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民间的交易,自己可以不用参与的话,余庆安觉得,还是可以参与一下的。
虽然民间的交易,可能更赚钱,但是这么危险的活,自己为什么要为他人跑呢,这种活自己其实完全可以自己跑的。
当然,余庆安是不屑于跑那种活的,一来自己没有路子,二来他更注重的是安全。
在余庆安看来,钱是赚不完的,自己兄弟们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官方的交易,自己完全可以把船停在大汉国的某个小岛周围上,然后在船上交易就可以了。
海湾里小岛可不少,随便就可以找一处小岛用来交易,重点是自己要躲开那边的检查。
其实想要躲开检查也很简单,如果自己亲自去的话,把违禁品收进随身空间里就行了。
到时候船上装上些粮食等没有什么问题的物资,就算是被查到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余庆安愿意帮阮玉玲跑这种活,当然也有和南越阮家搞关系的打算。
虽然南越这边,可能不止有阮家这一个大家族,但是自己目前能够联系的只有阮家了。
那么,和阮家搞好关系,对于自己以后在南越的生意肯定是有好处的。
发生在南越的这一场球赛,可还有10年赶时间好打呢,自己和阮家的关系,至少还要维系上10年以上的光景呢。
事情商量好,10天后,余庆安会带船过来,在西贡港装上粮食后,转道前往狮城。
在狮城把需要运送的货物装上船后,再前往北部湾。
在那里,把要交易给北方队的物资交易过后,再把阮玉玲送回西贡,之后余庆安就带着粮食回香江。
粮食一直在船上,是为了打掩护用的,就算是有人上船检查,也有让人检查的东西,不至于就拉那么一点违禁物跑来跑去的。
当然,跑这一趟,阮玉玲那边,也要是要按规矩付运费的,余庆安不可能自己耗上油钱,白干活的。
自己送给阮次生的,是自己送的,而阮玉玲要付的运费,是阮玉玲要付的,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
生意人,就要按生意人的规矩来。
说好了事情,余庆安又在酒会上待了一会儿,和阮次生见过面后,就离开了酒会。
回到码头那边,大田号还在码头上,没有离开,阿海正在组织一些南越女人上船。
说是悄悄的,已经不可能了,一有人开始上船,立即呼啦围上来大批的人流民,有男有女,吵吵嚷嚷的都想上船。
阿海这边当然不可能什么人都让上船,上船的人当然是有选择的,得是女人才行,那种年轻的女人,能够嫁人能够生养的女人。
余庆安这边又不是做慈善的,是带这些女人回去分配给自己的兄弟们当老婆的,自然不可能什么人都让上船的,特别是男人。
不过,黑灯瞎火的,不可避免的,有年纪大的,想要混上船的,也有带着孩子的,想要上船的。
毕竟大家都知道,上了船,也许就有一条活路,而留在这里,很可能就是死路一条了。
这样一来,就吵闹了起来。
余庆安到的时候,正在那里维持秩序、挑选女人的阿海立即看到了,立即呼呵着让大家让开路。
余庆安过来的时候,看到大田号的行为,已经引起了码头上一些人的注意,虽然那些人没有过来,但是隐隐约约的,已经在向这边靠近了。
余庆安上了船,刚要和阿海说行动快点,人上的差不多了立即开船,就听到下面有人喊叫着:“他也是男人,他为什么可以上船。”
喊叫的人,用的还是大汉语,这让阿海听懂了那人的话。
阿海冲那人回叫道:“这是我们老板,你说要不要让他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