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午休时间。
随着气温的逐渐升高,中午的阳光不再那样的温柔,而是变得炙热了起来。
总是让人犯困不说,还会让人觉得闷。
申酿在自己的家里。
正慵懒的样子坐倚在床头上,拿着指甲刀在修脚趾。
看着这双本该只用来走路,却被慎老三当作娇妻的美足,申酿就觉得胃部明显不适。
刚嫁给慎老三后,她就有这种不适。
可碍于某个她不敢对人说的原因,申酿始终在强颜欢笑着接受。
只是随着夫妻感情就像醇酒那样的沉淀,慎老三对他这对“娇妻”的爱护,趋近于变态。
更是在一次酒后,对申酿说:“如果你敢让别人碰它们,我就给你剁下来!”
慎老三是酒后吐真言——
申酿坚信,他敢说就肯定敢做。
因此婚后的这些年来,她从不敢让任何的男人、甚至是女人,轻易看到这双美足。
也因此对这双美足的厌恶程度,与日俱增!
“你们说,你们怎么就生的这样下贱呢?”
“就算我是你们的主人,我都忍不住,想让你们做下贱的事。”
“也不能怪慎老三,那样痴迷你们。”
“我真想,亲自拿刀把你们剁下来啊。”
申酿精心修着脚趾甲,喃喃地说。
又想到了昨晚,接到的那个电话。
过几天,很爱很爱她(它们)的丈夫,就要来古都了。
慎老三当前在东北那边,视察慎家在那边的食品公司。
他是慎家的财务大臣,主管家族公司,不走仕途。
慎老三这次过来,就是要在古都投资,考察下当地的投资环境。
其实。
他还是舍不得,长时间离开他的“娇妻”。
深爱的夫妻两地分居,是多么的痛苦,懂得都懂。
可申酿希望慎老三来吗?
想到为了伺候慎老三,才再次修剪脚趾甲的目的,申酿胃部不适的感觉,越来越厉害。
更加的痛恨这双脚!
拿刀剁下来的冲动,也越来越强烈。
一个人影,忽然从申酿的心底浮上。
那个人姓江。
那个人看到慎老三的“娇妻”时,眼里也会露出不健康的光泽。
可是——
申酿为什么一点都不恶心,反而只想把它们都奉献给他呢?
随便他怎么玩儿,她只会无条件的配合。
更会当作一种感情交流的方式,并从中体会到只敢埋在心底的、正常的兴奋。
“难道说,你们来到尘世间,只是为了为他献上你们的全部魅力?”
申酿心中一动时,放在柜子上的私人电话,嘟嘟的爆响了起来。
她随手接起来——
听到电话内传来的那个声音后,眼眸顿时铮亮。
午休时只想睡觉的慵懒,瞬间一扫而空。
想变着法撩他的心思,潮水般的涌上。
只是——
当她听江文东问出,是怎么看待魔都认购卷的问题后,马上就感觉满嘴的苦涩了。
遥想当年——
江文东劝她多买点认购卷,为此还给她掰碎了分析。
申酿也答应了。
可鬼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脑子短路,觉得江文东的分析,只是听起来有道理!
于是乎。
她就在某个瞬间,“果断”打电话给江文东,用抱歉的声音告诉他不买了。
当时她打完电话后,还觉得浑身轻松。
终于不用为了朋友面子,就把真金白银的砸到水里,去听响声的那种轻松。
但现在看来呢?
愚蠢!
申酿只觉得自己脑门上,贴着这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