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那我可以拿出了吗？”

蔚之凝眉眼弯弯，摆了摆手，“拿吧、拿吧。”

祁子舜拿出塞进高领的雪球，随手丢到雪地上，跟着她一同躺在并肩躺在雪地里。

“那只手割破的？”他抓着蔚之凝的放在眼前检查。

蔚之凝侧头看向他，笑笑，“你再晚些问，都愈合了。”

祁子舜置若罔闻，仔细掰着她的每根手指检查，看着无名指尖细小的伤口，轻轻呼气驱赶走伤痛。

蔚之凝被他认真傻样逗笑，倒也没收回手。

“还笑？”他嗔了她一眼。

蔚之凝闻言挑眉，“怎么了嘛，真不痛。”

“好难过。”祁子舜茶艺上身，牵着她的手放到胸口，“一个雪人都让小乖流血。”

蔚之凝见状弯起的唇角立马跨了下来，唇瓣哆嗦了几下，顿了顿，“你要是现在挤出两滴生理盐水出来，我就认为你真的难过。”

“这么想看我哭？”

某些画面突然映入蔚之凝脑海，连连摇头，“不想、不想、不想……”

祁子舜笑出声，侧头跟着她的脑袋靠在一起，“哪里能这么懒？又不是只有血是红色的，小乖的口红、腮红都能上色。”

蔚之凝瘪了瘪嘴，敷衍嘟囔，“知道了，知道了。”

-

两人素了快一个月。

蔚之凝的态度相当坚决，祁子舜也只能偷摸的小占些便宜。

偷偷亲到就能高兴老半天。

今晚他倒是格外老实，搂着她什么动作都没有。

甚至连蔚之凝睡着了他都还未阖眼，一眨不眨地仰望着透明玻璃窗外的星空。

“小乖，小乖。”

蔚之凝在睡梦中被他晃醒，懒得睁眼，蹙眉呓语，“嗯？”

哼唧着还往他怀里钻了钻，想换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待会儿再睡。”祁子舜把她从怀里拎出来，“快睁眼。”

蔚之凝深吸了口气，半睁开眼，迷糊看清他有些激动的眼眸，“干嘛？”

祁子舜像是等不了，捏过她的头平躺在枕头上。

她半睁开的那只眼，倒影出夜空中斑斓的绿光。

躺在床上愣了几秒，眼前的景色让困意缓缓消散。

另一只眼，跟唇瓣一同张开。

甚至都忘了呼吸。

祁子舜没空欣赏天空的景色，眼眸弯起一瞬不眨的看着她惊叹的表情，提醒道：“呼吸一下，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