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凯这边聊着,小帅那边,也回了总裁办公室。
郑龙还在,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紧张,他不确定小帅能把这事情办好。
所以他也不回自己办公室,万一小帅谈崩了,白振凯一定会找到他办公室里闹腾,届时头疼的,就该是他自己了。
小帅进来后把门关好,郑龙脸色当即就耷了下来。
这么短的时间,小帅就回来了,那肯定是谈崩了!他就知道,小帅年纪轻轻,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没吵起来吧?!”郑龙略显担忧,给小帅倒了杯茶。
“用不上吵,以后新大港的人,不会再来叨扰您了。”小帅一身轻松,无所谓地拉着椅子坐下,端茶喝了起来。
“怎么着?你让保安把他们叉出去了?”郑龙半开玩笑。
“郑总,玩笑开大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倒是想让保安,把白振凯拉到小黑屋里揍一顿,但不合规矩。”小帅别有深意笑说。
郑龙挺直腰板,满是疑惑地问:“那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小帅把嘴里的茶水咽下,又提起茶壶,给郑龙满了一杯:“祸水东引。”
“什么意思?”郑龙不解。
“我跟对方说,铝业已经没肉可割了,铝业自身也需要发展壮大。他们真想吃内购的蛋糕,那就去找轻合金和航材园,让他们吐出来一些,给新大港集团。”
郑龙满意地点头:“你这倒是实话,别说割肉,我现在连轻合金和航材园利益,也不想再割让!”
小帅说:“郑总,您要出面取消内购,本身是得罪人的。现在航材园和轻合金,正干得热火朝天,属于集团红得发紫的企业。庄总裁为什么不冒这个尖儿,得罪人是个大事儿!”
郑龙说:“既然这样,白振凯就算找了那两家,人家也未必会把利益让给他吧!”
“那就看白振凯的本事了!要不到利益,那是他的问题,跟咱有什么关系?”
小帅一边笑一边说:“而且我了解白振凯的性格,他属于那种,自己要是得不到,就不希望别人能得到!既然他占不了便宜,那就谁也别占便宜的人!那两家要不给他,白振凯绝对会闹到全部取消内购,谁也别占这个便宜的地步。”
郑龙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取消内购这件事,既不用我出头,也不用庄总裁得罪人。闹到最后,白振凯就帮咱解决了,得罪人的事,全让他给占了?!”
“对啊!放着这么一个二杆子不用,那不白瞎了嘛!”小帅憋着笑说。
“那万一航材园和轻合金,愿意割肉,支援新大港呢?”
“那咱铝业也没有任何损失啊!只不过是将原先的蛋糕,转移了对象而已。”
小帅捏起茶杯,又说:“动人利益,如杀人父母。就算航材园、轻合金,出于体面割了肉,他们心里能痛快?能不记恨新大港?这割出去的,可都是真金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