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5月,广州。代哥处理完喜全这个事儿,也算是对得起喜全了,把昌宝华也给销户了,你不是把我兄弟打没了嘛,我就打没你,钱不钱的无所谓,三五百万代哥也不在乎,一摆手不要了。
至此之后,代哥这个电脑生意,也算是蒸蒸日上,在广州有宋鹏飞,有杜铁男,在惠州有老张,海南有阮杰就够了,阮杰他爸海南省的一把,还不够用吗?
有这个支撑,不能说把电脑卖飞了,每个月至少上千台的销量,一两千台这就非常可以了!为什么说代哥积累这么大的财富,80%以上都是靠这个电脑。现实当中能拿出五个亿,那不是说笑话儿的。
言归正传,今天要讲的这个事儿挺大,在广州发生的一个大事儿,杜铁男差点让人给销户了。周广龙和代哥也差点闹掰了,代哥点名都说了,“周广龙,咱以后不是兄弟了,我不认识你了。”那你看到底怎么回事?
咱们闲言少叙,话说在广州,霍笑妹,大伙都知道是代哥曾经的小迷妹。曾经爱代哥爱的死去活来的,后来俩人有缘无份吧,她跟魏勇涛俩人结婚了,日子过的相当不错了。
魏勇涛属于富二代,人家生下来属于含着金钥匙的,家里有钱有势,跟代哥不一样,代哥是走江湖玩社会的,俩人完全不一样。
赶到这天,谁张罗的?魏勇涛的一个哥们儿过生日,把小涛给叫来了。
大伙一起得有十七八个人,七八个男的,十来个女的,有对象的都把对象领上,没对象的,点两个丫头,大伙是一行人在广州的白云,找了一个酒店,也是一个海鲜城,大伙在这喝的酒。
小涛领着笑妹,大伙都挺高兴的,也没少喝,在桌面上小涛也说了,“那个那什么今天晚上大伙是不没事?”
底下这帮哥们这一看,“涛哥,什么意思,怎么还有安排?”
“这么的,今天晚上大伙儿谁也别着急走,咱们一会儿喝完之后,咱找个地方放松放松,找个地方,咱大伙喝点酒聊聊天。酒这个东西,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必须得喝点。你看咱得唠透了。”
笑妹在旁边这一看一捅咕说:“老公,差不多得了,是不是,大伙都没少喝,这喝多之后了,出去容易惹事,这个改天再喝。”
“不行,我这哥们都在这,什么意思,这个你就听我的,老公啥人你不是不知道,咱就找地方喝点酒,咱就唠唠嗑,咱不整别的。”
笑妹这边一看,也不能说别的了,你再说就是不给老公面子了,对不对?属于不给人小涛面子了。
这边小涛这一看,“那什么,一会儿大伙儿都去,在我媳妇儿那个表行旁边儿,沿江路那一条街全是酒吧,咱上那块儿找个地方,想上哪家咱就上哪家。”
底下这帮哥们儿,加上这帮女的一看说,“涛哥,那咱听你的,听你的了。”
大伙儿喝完也下楼了,那都是一些富家子弟,都有车,六台车直奔当时这个沿江路了。
往这来到当时什么酒吧?有这个boss,红浪漫,什么三姐妹,不少商铺,往这一来,当时选中哪家了?Boss!而且巧的是什么?
隔壁就是杜铁男酒吧,铁男这店没好好装修,也没扩店,整天爱干不干的,就在这儿对付着干。
旁边儿这个Boss酒吧,他属于沿江路这一左一右,数一数二的了,里边重新装修的,而且这个老板也换了,之前老板跟铁男关系就特别好,自从换老板了,铁男跟他也不熟了。
大伙儿这十多个人,也进来了,往里这一看,这个氛围,装修,上边儿演员频频下来敬酒来,也挣点儿小费,这一瞅,太闹挺了。
服务员儿也过来了,“你好,先生,咱大伙儿一共是几位?”
“你甭管几位了,你把楼上那个位置,你给收拾出来,我坐那桌。”
服务员儿这一看说,“那行先生,你稍等。”
往上这一来二楼是啥?最前边的,好比咱的位置是舞台,对着的就是他们这个卡包,一个半圆儿的突出的。
往这儿一坐,往底下看这个舞台就特别得劲儿,两边那个小卡包跟他就没法比了,包括一楼最前边这个位置跟二楼都没法比。
大伙儿这十多个人哐啷哐啷一上来,大伙儿也坐到这儿了,告诉这服务员了,把这个啤酒饮料瓜子儿,都给我放上,摆一大桌子,大伙开始在这儿喝了。
笑妹这时候也是喝点儿饮料,在这儿瞅瞅演艺啥的,其实大伙儿都喝差不多儿了,但是笑妹不能走,是不是?老公在这儿陪哥们儿陪朋友,你走了,这不打脸吗?
