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觉得这事该如何?”
秦执心口堵着几分不快,“呵,怎么处理,楼诚王没数?”
看文世倾在他眼前,竟敢对着栖儿说爱,他就恨不得一脚踩爆他的头!
楼诚王脸色难看,却是没再说什么,秦执转身大步离开。
叶云栖摇了摇头,自家将军醋了,她走至楼诚王身前,“楼二皇子行事诸多不妥,这本是楼诚王的家事,但今日遇上了,栖儿便也多说一句,若无楼氏庇护,二皇子也需能更安生几分。”
楼诚王垂下眼睛,沉吟片刻,道了声谢。
叶云栖略略颔首,离开了。
“来人,拟旨,楼泽霄行事恶劣,私铸铜币酿成大罪,今日起,贬为庶民……先去清安寺抄经书三年,为楼铃国祈福。”
“……”楼泽霄脸色发白,“不……父皇,父皇,您不要儿臣了吗,父皇。”
撕心裂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叶云栖甩甩脑袋,快走了几步。
看着前头那个挺拔地身影,觉得好笑,将军生气的时候总是这般,傲娇的很。
山路多乱石,她慢吞吞走着,秦执听到身后的脚步没有跟上,就会慢下一点,假装无意得等她。
“嘶——”
叶云栖走了会儿,懒得惯了,寻了颗的大石头坐下。
秦执没听到声音,回头看了过来,见小人儿坐在路边,一副不要再走的模样,只好往回走去。
“将军背我,我脚疼……”叶云栖伸手,一副不背就不走的模样。
日头正晒,她的鼻尖冒出一点细密的汗,白皙的小脸微微发红。
秦执妥协地在她身前蹲下,等到小人儿趴到了他背上,才稳稳背起往回走。
叶云栖得逞了,趴在他耳边小声的笑,“将军在醋什么?你明明知道,那时候的我不是真的我。”
“文世倾就是个蠢货,你同他说那么多,他也听不懂。”秦执毫不客气地开口。
叶云栖蹭着他的脖颈,“却是是蠢货,我只是为从前的叶云栖不平,所以气气他。”
“唉,这天下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我的夫君这般……”
甜腻腻的声音落在秦执耳边,他喉间滚了滚,等着人往下说,趴在背上的人却只说了半句,他挑了下眉,“这般什么?”
“这般玉树临风、内外兼备、心有天下,如荆山之玉不可多得,还这般爱我疼我对我最好,栖儿好喜欢呀。”
叶云栖小嘴叭叭,夸起自家相公毫不吝啬,确实,秦执本就是这样的人。
刚刚还板着脸的人,嘴角慢慢勾起,“嗯,没听够,再夸夸。”
“好,还气宇轩昂、万人景仰,有经天纬地之才,气吞山河之志……”
“栖儿夸人这般熟练,可曾夸过别人?”
耳朵被咬了一下,叶云栖气鼓鼓的,。
“夸你你还不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