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五:
“那是谁啊?”
路人二:
“不知道。”
这时候炳辉明府里走出来一个女妇,四十多岁,哭眼抹泪的,嘴里不停念叨着:
“太可惜了,可惜了,花一样的年纪,太可怜了!”
路人见女妇过来,连忙拉住:
“柳大掌柜,那是谁啊?”
原来这女妇是珍浅炳在镇南米行的一名掌柜!
柳掌柜头发凌乱,不复平日里揽客那般有说有笑:
“哎!真是造孽啊,俩小姑娘!”
路人七:
“哪个小姑娘啊?您给我们说说!”
柳掌柜:
“死那俩一个叫神赫,就是珍浅炳故人之女,另一个是丫鬟念婻,她父亲是我们府上的大厨。”
“你看!”
群众顺着女妇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一老一少,跪在一具焦尸旁哭。
路人一凑了过来:
“你说的那个神赫,是不是就上次要和珍浅明订婚那个?”
女妇一摆手:
“可不是嘛,长得跟个仙女似的!”
路人一:
“上次去讨喜酒的时候都这么说的,就是没见过,你们见过么?”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
路人四道:
“你瞧瞧,我上次说什么来着,那神赫是女海神的名字,起这么大名,一个小姑家怎么能扛得住!”
柳掌柜:
“可不是嘛,名字这个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家二儿子起个大名那都是找种阴阳看的,就怕这事儿。”
“是谁在谈论老夫啊!”
人群中,一老先生手执盲杖,捋着胡子走过来,正是种阴阳。
柳掌柜忙上前:
“哟,老先生,您怎么来了!”
一时间一群人围了上来,这种阴阳在珍浅镇,不亚于张本正在云山的地位,如果不认得他,都不好意思在外面说自己来过珍浅镇。
种阴阳摇了摇纸扇:
“邻里邻居的,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可惜了啊!可惜了啊!”
种阴阳哀叹连连。
路人一:
“怎么?老先生您认识那人?”
种阴阳点了点头:
“神赫,前些日子,那小姑娘来我店里买过棺材,我说她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要远火近水。
哎,现在的年轻人,一点真话听不进去,可惜了啊……”
路人四拍起马屁:
“原来大师早就知道了!”
恰逢此时,一支二十几人军队闯入珍浅镇,为首者一人,身着金缕玉袍,余下各个身着银缕玉袍,腰挎长剑,正是金穗婆婆的亲卫队——禁惠军!
禁惠军直奔炳辉明府而来,待见眼前一幕,下马查看情况。
领头者身着金缕玉袍之人年岁三十出头,横眉冷对,不苟言笑,此人为金穗婆婆亲信,名为谈天!
“这是什么情况?”
珍浅炳夫妇灰头土脸的坐在门口,精神恍惚,哪里还有心思去搭理他。
谈天见无人应声,便将目光瞄向了府衙官兵!
正救火出来的珍浅炆,收到禀报,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见谈天装扮华贵,就知道不同寻常:
“你是?”
谈天拱了拱手:
“回大人!小的在金穗婆婆门下做事,奉要事而来,无意叨扰,还望见谅!”
珍浅炆虽为一介武夫,但也懂得深浅,一听听是金穗婆婆的人,连忙道:
“哦哦!不……不敢当,不敢当,镇……镇长呢?你们快去把镇长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