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真想拿刀剁掉慎老三的娇妻啊。
当然。
申酿也想过要悄悄进场,来弥补遗憾。
她有这个想法时,那时候的单张认购券,价格才一百五左右。
但她又怕,这是一场击鼓传花的游戏。
万一她进场后,击鼓声落下了呢?
那样她就会在高位接盘,成为一地鸡毛后的冤大头。
也正是因为这种想进,却又担心接盘不敢进的心态,让申酿眼巴巴的看着单张认购券,从一百五涨到了三百。
每涨十块钱,她就盘算自己的小金库,又贬值了多少后,就想拿一次刀。
一百五接盘,和三百接盘哪个损失更高?
毕竟谁也不知道,认购券最终在哪个高价位崩盘。
再于是——
申酿越来越不敢擅自跑步进场,只是祈祷价格回落,最好是一文不值!
那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些。
“怎么,弟弟。你特意给我打电话,和我说这件事,是想让姐姐把满腔的悔恨泪,倾诉给你么?”
申酿的左手,随意轻抚着慎老三的一只娇妻,声音明明很幽怨。
却有只要和江文东在一起,就会忍不住想撩他荡漾因子,夹杂其间:“如果你真想这样的话,那你今晚来古都。姐姐保证跪在你脚下,抱着你的腿,哭个梨花带雨给你看。”
江文东——
这话咋说?
咳。
他干咳了声,说:“姐姐,是这样的。我准备在魔都,大肆炒作认购券。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现在入场。能拿出多少钱来,就拿出多少钱来!不要问价格,就是能买多少就买多少。至于什么时间卖,你等我的电话。我保证你,能赚的盆满钵满。”
嗯?
申酿的秀眉一挑。
私心杂念消失,问:“弟弟,你要做庄?”
江文东实话实说:“是的。我会联合魔都陈家,好好做一次庄。”
申酿又问:“你能告诉姐姐,能把单张认购券,从当前的三百,炒到多少钱吗?”
江文东没说话。
这可是最核心的商业机密!
他只告诉了陈建山,连无条件信任的陆老,都没告诉。
又怎么能轻易的告诉申酿?
一旦外泄,那将是毁灭性的灾难。
他能在准备下场坐庄之前,提前通知申酿一声,并明确告诉她啥时候出手,等待他的电话,就已经是违反某个原则了好吧?
可这双美足,却想知道他的底牌。
这就太过了。
“弟弟——”
申酿双眸里,全都是因江文东的不信任她、她自己都没察觉出的哀伤。
她却轻笑了下:“对不起啊,我不该探听你的底牌。还请你原谅姐姐,下不为例。等我们以后见面了,我用这双脚,给你做一顿脚擀面。算是给你,陪罪。”
脚擀面?
江文东愕然。
脚擀面,也许是慎老三的最爱。
可江文东,却没有那么重的口味!
干笑了下。
江文东轻声说:“我的底牌,单张一万左右。”
“多,多少!?”
申酿娇躯剧颤,双眸猛地睁大。
嘟。
通话却结束了。
江文东把底牌告诉了她,就不用再说什么了。
申酿的脑瓜子嗡嗡地——
电话再次嘟嘟的爆响,把她惊醒。
她以为是江文东,连忙接起电话。
“申酿!”
还没等申酿喊出“弟弟”两个字,一个苍老带着怒气、还有惊惶的女声,就从电话里清晰的传来:“你快点去东北某市!老三出了意外,可能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