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抿了抿唇角,“太久没玩了,没开机检查。”
两人把酒箱摆好,跳下车不紧不慢绕小道去了夏至初家中。
小路幽暗,文森丢了根烟到嘴边递了根给她,蔚之凝望见他手掌上的擦伤,眯了眯眼。“祁子舜弄的?”
文森点烟的手顿了顿,轻睨了蔚之凝一眼,点燃合上火机递给她。“还说,真的服了。”
蔚之凝点燃烟吸了口,闷笑了两声。“控制一下,别把我被绑架的消息闹上头条。”
文森狐疑地斜瞟了她一眼,“你不就是想闹得人尽皆知吗?”
蔚之凝摇头,“还不到时间,我最少要失踪一个月。”
要在蔚咏霖他们回来之前把这些事处理完。
“啊?!”文森这声有些大,小径好似都能传来回声,马上压低了声音。“我这不要待在家一个月。”
蔚之凝瘪嘴,“我给搞辆折叠自行车,别太招摇。”
文森,“干嘛?我还想给你搞辆机车。”
蔚之凝抖了抖烟灰,抿唇沉气。“你看我长得像本驾照吗?”
文森龇牙,略显尴尬,“额……行吧。明儿给你搞一辆。”
蔚之凝掐烟丢进排水栏口,“夏至元这次做事挺糙,不像他的风格。”
文森点头附和,“确实,估计是夏嘉逸踩到他的逆鳞,他要先除掉他。”
蔚之凝挑眉轻嗤,“哪怕是亲儿子也不能两面三刀。”
二人哪怕碰面只是寒暄几句,昨天支开人让人看见两人私下交谈,不光是故意还是因为这段时间肯定突发了什么情况。
先背叛了夏元至投靠蔚之凝,然后才捏头投回夏元至。
不管是不是夏元至察觉后说服的,都不可能继续留。
只能说夏元至这步棋走的挺狠,做成了一箭双雕,蔚之凝死了一旦败露,夏元至肯定是有他儿子十足的死穴捏在手上。夏嘉逸为了保住某件事或是某个人,肯定会全部揽责,而夏元至自然会置身事外。
如果没成也同样,都会拿夏嘉逸献.祭来保住自己。
就像当年为了保住自身让自己父亲为顶罪,既然已经顶罪了更加要狠一些,毕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
所以蔚之凝不可能让任何人得逞,必须失踪一段时间,让父子俩互相厮杀。
然后利用别人以为她空白出来的时间,找出二人的死穴。
文森掐烟戏笑,“还好我家只有这么一根独苗。”
都不光是他一个人,他爸妈都是独生子女,妈妈家是做生意,爸爸也是高干。
父母恩爱,又不用经历兄弟相争,从小没什么烦恼,当真属于人生赢家。
没有烦恼就会导致闲得紧,蔚之凝刚好从小闲不住,跟在她身后当个跟屁虫,每天都能找到一百个花样消遣时间。
文森话落,蔚之凝伸手摸出挂在脖颈中项链钥匙,打开后院铁门。“作为你的私人医生,给你上个药。”
文森冷哼,“你不说我也会叫你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