么时候爆发,连火山自己都不知道。
不当面问她也是这些原因,总会控制不住流露出她所不能理解的情绪。
文森喝着粥,“您俩铁瓷今天不过来打麻将啊。”
苏锦婷揶揄,“看你这蓬头垢面的丑样影响心情,输钱吧。”
文森,“......”
蔚闫润准备吓吓他,“说去给你找个女朋友带过来。”
文森冲蔚闫润抱拳,“告辞。”
但身上没有任何行动,他爸妈知道他睡醒是什么样子,他倒是不觉丢脸,他们就未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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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会上的曲子多是旧调重弹,差异微乎其微。
蔚之凝神情倒是专注,只是指尖轻微敲击扶手的动作没有一刻停止。
她心里也清楚自己的不耐烦,只是在强迫自己做着有意义且无意义的事。
旋律曲调几乎已经烂熟于耳,只是在大同中找差异,解锁对原有曲调理解。
祁子舜全程几乎就没听进去过,也是他永远都板着长脸情绪动作都极少。
只要蔚之凝不仔细看真的是不会察觉什么异常的。
结束时,蔚之凝长舒一口气,有种终于结束的释然。
仍然做什么事都会有一部是分心的,没办法全身心专注的投入。
二人走出会厅,祁子舜才开口,“有没有想过只是你心里不想承认你担忧别人?”
“我还是会记得我们俩第一次遇见,我感受到了你的关心。”
蔚之凝不以为意,“我能看出来大部分,但不能理解不会引起共鸣,甚至还会想开口嘲讽以此为乐。”
“外公外婆就告诉我,要是遇到这样的小朋友,不要开口讲话。分他一颗糖或者把你喜欢的东西分享给他,如果他还是维持原状就给他一个拥抱轻轻安抚一下。”
而那天的事实也是如此。
她看见他一个人坐在石凳上,光是看见那个背影就会觉得孤寂、失落,与屋内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笑脸盈盈天真烂漫没有任何羞涩,在祁子舜不理解的目光下,强行在他手里塞了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