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恶人先告状,
“乘警同志,您来得对了,这一家人打人,您看看我这脸,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乘警看了看一脸狰狞的中年妇女,又看了看文质彬彬一脸淡定的刘家姐弟,一时有些犹豫,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中年妇女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断断续续的把刚刚的事情说了出来,并打小报告,
“他们公然占用公家便宜,还说什么已经把票都给买好了,乘警同志,您好好查查他们。”
当然,她转挑有利于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对于自己翻人家行李,霸占铺位是只字不提。
丑男人见自己嫂子避重就轻,还把罪责推到人家姐弟身上,赶紧对乘警又重新解释了一番经过。
中年妇女看丑男人居然帮着外人,气不打一处来,
“丑东西,你胡说八道什么,莫不是也被这妖精迷惑了,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模样……”
污言秽语随口就来,
还没说完,右脸就是一阵劲风袭来,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掌在中年妇女耳际一寸处堪堪停下,
只因为察觉到小新意图的刘阿满伸手拦住了他的掌风。
中年妇女这才想起小新刚刚的警告,后怕的捂着嘴巴,口中的脏话悉数吞下。
这一巴掌要是落下,她这牙齿还要不要?这脸还要不要?
刘阿满眼神示意小新,
“你先带着朱爷爷回去躺着,听话。”
刚刚已经把人家的左脸打肿,牙齿打落,以小新的身手再来一下,这女人的脸就不用要了。
她知道小新是为了她出头,也很欣慰和感动,
可一言不合就毁人家一张脸,
在这种公开的场合里,传出去对小新不好。
火车上什么人都有,
人家会说啊,这少年太过残暴,
小新因为制药一事,在京市大小也算个人物,
这人一旦出名,身上的污点一旦放大,受到外界的攻击就会越多。
刘阿满不想让这么一个纯粹致力于研究药学的苗子,去经历各种流言蜚语。
但,要是没有外人在的话,武力解决倒还是可以考虑考虑。
没能出口气的小新对着中年妇女冷冷一瞥,还是听话的扶着朱老头回了车厢。
乘警点了点头,她抬头看了看车厢号,眉头就是一紧,这俩车厢她有印象,因为临发车之前,上头特意交代了,能不打扰这乘坐里面的客人就别去打扰,以他们的安全问题为主。
可见,
这两车厢的客人,身份问题肯定不简单。
现下,倒有人先告状了。
乘警处理的突发事件多了,一听就可以猜测出这中年夫妻想贪小便宜的想法。
看着这外表出色,穿着即使简单也透露出自身那不凡气势的姐弟,
乘警谨听上面的吩咐,首先对刘阿满进行安抚,
“同志,打扰你们休息了,你们先回去休息,这边交给我处理。”
中年妇女不愿意了,
“我说乘警同志,您是怎么一回事,我才是被打的受害者,怎么您还跟她道歉,您不是应该帮我主持公道,好好收拾收拾这娘们,让他们给我赔偿。”
她现在脸和嘴里一说话就疼,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可能让它就这么算了。
面对不依不饶的中年妇女,乘警可没那个好脸色了,她严肃的看着对方,
“同志,你的火车票呢,拿出来检查一下。”
中年妇女一愣,等缓过神来就用脚踢了一下那正半搂着老太太的臭男人,没好气的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