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浅正明,一时间为了难:
“这恐怕不行吧!”
“不是不行吧,就是不行!”
循声望去,佐政幕僚子玉走了过来,珍浅正明这才松了一口气,忙让出位置。
子玉如今兼任青堂判官,自然是履行了铁面无私:
“我部律政司,对本镇常驻人口皆登记在案,这两位,一位是念婻,是旁边这位老伯的孩子,以止浅为姓,就是咱们珍浅镇的人。
另一位则名为神赫,生于剑门关,为虐人并无姓氏,父母为商,在皋缝旗下做活,前几年家中变故,投奔来的,我这里倒有一封皋缝侍郎的亲笔介绍信。
所以这二人皆是我们镇子的人,不能带走!”
一位禁惠军:
“您说的都对,不过,这是金穗婆婆要的人!”
另一位禁惠军:
“还望您行个方便,他日必有重谢。”
说着就要从怀里掏钱!
都说这强龙不压地头蛇,禁惠军虽地位超然,不过来到这穷乡偏僻,也不敢肆意而为!
子玉道:
“此火,是天纵,还是人为?
是有意,还是无意?
如今尚不能明确,又怎敢让您把人带走,要带走也要等青堂断案结束,经由家人同意,再我由我律政司盖章方可以离开。
我珍浅镇虽说不是云山那种大城,但这律法二字,绝不能比自诩为正义的有半点含糊!”
禁惠军见软的不行,便威胁道:
“你可知道,这里面的人很有可能是云澜颠城主之女云澜琪,金穗婆婆还等着要见她呢,要是出了事,你一个小小的佐政幕僚,担当的起嘛?”
子玉转过身去,不再言语,显然是直接拒绝了禁惠军的要求。
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
‘呦!’
“这……这横死的人,你们还敢这么摆放在大门口?还不赶紧抬起来。”
人群中让出一条道,种风水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见有人打圆场,珍浅正明忙吩咐手下,要将人抬走。
禁惠军哪里允许,拔剑阻拦。
“别动!”
不忘对着种阴阳骂道:
“你一个瞎子,胡言乱语,怎么摆的你能看到?”
另一个禁惠军附和:
“就是……”
种风水笑道:
“哎!恐怕有些人眼睛没瞎,心却瞎了啊!”
禁惠军本就受了气,如今被瞎子骂,实在气不过,提剑便要冲过去:
“大胆,敢侮辱官家!”
谈天看到来人,面色一怔,忙制止手下禁惠军!
禁惠军虽然不再动手,但哪里吃过亏:
“你是何人?”
禁惠军另一人恼道:
“你这老头,怎么还敢骂人?”
种风水回头看向围观群众:
“我是何人?你们说我是何人啊?”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来:
“铃一响,幡一扬,驱邪抓鬼通阴阳。
天生风,地生水,五行八卦你内行!
你就是穷苍城,人称四大剑王之首,号称小鬼见了都要发愁的鬼见愁——种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