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夭夭看着褚明朗道:“在父亲眼里只有褚杨才是他的儿子,我把家业留下来,还没等我哥回来就成了别人的。我哥回来我自然会把母亲挣下的产业给我哥,至于现在,休想从我手中拿走一个铜板。”
褚明朗息了声,在褚夭夭面前吃了无数的亏,族长都没法从褚夭夭手里将那些家业要回来,他更没办法,抱着褚杨在一旁继续当鹌鹑。
族长看了眼闷不吭声的褚明朗,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
族长轻咳一声,看向褚夭夭道:“你祖母过世,一共花费了两千七百两,你父亲身无分文,这笔钱该你出吧。”
玄天璘道:“褚家就穷成这般模样?居然要一个出嫁女给丧葬费?本世子长这么大,还头一次听说。”
玄天璘这话一出,褚家长辈们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他们也不想拿老夫人的丧事来说,可是从褚明朗那里得不到一分好处,褚夭夭作为世子妃,又不愿意把嫁妆拿出来分了,他们只好索要老夫人的丧葬费。
褚夭夭掏出三千两银票,“祖母疼我、护我一场,为她老人家办一场后事又如何?这钱我出。”
将银票拍在离她最近的茶几上,“族长,父亲,这三千两我给了,今后咱们各归各路,好自为之。”
说完,褚夭夭头也不回的离开。
玄天璘妇唱夫随,跟着媳妇走了。
留下满屋子褚家的人,看看三千两的银票,又看看褚夭夭离去的背影。
一位杵着拐杖,头发苍白的老者,一杵拐杖,悲叹一声,“作孽啊。”
他们褚家好不容易飞出个金凤凰,成为了世子妃,这些人只在乎面前的蝇头小利,把真正的大神往外推。活该褚家世世代代只能够在锦州这个偏僻的州府待着,没有一个拎得清的。
老者杵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出堂屋。
“族长,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族长陷入沉思。
“褚夭夭不管怎么说都是世子妃,咱们褚家可从来没有出过如此尊贵的人呢。”
“可不是,以后有世子妃罩着,我们迟早有一天能离开锦州。”
族长此时也才想明白,是啊,家族里出了一个世子妃,且这个世子妃将来还有可能更往上走。
有这样一个身份尊贵的人在,他们褚家不巴结着,居然还为了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与她生分。
且看刚刚褚夭夭的意思,将来是不打算认他们这么亲了吧。
族长看向褚明朗,“褚明朗,你去找褚夭夭,把这三千两银票还给她,给她道个歉,今后咱们还是她的娘人家。”
褚明朗看着被塞到手里的三千两银票,垂着的眸子转了转,将银票捏住,也没说话,抱着褚杨拿着银票离开了。
褚家一众人见状面上露出喜色,只要化解了褚夭夭对褚家的不满,这门亲就还在。
一个个伸长脖子等啊等,从天黑等到天亮都不见褚明朗回来。
那边褚夭夭和玄天璘离开后,两人也没在锦州停留,让王府的府军先往渝城去,褚夭夭和玄天璘则去了衮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