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他点了根烟:“江林呐,你在车上陪我,陪哥,左帅跟马三他俩上去。”
从一楼一进来,马三啪啪的一撸,往里头一来,其中一个老弟过来一看,“干啥的?”
马三扛着五连子就这进来了,特别牛b, “昌宝华呢?昌宝华在不在?”
“不知道。”马三一看不知道,行,擦,啪得一撸,一下子给干腿上了,不一会是谁出来了?大虎,往外这一来,“你们干啥的?”正说着你看马三朝哪?朝胸口这位置,咣当就是一下。
里边得有四五个小子,在里边吃晚饭。一听外边放五连子了,全伸个脑袋出来了,这边左帅拿五连子,一指唤:“妈的,来。”这一喊来,这几个老弟一看马三,都懵圈了,拿五连子的,没人敢动弹。
马三左帅往里头一来,一指唤了,“妈的,我兄弟喜全谁打的,有你不?”
“大哥,你看咱老板让的,跟咱没关系,大哥咱不敢了,不敢了。”
“跪下来,跪下。”
这一喊跪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哐当跪一排。马三一看,“我擦你们妈的,我兄弟喜全刚结婚四个月,……”话没说完,朝前面头一个兄弟,大腿的位置,也就一米的距离。咣当就是一下,他这一叫,旁边的三个兄弟也懵圈了。
“大哥,放咱一马吧,咱害怕了。”
这一喊,马三说:“妈的,打我兄弟的时候,我兄弟害怕,你放过他了吗?你不也没放过他吗?”
旁边那谁,左帅,一看他们懵圈了,啪的一指,“再叨叨就把他给打死了。”接着有打身上的,打肩膀打胳膊的,有打腿的,全都给撂倒那了。
你再寻思一寻思,上楼!马三领着左帅哐哐哐,直接干到四楼了。
昌宝华在四楼没听着动静,咋的?他这公司也确实大,另外,他在这打电话,“那个李哥,你放心,这个钱,我过两天就给你了,啥问题没有,这个你别着急。”啪的一撂下。
眼看着门口马三左帅哐啷的一脚,直接门就被踢开了,往里这一来,昌宝华这一看,“找谁的,兄弟,找谁的?”
这边马三的一看,“你是叫昌宝华?”
“我是,什么意思?”
“我兄弟是不是你打的?喜全是不是你打的?”
“兄弟,你看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马三往里一进,还拿五连子,旁边有那个茶几,啪这一放,直接坐那了,左帅往前这一来,直接到那个昌宝华跟前了,“这个喜全是不你打的,你打没打?”
“哥们儿,这个误会,这个我,我不知道。”
说话的同时,你看咋的,顺后腰这把小刺刺啪就给拔出来了,左帅是干啥的?左帅打仗时候你在哪?正说呢,兄弟是不误会,我不知道,这一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刺过来…
左帅反应也快,他这一过来左帅啪这一躲,这手拿着一缩,啪一抓,这边直接出来了,拿这手啪的一推一使,啪的一下子,直接给胳膊当场干折,往地啪的一咧,直接趴地下了。
马三也过来了,五连子啪嚓的一撸,一顶脑袋,“妈的,你找死,是不是?我兄弟是不是你给没了,是不你打没的?”
左帅这把五连子往茶几啪的一放,桌上有啥呀,有那个大烟灰缸,纯玻璃的,得有砖块那么大,一个手啪的一拿起来,一个脚踩到昌宝华的胸口了,这手拿烟灰缸照脑袋,擦擦擦,哐哐哐干好几下子,顺脑袋往外呲西瓜汁了。
昌宝华在地下喊到,“不敢了,我不敢了,兄弟,真不敢了。”这边马三这一看,“给他整楼下去,整楼下去。”
这边左帅把窗户啪的一打开,往底一喊,大东他们全在底下,“大东,上来来,上来。”这一喊上来,这大东领着三个兄弟。哐哐哐从一楼上来了,往上这一来,这昌宝华已经被打的人事不醒了,在这躺着一动不动了,满脑袋,满身都西瓜汁了。
这边大东子俩人一个抬脚,一个抬脑袋从四楼咣当咣当给整下来了,往底下这一来,代哥他们也过来了,包括后边江林以及说李维全过来了。
这边俩兄弟架着昌宝华,代哥一捅他,“我兄弟是不是你打没的?