在这大伙喝了40分钟左右,从门口进来六个人,领头的,姓薛,叫薛强,这一伙人身高大概都在一米七五左右,长得挺黑的,说话有口音,“中,娘了个b的”“中,弄啥了?”就这个意思。
进来这一看,服务员包括经理都认识他薛强。服务员往前这一来,“你好,先生,这个咱几位,里边请。”
这时候薛强就下意识的抬脑袋看一眼,二楼这个位置就是他经常坐得,每次来必须坐这个位置,别的地方不坐,坐这个位置彰显自个的这个实力和地位。
“那个,你上去,告诉他们一声,把这个地方给我腾出来,这地方是我的,就是老板在这,都得给我腾出来。”
服务员这一看说,“先生,这不太好吧?”
“什么不太好?”
这边这一吵吵,经理就过来了,经理姓孙,往前这一来,“强弟过来了。”
“上边怎么回事?”
“强弟,这个,你看你没来之前,确实楼上没人,他们就给坐上了。”
“你上去告诉他们一下,这服务员怎么新来的?不认识我,你上去告诉他们给我让桌。”
“行,你放心,我上去说去。”
老孙从楼梯哐当哐当上来了,往这个霍笑妹他们这桌跟前这一站,这帮人喝的也都差不多了,小涛抬头一歪脖子,”什么意思,怎么得了?”
“那个不好意思,各位老弟,你看咱来了几个贵客,是咱老板的哥们,老板的朋友,经常过来捧场,他总坐这个位置,能不能说我给大伙换到楼下去,在楼下看那个演艺就特别清楚,特别得劲,我让这个演员过来敬你们酒来,包括这个主持人给你们喊喊话,喊喊祝福。”
“不好使,小涛就往这一坐,不好使,谁牛b上来,我看看谁,我正在这喝酒,给我换座,不好使。
你这么的,你别吵吵,人就在楼下,咱得罪不起这个人,你这样,一会儿下楼了,我给你们打七折,行不行?算我的。
我打个七折,放你个屁去,怎么的,我没钱,你的意思是我消费不起,我得需要你打折,是这意思吗?
孙经理急忙解释,先生,我不是那意思,你看你别误会,你这不让我难做吗,让我为难吗?
旁边几个哥们也喝差不多了,哐当往起的一站,不好使,妈了,谁牛b让他上来,你说就这时候,咱家所有老铁们如果说你遇到这种事了,你能不能给换,能不能给挪,要是我,我指定是挪不了,怎么他们牛b,我不牛b?
这边笑妹这一拽小涛,笑妹挺能压事的,老公,咱们要不就给挪一下儿,咱在哪儿喝,还不是喝,二一个咱也喝不了多些了,是不是?
你说小涛这一看,“不好使,不好使,牛b让他上来。”你说他们这一吵吵,楼下的薛强就听见了,还往那一看,“妈的了,斌子,上去看看。”
这边薛强领后边五个兄弟,六个人往上哐当哐的上来了,临上来之前,这斌子从后腰一把卡簧啪嚓的一掏出来,这一摁,吱一下弹出来了,他冲在头一个往前,这一来直接就上到楼门这了,把卡簧往手里啪的一拍,“什么意思?怎么得?不挪,妈的,我看谁不挪?”
这边薛强上来了,啪拉一啪拉,“靠边来,靠边,”这边这个斌子闪开了。
薛强往这一来,“老弟,什么意思,能不能挪?我告诉你一声,我叫薛强,能挪的你就上一边去,该喝喝,该干啥干啥,我不管你,你要不让位,今天我让你知道知道我。”
小涛在这一看,心里边也得瑟了,说咱都出来喝酒的,这个地方兴你坐,不也兴我坐吗?咱凭啥给你让地方,“让不了,让不了。”
薛强这一看,“让不了是吧?”就顺桌面的啪嚓的一下子,一个啤酒瓶子照桌角啪一下子直接敲碎了,带尖的,啪着一指小涛说,“你再说一遍。”
笑妹这一看,笑妹能压事,一回头说,“那个大哥,我老公不太会说话,你别跟他一样的,”一捅咕小涛,“老公,咱下楼下喝去,咱上哪喝不能喝,再一个咱也喝不了多少了,那个大伙,咱都下楼下吧是不是?实在不行我陪大伙再喝点。”
有的老爷们儿就是媳妇越劝,越来劲,这一看,“不好使,挪不了。”
薛强这一看,“挪不了是吧,”
“挪不了,”
“那还谈啥呀,那不用谈了,”拿着啤酒瓶带尖的,照小涛的脸上,啪啪的一扔,你别看小涛喝多了,但是反应挺快,啪的一躲,直接干楼下去了。
这边薛强这一看,“给我打他来,打他,”后边那四五个兄弟轰的一下冲过来了,其中谁?叫小斌子,这个给桌上这把卡簧,左手拎着了,右手一个拳头,朝小涛脸上就是一下,后边兄弟哐当的一冲上去,大拳头,大皮鞋到脸上,擦擦擦,哐哐的。
