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鞭炮声把正在梦中的人儿吵醒,只见程安安顶着两个肿胀的核桃眼从床上坐起来。
不难看出,她昨晚因为被揍而哭了多久。
“宝贝,你醒咯?”
男人洗漱间走了出来,他右手扣着左腕上的袖扣,抬起长腿向她走了过去。
他在她唇上浅啄一口。
程安安看着精心打扮的他,不禁好奇问道:“你大过年的打扮成这人模狗样是要去小老婆家拜年吗?”
闻言,男人身躯明显顿了一下,唇角勾扬起笑意低头看着她。
“我这是大清早就闻到醋味吗?”
“宝贝,你现在只要说一声让我留下,那么我就考虑不去小老婆家拜年,如何?”
他像极向主人讨赏狗骨头的狗。
程安安睨了她一眼,打了个呵欠再次倒回床上,口吻懒懒道:“那你记得代我向妹妹问好,祝你们身体健康,早生贵子。”
“嗯?”
“我宝贝这么大方呢?”
男人落座在床沿边边,抬手轻轻拍打她的屁股,道:“能娶到这么贴心肝的大娘子,你说为夫是不是应该大肆宴请几桌宾客以示庆祝才行呢?”
程安安抬脚白嫩脚丫子搭在他那结实的胸膛,挑眉说着:“那你想我怎么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求着夫君为妾守身如玉吗?”
“你说这要死活要吃屎的狗,我总不能为了阻止它,当着它面吃上一块证明这东西不能吃吧?”
“可就算我有心想证明了,百般阻挠后它反倒还是觉得屎是香的。”
“那我岂不是白费心机,还无名无故吃了一口屎?”
“啧啧啧,我可不是爱管的闲事的性格。”
“门在那儿,妾就不送夫君了,好走!”
“欢迎下次光临喔!”
随着话音落下,男人直接把这软乎乎地小人儿从床上捞起,然后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身上那股冷冽的檀香味扑鼻而来。
他轻轻捏着她的脸颊,牙痒痒道:“宝贝,胆儿越发肥厚了是吗?把为夫比喻成狗就算了,现在还说我是屎?”
“你是这皮痒想被打屁股了吗?”
“还是说......”
“你自己本身就是一只屎壳郎?不然怎么那么喜欢天天拱我呢?”
他话还没说完,程安安就嗷呜一口咬在他的脖子处,全然一副你再跟我犟嘴,我就咬死你的模样。
“嘶~~~”
男人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妥协道:“好好好,我承认是狗,我也是屎,别咬了别咬了~~~”
听到这话,刚程安安才微微松开小口。
可下一秒,男人反手把她压倒在床上,利用男女力量的悬殊压制住她四肢,然后抬起手背擦了擦脖子上残留的口水。
“混蛋!放开我!!”
“你再不放开我,我喊妈妈咯??”
男人挑衅的眼神看着她,努了努嘴,“你喊啊?你看看你今天喊破喉咙有没有人来救你?”
“宝贝,你这是忘记了吗?”
“每年大年初一早上,全家人都得去祭祖,这个时间......爸妈应该在宗祠那边上香了,所以呀!今天可是没有人会来救你这个小可怜咯!”
说完,只见程安安当即愣了一下,立刻换上一张讨好的嘴脸,赔着贱兮兮地笑容,说道:“老公我爱你~”
“我知道,但是你这招对我已经免疫了。”
“麻烦原太太下次换一个自救的办法吧!”
男人惩罚性地咬上她脖子,惹得程安安像条生命力极度顽强的蛆虫似的,在他怀里不停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