昌宝华耷拉个眼睛,这时候话都说不出来了,给打的。
“兄弟,我错了我,我不敢了。”
代哥听明白了,说错了,说不敢了,那就是他干的了,如果只是打伤了,可能会给你这个机会,但是给我兄弟打没了,我要不说把你怎么地,我就不叫加代了:“你听着,兄弟,下辈子如果说你再投胎做人,你就做个好人,否则遇到我,你还是得死!你给我记住两个字,加代!你不能惹,你惹我,我要你命!”
这边,代哥这一看,“那个马三,左帅。”
“哥。”
“我不想让这么轻易的死。”
“行,明白,哥。”
这边回头一看江林,“江林,你愿意去你去,那我就不管了,我直接回电脑公司,我等你们。”这边大哥领着李维,打个出租车,直接回电脑公司了。
这边左帅往前一来,拿了一把五连子往前这一来,马三这一看,“帅子,不行,不好使。”
“啥意思?我打死他就完了。”
“不行,这么的…”
“三儿,那你什么意思?你想怎么整?”
“看后备箱有没有绳子,找个绳子去。”马三在后备箱这一找,没有绳子,有啥?有那个牵引绳,一边儿带那个钩子的,往这一拿。
马三也说了,”这边儿缠在身上,那边儿直接挂车上,我亲自开,”这边儿给那个昌宝华身上一钩,这边儿直接挂那个车后边儿,挂那个后保险杠底下了。
马三亲自上车,江林,包括左帅,以及说这几个兄弟,在旁边儿看着,沿江路,那一条大公路,晚上了,也没啥人了,旁边就是海。
马三往那一放,一摆个手跟他们,紧接着一挂档,刺啦的干出去了。你看昌宝华,他在后边就啥样儿了,先是正着蹭,完了一会儿反过来了,不大一会儿又侧过来了。
起初一两分钟能嗷嗷直叫唤,两三分钟以后没有动静了,马三就一直往前开,开了能有200来米左右。
到前边一调头直接人啪得就甩过去了,直接又给绕回来,绕回来之后再开过去,完了之后再回来,反反复复开两个来回。
这边在这一看,人就基本上说啥样儿了?脸都没皮了,前胸,后背,也包括胳膊,衣服也没了,皮也没了。
你不知道的,都觉得挺残忍的,怎么能这么对人家?但是你没想想,你看他多么可恨,这边往这一停,江林这一看,在地下已经一动不动了,你要说死,还没死。
因为他毕竟说没受这个五连子伤,就脑袋砸了两下在地下,来回绕,他没有致命的伤,人虽说不能动弹了,但是有意识。
马三这一看,“直接扔海里了吧。”江林在这一看,“可不行,绝对是不行。我弟弟死的也太惨了,你能想到说他临死之前经历了什么?这一小刺刺插喉咙管里去了,想喊喊不出来,想叫叫不出来,硬生生憋死的,死的太惨了,眼睛都没闭上。”
往这边一来,到海边不有那个沙子吗?这边也没有锹,用手刨个坑,完了从海边往里头引水。
水往这坑儿填满了,口儿那一堵,把昌宝华一拽过来,这边你看江林薅着脑袋,往那个水坑里啪的一摁,刚开始,先咕噜咕噜冒泡儿。
不到一分钟开始挣扎了,胳膊腿儿开始乱蹬了,四五个小子摁住你,这边一分多钟了,眼看要不行了。
啪的又薅起来,缓两下子,啪的,又按下,反反复复得整三四遍,最后,江林一摆手,“你们靠边来,你们靠边。”
薅着头发,啪往里的一摁,一个脚直接踩到后背,一个踩着俩手啪的摁住了,这时候,昌宝华基本上就不行了,本身就已经摁懵圈了,他即使有意识也能意识到自己必死无疑了,还怎么活?
