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故意特别强调了,“所有的一切”这五个字。
听到罗洪天对自己的承诺,魏大人也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满意的拍拍罗洪天的肩膀说:“罗老爷,你要记住。在大都这个地方,我可以让你得到,也能让你失去!”
他说完,便意味深长的看着罗洪天。
罗洪天知道,这是魏大人在提醒自己,让自己不要越过界。
所以他再次向魏大人保证:“大人请放心,罗某那么多年,都受到大人的照拂。罗某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一定不会忘记大人的栽培。”
等罗洪天话说完,魏大人哈哈一笑:“哈哈哈...好好,如此甚好。这两天你准备准备,两日以后,我找个借口,给李家定个反贼的罪名。”
魏大人离开罗家后,罗湛又找到罗洪天,满脸委屈的说:“父亲,难道要将李嫣然,也一并送与魏大人?”
“唉...”
罗洪天叹口气,然后拍拍罗湛的肩膀,对他说:“你要知道,我罗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仰仗着魏大人这棵大树。如果将他得罪了,我们罗家的下场也不会好!”
罗湛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遇到这种事情,也是无可奈何。虽说现在元军已经节节败退,但现在的大都,还是掌握在蒙古人手中。
罗洪天望着儿子满脸的失望,心疼的对他说:“湛儿,只能委屈你了!等解决完李家的事,我好好为你寻一门亲事。”
罗湛轻叹一声,无奈的点点头。
毛驴张现在的情况非常的糟糕,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时不时的,就会从嘴角和鼻孔溢出血。李嫣然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她希望毛驴张能尽快苏醒过来。
毛驴张是为他们李家受伤的,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她会愧疚一辈子。李牧也没闲着,大都城里所有的大夫,都被他请到家中,为毛驴张诊治过。
可是,银子花了不少,汤药也给毛驴张灌了许多。毛驴张还是一直这么昏睡着,叫人心里很是着急。
李能贵现在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整天心神不宁。任何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刺激到他的神经。
这不,吃饭的时候,下人打破了一个盘子,都把他吓的从凳子上跳起来。大声的指责下人:“你说说,养你们这群人有什么用?整天就知道给我添乱,唉...”
李嫣然知道父亲情绪为何如此紧张,是因为毛驴张现在重伤昏迷。要是罗家现在来找麻烦,他们就只能任人宰割。
李嫣然将所有下人都打发出去以后,对李能贵说:“爹,实在不行,我们带上细软,离开大都吧!”
李能贵唉声叹气的摇头说:“唉...四处都是罗家和朝廷的眼线,我们能走到哪?现在只希望,闫冰尽快请来帮手。或许我们李家,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