都这时候了小涛还不服气,在底下这捂着脑袋,“揍他,揍他揍他,”喊后边哥们揍他,后边这帮朋友,咋的?喝酒的时候都是酒肉朋友,你真正遇到事了,一个个说跟咱没关系,咱啥没说。
这边薛强拿手一指,“你们谁要上?我看谁敢上?“
“那个大哥,你看咱不知道,都他说的,咱不知道,咱是啥没说,没说。“你说就这帮朋友,笑妹这一看,对面打小涛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脸包括那个眉毛骨,全给打破了。
笑妹往这一来,“别打了,别打了,“其中一个小子在底下,反手啪啪的一下子直接干笑妹脸上了,笑妹这一看,后边那几个朋友没有要上来的意思,在这眼睁睁看着小涛被打。
薛强带人把小涛给打了,其他人站那一动不动,笑妹这一看,包括经理,服务员全向着人家,没有一个上去拉的。
经理也不敢,也知道薛强在这个越秀区好使,不敢动弹,笑妹这一看,不行了,咋整?下楼了,哐当哐当下楼了。
去找杜铁男去了,在隔壁就是铁男的酒吧,金一酒吧,等出来这边门啪嚓的一打开,铁男在屋里干啥?在吧台那坐着,里边七八个兄弟在这喝酒。
这门一打开,一看男哥,“男哥。”
男哥这一看,“笑妹,这怎么的了,你慢慢说。”
“男哥,我老公在隔壁酒吧,来一伙不知道哪的了,给我老公给打了,你赶紧过去。”
男哥这一看,“妈的了,这怎么的小涛被给打了,二军子来,别喝了,走,来过去看看。”
这一说过去,这帮兄弟人手一把大砍,随着杜铁男,笑妹在后边跟着,从自个酒吧就干出去了。
一到隔壁门啪嚓的一打开,男哥进到一楼,上边这时候已经不打了,旁边这几个哥们上来,把小涛给扶起来了,“小涛,你没事吧?”
给擦擦脸上的西瓜汁,薛强他们这一看,满地啤酒瓶子,而且不少西瓜汁,“妈的了,不在这玩了,下去。”
还没等下去,铁男他们一进来,笑妹这一扯,“在楼上,”铁男看着楼上,“哎,”喊了一嗓子,楼上人往下看,但是没动弹。
笑妹这边就往前走,铁男领这帮兄弟说:“上去看看,走,上去,”哐当哐当的一上来,看见小涛这时候把小涛打的就基本上不省人事了,不明白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笑妹这一看,上去一把给小涛给搂住了,“小涛,你怎么样啊?”回头说你们干嘛?怎么的你们了,这么打人啊。
这边这个薛强这一看,“妈的,就打你了怎么的?”
杜铁男看看他,“你干啥的,你们干啥的?”
“你谁啊?”
“这是我妹夫,这我妹妹,人你打的?人是不是你打的?”
“哥们,你知道我谁不?”
“你爱谁谁,来围上来,围上,”一喊围上,七八个兄弟给他们围上了,得照比他们多两个人,而且人手拿着拿着大砍。
这时候薛强这一看,也有点哆嗦了,“哥们我跟你说一下,我叫薛强,我大哥叫薛勇。”
杜铁男,说实话真就没听过,不认识,自从代哥走了之后,他就不玩这个江湖了。在这个沿江路这一左一右,这些歌厅,酒吧,这块地痞能认识一些。
比方说广州现在谁好使,不知道,越秀区谁是老大,不知道不认识。这边真就没给他面子,冲脸上给薛强打一拳去,打懵逼了。
“大哥,你,你哪的?”
“我叫杜铁男,隔壁酒吧我开的,金一酒吧,我开的,沿江路第一家酒吧,怎么的,什么意思,你的在这打我妹夫。”
“大哥,你看误会……”薛强认为属实不给自个面子,你再杠上去,自个得吃亏了,“那个大哥,不好意思,你看属实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指定是不能,你看,既然说给你这个弟弟,还是你妹夫给打的,你说,怎么处理都行,说你吧。”
铁男那一看,“来,把大砍递我一把,”旁边二军子把一把大砍,趴的一递,铁男拎手里一接,“妈的,这是我妹夫,想解决这个事,30万,拿来之后了,咱这事拉倒,拿不来吹牛b,你试试?”
“男哥,我这兜里属实没这些,你这么的,明天我给你送过去,我也知道你在哪了,隔壁酒吧不你开的吗?”
“放你娘的屁了,你明天跑了?我上哪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