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谁在这屋?北京朝阳的邹庆,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挺牛的,旁边好几个兄弟,还有这帮客户啥的,以及他们领的一个小秘,大伙十来个人围坐一圈。
服务员的一进来,邹庆挺乐呵的,“老妹。“
“哥,你看我有个事,想跟你们说一下。“
“说,什么事?“
“隔壁有个叫戈嘣,还是是嘣嘎。“
“谁?叫嘎嘣还是还是嘣嘎?“
“我有点记不太清了,这个叫你们小点声,说你们声音太大了,吵着人家了。“
旁边有兄弟知道的,这一说,“庆哥,他说是不是戈登?“
“是不是戈登?“
“对,好像是叫戈登。”
“他啥意思?”
“说这个你们声音太大了,吵着他们了。”
“这戈登给他牛气坏了,你告诉他,你就说我说的,我叫邹庆,他是个鸡B玩意儿,你就告诉他是个鸡B玩意儿,告诉他过来给我敬酒来。”
这边服务员的一听说,“哥,你看我这不好说。”
“你有啥不好说的?”
“你就按照我说的,过去告诉他去。”
“行,哥,我知道了。”这边服务员转身出去了,你看他能过去吗?他傻啊,如果说了俩人不得干起来吗?
这边得过去十来分钟了,戈登在这一听,对面反而声音越来越大了,戈登气坏了,说怎么得,我说话不好使,一喊那个服务员。
当时那个服务员是小姑娘,往前一来说:“你好,先生。”
“这个,我让你过去说,没说?”
“先生,我说了。”
“怎么我说话不好使?”
“先生,你看他让我给你带个话?”
“带啥话?”
“这个你是叫戈登吧?”
“对,我叫戈登。”
“说你是这个…什么玩意,说你是这个鸡B。”
包括代哥旁边都懵了,“那个什么意思?”
“对,什么意思?”
“你是黑不溜秋那玩意。”
“妈了,”啪嚓往起了一站,“我看看他是谁来?”
戈登往这边一来,代哥啪一拦,“他说那个意思啥呀?那个戈登,这个没多大事,不至于。”但是没拦住他。
戈登脾气一上来,别人拽不住,他往这边一来。
隔壁他那个门没关上,留了一个小缝,这边戈登啪嚓的一推,里边门的哐当一个响声,一下子给里边人吓一跳,也包括这个邹庆。
这一看说:“戈登,什么意思?”
戈登往前这一来,后边的这三个兄都跟过来了,小辫,江闯,包括老斌,都跟过来了,戈登往前这一来说,“你在这怎么喝多了?”
邹庆在这一坐说,“那个刚喝,说什么意思?一起喝点。”
“你骂我了,刚才你是不是骂我了?”
“不是我骂你怎么的?戈登。”
“什么意思,刚才你不告诉服务员过来传话去吗?你不告诉他了。”
“我不能骂你吗?这个你要能喝,咱就一起喝点,不能喝你就出去,我不乐意看你。”
戈登本身就生气,这一看:“什么意思?那你再骂我一句,牛气,你再骂我一句。”
“我骂你咋的,你能咋,我不乐意看。”
“你咋的不敢骂,牛气,你再骂我一句试试了。擦,你就是个毛毛虫。”转身戈登就要走了,马上就出门了,你看邹庆在这屋里还骂骂咧咧的,毕竟旁边有自己兄弟,还有这个客户,这帮哥们啥的,都在这看着,脸挺挂不住的。
这一摆愣手,“你别走了。戈登,你别走。”
戈登一回脑袋,“什么意思你?骂一句来,你骂一句我听听。”
“不是,我骂骂你怎么的,我就骂你了,你戈登是个鸡B,能怎么的?”
戈登这小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把这啤酒瓶子啪的一拽起来,照着邹庆脸上吧啪的一撇,邹庆躲的挺快,啪的一躲,一下敲墙上了,这边戈登往前这一来,照邹庆这位置,旁边俩兄弟啪嗒往起这一站:“打他来,打他。”
这一喊打的,人家戈登后边,人家三个兄弟,小辫,江闯,包括老斌子,桌面啤酒瓶子啪啪的一拎起来啪的一指,“谁敢动他,谁敢动?”
屋里正吵吵闹闹的,后边谁?代哥进来了,左手插兜,右手抽根烟,“干啥,干啥,”一喊干啥,邹庆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见过加代,认识,但是不熟。
代哥也见过他,“戈登干啥呢,来来,过来来。”戈登看看说,“带哥,跟我装,骂我,我得揍他。”
这边你邹庆这一看,“行,你们牛,你等着,我要不找你,我是你养的。”
戈登一看,“什么意思,还想打仗,还想干一仗?”
代哥叭的一拽,往前这一来,“戈登,你先回去,”戈登看看他:“哥。”
“回去,听哥话。”
“走,”一摆愣手,领这几个兄弟回去了。
这边邹庆,在桌子上拿餐巾纸,叭叭的一擦。你等着这一句话让代哥听见了,代哥往前这一来,“说啥?你叫什么名?
“我叫邹庆,咋的,想打仗?”
“不是,戈登喝酒喝多了,是他不对,你骂他,他打你没毛病吧?”
旁边这哥们,兄弟啥的这一看说,“你谁呀?这个戈登咱认识,你是谁呀?”
