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木兰营奇招损计百出,一一被秦天化解,随着最后一招、木兰营营长李飞雁率众在半夜强攻不成,被秦天当场击下马擒获,但却被磕了一下,晕了过去,副队长张盈盈大叫道:“营长受伤了,我们认输,我们认输,快救营长。”
赵构在大帐内一听李飞雁晕了过去,急忙跑出来查看,却看见李飞雁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急忙抱起来,叫道:“飞雁、飞雁……”
顾倾国指着秦天就骂:“你个憨货,下手咋这么这么重,不就是个演习吗,伤了惠妃娘娘,看木兰营怎么收拾你!”
秦天也急了,虽说演习中难免磕磕碰碰,但毕竟是惠妃,自己刚才没怎么用力啊,都是木刀木枪,就用枪杆抽了一下,不至于吧。
急忙过来解释:“我没有用力啊,收着力呢,收着劲儿呢……”
木兰营被俘的女兵大喊大叫:“快给我们解开,我们要看看营长怎么了?”
秦天急忙让手下松绑,既然人家都认输了,也就不好再绑着扣着了。
女兵都围了上来,张盈盈对赵构急冲冲说道:“这两天营长一直身体不好,她太累了,李院使配的药在军营里,得赶快让营长服药才行。”
赵构抱起李飞雁,飞龙卫已经把小白龙牵了过来,小白龙马通人性,已经跪了下来,赵构抱着李飞雁上了小白龙,脚跟一磕,小白龙已经站起,后蹄发力,已经窜了出去,飞龙卫和木兰营的女兵急匆匆地上马跟了出来,直奔木兰大营。
等到了木兰大营,赵构抱着李飞雁冲进了大帐,急匆匆的叫道:“来人,快给你们营长拿药过来。”脸上挂着着急的表情,紧紧搂着李飞雁,生怕她有什么不测。
跟进来的,只有张盈盈和铁飞花,却笑着不说话,赵构纳闷了,还在催张盈盈:“盈盈,药呢?”
“大帅,你就是药,你多抱她一会儿,营长就没事儿了。”
“就你俩多嘴,唉,也只好抱到这里,也不错。”怀里的李飞雁突然张嘴说话了,倒把赵构吓了一跳。
“飞雁,你没事吧?”赵构搂着李飞雁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要不是这样,能请来你吗?”李飞雁一脸得意的笑容。
“你们……好家伙,连我都被你们利用了。”赵构恍然大悟道。
“不过,好像超时了。”赵构挠了挠头,说道。
“没有,你听,现在才是真正的子时。”外面传来刁斗上的打更击柝的声音,这是夜半三更的点数。
“这……”
“今晚执勤打更的,是耿老伯,顾倾国来这里认下的干爹,是安塞预备役的,军营里打更、喂马、清理卫生,都是预备役民兵,顾小娘子偷偷告诉干爹,今晚的子时三更,提前一刻,实际上,现在才是真正的子时,不信,您看漏壶。”
赵构看向大帐中用来记录十二个时辰的漏刻铜壶,箭杆箭头刚刚指向子时。
赵构哈哈大笑:“上兵伐谋,无所不用其极,好,好,好!”
在赵构的大笑声中,木兰营外面传来秦天歇斯底里的大喊声:“你们作弊、作弊……”
赵构对张盈盈说道:“张副营长,告诉秦天,愿赌服输,告诉他,他也可以使诈作弊,只要别让人发现,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