也能想到之前你怎么对人家的,怎么对他们喜全兄弟的?百之百自个儿是活不了了,你说江林双手摁着,两三分钟,一动不动了。
这边扒拉一薅起来,五官你就不用看了,太难看了。这时候左帅在旁边说了:“二哥,弄死就得了,赶紧处理完得了。
江林这一看:“不行,”顺自个后腰一把小刺刺啪的一拿出来,往他身上,必须得来两下,得让他死透,江林都恨死他了,这时候拿小刺刺到肚子,擦擦擦,那一下子,直接差点干透了。
这时候他没有反应了,一动都不动,已经死了,随后啪的一拔出来,到心脏位置,噌噌噌又干三下,你说还能活吗?
大伙儿一看,心里解气没?解气了!但是自个儿的兄弟永远都回不来了,给兄弟也算是报了仇了。
海口那地方就是海边儿,全是渔船,拿那个大铁链子在前头搁那锁着,马三往前这一来,拿五连子啪嚓的一撸,朝那个锁上咣当的一下,直接把锁头给打开了。
江林这一看说,“这么的不行,左帅,那个那边有石头,你整一个去。”左帅跟马三俩去的,这一个石头得多重?
得六七十斤,俩人抬过来的,拿绳子一头绑石头上了,一头绑那个昌宝华身上了。
往船上这一抬,往海里得有多远,基本上说看不着岸边了,也就挺远了,一看差不多了,江林这一看,“给扔下去吧。”
马三左帅这一抬石头往底下趴着一放,直接那绳子扒拉一撑,人直接就坠下去了,刚开始时候你要还能看见一点儿,一点一点就沉下去了,拿手电往里照,只有几个水泡了。
刚开始只能看见一点点水泡往上翻,但是一会就没了,那海面太大了,江林他们也回来了,拿电话直接打给代哥了,“哥,完事了。”
“处理完没?”
“处理完了。”
“你们现在马上往三亚那边去,我打车往那边去完了之后,咱直接回深圳。”
“行,哥,那我知道了,好了。”
他们几个开两台车,直奔三亚,代哥一个人,打车往三亚赶,到这了把五连子和车也扔这了。
随后给阮杰打电话,“杰弟,这事我办完了,对面的人已经没了。”
“代哥,你赶紧走,你们连夜回深圳,你们连夜回深圳,这边我能帮你摆,我尽量帮你摆。”
“那行,那代哥就谢谢你了。”
“没事,”啪的一撂下。
领着马三,左帅,底下这几个兄弟,连夜晚上五点买就近的机票直奔深圳回去了。
这边人家公司直接打120了,把受伤这些兄弟都给送医院去了,大虎当场不就没了嘛,胸口给打烂了,昌宝华人上哪不知道,死活不知,谁也找不着了。
这边阿Sir也立按了,之前把这个喜全打没了,随后大虎没了,这个昌宝华下落不明,死活不知,查也不好查,也知道是两个人儿,一高一矮,高的,挺瘦的,矮的,挺猛的,马三跟左帅,但是你不好查。
这边你看谁?阮杰把电话打给他老叔了,扒拉一打过去,“喂,老叔,我是阮杰。”
“给老叔打电话是不是有事?你说。”
“老叔是这样的,我几个哥们儿跟我关系非常好,在海口跟人打起来了,你看这个事儿能不能说帮我压一压?”
“打的挺严重?”
“具体我还不太清楚。”
“小杰,你看老爷子都说过多少回了,不让你跟这帮人联系,不让你跟这帮人走太近,你怎么不听?”
“老叔,就这一回,全是因为我,不能说连累我的哥们儿,连累我的朋友,你帮着说一声儿。”
“那行,没问题,一会儿我打个电话儿,帮你说一说,没别的事儿了吧?”
“没别的事儿,那就这样儿。”
“完了有啥事儿给老叔打电话儿,啥问题没有。”
“那行,老叔,谢谢你了。”
人家这个老叔,特别会办事儿,不存在说上赶着我给你打电话,说昌宝华这事儿不许查了,人家得等着,你查不着就拉倒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