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母亲,现在埋在什么地方?我想去扫扫墓!”司厉爵又将她拉回怀里,柔声道。
本来这件事,他可以交代手下去查证的。
但开棺验尸这种大事,还需得到叶千忆的首肯,所以他就直接问了,只不过他得慢一点问。
“阿爵,你有这份心,我很感动!”叶千忆眼底的泪水涌出了眼眶,“她就葬在西郊的白龙陵。”
她也已经五年没有去给母亲扫墓了,自己真是不孝!
那里恐怕早已杂草丛生。
“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当年的死有蹊跷?”司厉爵伸手边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边缓缓说道。
“什么?阿爵,难道你查到了什么?”叶千忆猛地瞪大了眼睛,知道他这么说,一定事出有因。
母亲走得太早,那时她才有5岁,就跟欢颜差不多大,对死的概念并没有太多深刻的理解,所以还以为母亲真的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以为她还会再回来。
直到陆振庭娶了陈若兰,她才知道,母亲不会回来了。
“我只是偶然得知,你母亲当年有可能是被人下毒了……”
“啊?”叶千忆蓦地呆住,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发生!
……
翌日中午,陈若兰约了几位富家太太一起打牌。
她换好了衣服,戴了与之相配套的帽子,以及一副时尚的太阳镜,从陆家别墅出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保镖。
自从女儿陆莎琪在酒店仓库遇袭之后,她便有了出门带保镖的习惯。
现在陆家虽然资产大缩水了,可是比起普通老百姓,她依然能过着相对优渥的生活。
牌打得没有以前大了,零花钱比以前少了,这倒是真的。
她已经好久没有出来打牌了,心情郁闷得很。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便想出来散散心。
车行到约好的地点,因为要进一条弄堂,车子进不去,她便只能下车自己走路进去。
她在前,保镖在后,趾高气扬,觉得自己又恢复到了以前的荣光。
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水泥地面。
来到一个小岔口,突然,她觉得有什么不对,猛的转身,发现那个保镖竟然不见了!
正想出言呼喝两声,就有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并将她拖到了小岔路上。
“你,你们……唔,唔!”她支支吾吾地,发不出声音来。
脸上的太阳镜,掉落在地上,“啪嗒”一踩,裂成了几瓣。
她惊恐地睁大双眼。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
她的保镖呢?
在脑袋被戴上一个黑袋子之前,她看到了躺倒在一旁的人影。
这伙人是干嘛的?劫财还是劫色?
脖子上硬硬地抵住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她一着急,很快就“晕”了过去。
闭上眼睛装死吧,反正她毫无还手之力。
劫她的人身穿黑衣黑裤,是一个肌肉健壮的大汉,看体型,足足有她的两个大!
她被拖出小巷子,又被拖上了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