代哥这一看,“我告诉你,谁要敢动戈登一下子,你试试,牛气找我来,牛气找我,还我是谁,我是加代。”
一说加代,旁边那几个兄弟基本上都听过,这一看,说:“哥,听过听过,加代听过,哥都是误会,你看不能打,这个咱指定不能。”
代哥看看他说,“这个没多大事,拉倒得了,牛气就来找我来,有任何不服气,冲我来。”
一转身代哥走了,什么是大哥?这才是大哥,这边在屋里,邹庆感觉挺没面子的,“那什么,大伙还喝点啥,这个也喝差不多了,是不是也见迷糊了,走。”大伙这一看,这还喝啥了,走吧。
那哐当大伙往外这一来,这边代哥还说戈登,“戈登你干啥呀?大过年的你不能伸手就打人家啊!犯不上。”
“哥,他骂我,我就该打他。”
“行,拉倒了,你看你刚混起来,是不是,不能给自己树敌。”
“哥,我早就看不上了他了,他跟咱们这帮社会人不一样,他这人太坏了。”
“行了,我也不说你了。”
这边,邹庆他们,到外边这帮哥们啥的人该回家回家了,邹庆在这挺憋气的,把自己身边这几个老弟也打发走了,往自己奔驰上一上,在车自己得坐半个多小时,怎么寻思怎么憋气,怎么寻思心里就不得劲,打我一下子,让我出丑,行,你不喝酒了吗?你等着。
这边拿电话:“喂,大龙。”
“哥,怎么的了?”
“你在哪?”
“我在金花歌舞厅,咋的了哥?”
“你这么的,我过去找你去。”
“哥,有事?”
“没事,我过去找你,完了之后见面再说。”
“行,哥,我在这等你。”
这边邹庆就一个人开着自己这台奔驰,朝那个朝阳区过去,也就没多远,半个小时,往金花歌舞厅门口哐当的一停。
屋里能有个二三百平地方不是很大,但是挺挣米的,往里头这一进,当时谁,谁在这?叫李龙!一提这个名,很多人就知道是谁了。
此人正是李正光!李龙是李正光的化名。你看这是一帮小角色吗?哐当往里头一来,几个老弟,像什么,这个陈洪光,崔始得都在这,有没有听过的?
李龙在里边吃饺子,在这喝酒,过年了,初二嘛,这边邹庆往里这一来:“李龙。”
这边正光扒着一抹子嘴巴子说,“那个庆哥,来了,往里坐。”
“走,咱俩出去一趟,咱俩出去。”
“不是,庆哥,你看…”
“走,出去说。”
往外这一来,邹庆坐在自己的正驾了,李龙,坐在副驾了,这一看说:“庆哥,怎么的了?”
“遇到点事,你帮我办个事。”
“什么事?”
“这个,你帮我打个人。”
“没问题,哥,这还叫事吗?你看打个人,你还至于亲自过来,你给我打个电话就完了。”
“这人挺厉害的,叫戈登,大名叫王永祥,家那个东四,六栋二单元,一楼左侧。”
“哥,怎么惹着你了?”
“你别管了,你就说你敢不敢吧。”
“敢,我有啥不敢的,哥,你放心,你就说怎么干。”
“你这么的,你先把他给我盯住,把他家给我抄了,给我打他两颗花生米。”
“行,哥,你放心,这两天我就把这事给你办了。“
“你别这两天了,你今天不去,你明天过去。”
“行,哥,你放心。”
“多少钱,说个数?”
“哥,我不要钱。”
“李龙,咱俩哥们归哥们,但是一把算一把,咱把钱整利索了。你看,哥不想欠你的。”
“哥,我李龙来到北京,你对我有知遇之恩,没有你的话,我这个舞厅也开不成,哥,我一分钱不要。”
“那行李龙,哥,欠你个人情,等办完之后了,哥有重谢。”
“行哥,你放心,”这边说完了,邹庆开车一个人走了。
李龙往里头一来,兄弟都问,“哥,这个怎么的了?”
“得子,崔始得,外号叫得子,你这么的,你到这个东四,六栋,你到里边找这2单元一楼。”
“行,哥这个怎么打,往死打吗?”
“你这么的,你先给他盯上,完了之后,你给我打电话。”
“行,哥,你放心。“
这边你看崔始得,领两个兄弟奔这个东四就来了。
这边代哥跟那个戈登在酒店,这个涮羊肉也吃差不多了,代哥自己回家了,也包括远刚也自己回家了。
戈登领着几个兄弟,也该回家回家了,从这边东四一回来,崔始得看见了,也上楼了。
这边拿电话:“大哥,他回来了。“
“行,我知道了,你先盯着。“
崔始得一人在盯着,把这的情况,全告诉李正光了,这盯一晚上,等你出来。
为什么说乔四的手下李正光,是金牌打手,贼牛比呢?
来到第二天了,崔始得了一看手表,下午三点了说:“今天我就得等你,今天我得收拾你。“
这边李正光出手,那就一个字,那就狠。那崔始得在这盯着,眼看着戈登就要出来了,从窗户能看见里边,一楼嘛,这边寻思一寻思说,“妈得了,今天我指定得干你了。”
打电话啪一拨出去,“喂,大哥,那个这边马上出来了,这个在窗户里我看见了,刚吃完饭,这正在穿衣服,马上要出来了。”
“行,我知道了,你在这盯着说,你别走,我马上过去。”
“行,哥,”啪的这一撂下。
你看人这边李正光,咱该说不说,咱一点别吹牛皮,你看是不是个手子,在哈尔滨,所有老泡给不给人家面子。
后期李正光身背数条命命逃往北京了,哈尔滨这帮老泡们纷纷来到北京投奔李正光,李正光在北京后期混得风生水起,贼牛。
这边在自己金花舞厅,后面有个仓库,里面什么双管,五连子,等等什么都有。
这边这一摆愣手,告诉兄弟,给我拿五连子去。
兄弟往后边,一来给五连子给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