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就能要人命的。
蔚之凝瘪嘴,“要求还挺多。”
祁子舜抿着唇,“怕你失望,我会更加紧张。”
面子就应该撕下丢在地上碾得稀碎,不然他都无法说服自己怎么讲出这句话。
蔚之凝淡然道:“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同样也能达到酥麻的刺激感,我倒是蛮偏向于听觉激发大脑后前额叶和伏隔核区域激活所带来的多巴胺奖励渠道。”
祁子舜,“怎么讲?”
二人走到转角时蔚之凝顿住了脚步,穿的7厘米高跟鞋头刚好到他的耳边,拉住他站定倾身贴着他儿耳廓。降低了声调带着些微弱的喘息,“就是...我...喜欢窃窃私语...耳鬓厮磨。”
微弱绵软的喘气洒落在祁子舜耳廓,不争气的愣在原地脊背僵直,连带着单手揣进包里的手都不由的攥紧。
祁子舜胸口小小的起伏,喉结滚动了两圈,支吾道:“我...也挺喜欢。”
装禁欲是真的难受,差点就要把持不住缴械投降。
蔚之凝挑眉,“欲望总能转换的。”
都这样都还没什么躁动能够把持住,蔚之凝就不会再去深究他是不是真的无能。
那十条写了一条,声音要好听。
最好是低醇、温柔又懒散一点,祁子舜相当符合。
对于她这种声控蛮杀的,不过两人说话都不太近,偶尔听一听也是挺舒心的。
回到会厅,蔚父蔚母和文夫文母早就到了,六十几岁的年纪还是会浪漫,相互携手伴着交响乐跳华尔兹。
祁羽望着二人一同回来,待二人走进,调侃道:“怎么?看上我儿子了?”
祁子舜从侍从盘中端了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蔚之凝,接过跟祁羽手中的红酒碰了碰,实话道:“浅浅交流一下心得。”
祁子舜刚送进口中酒,差点被噎住,轻咳了一声。“没毛病。”
他真的好想知道有天让她话落地是什么样子,接话都不带打盹的。
祁羽抿直了唇角,有些无话可说。前段时间公司传出的消息他也是略有耳闻,浅尝了口酒。“能有共同语言就好。”
蔚之凝一本正经,“不光母语一样,还有法语、英语、俄语,挺多共同语言的。”
祁羽,“幽默。”
蔚之凝摇摇头,“阐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