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龙是怕啥来啥,这一听,“行,我知道了,二军,这事我给你办,我给你处理。”
旁边谁?春秋一推周广龙,广龙也明白啥意思了,“那什么,你们先在这坐会,我去外边抽个烟去,”这边春秋跟广龙来到这个楼梯口位置。
春秋这一看说,“龙哥,你看这个事儿不好整,男哥腿给打没了,这个事儿代哥不可能不知道。”
“我也说这事儿不好弄,咱们这时候不能跟薛勇翻脸,不能翻脸,三个月,给我三个月时间,你看过了这三个月,我直接我干他,我腿给他打折了,怎么都行,现在属于合作的时期。“
“龙哥,咱都知道代哥啥脾气,如果知道的话,你看他不得急眼嘛。”
“所以说这个事不能让他知道,不能让加代知道。”
“那男哥…”
“行了,你别说了,等男哥醒了,我亲自跟他说。”
“行,龙哥,那我听你的。”
他俩这边这一回来也就半个小时,杜铁男从那个手术室给推出来了,大夫直接就说了,“看病人的,明天过来,今天指定是醒不了了。”
广龙这一看说,“二军子,这么的,我们今天就先回去了,等男哥醒了,你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再一个你不没跟别人说吗?”
“龙哥,你看我谁都没说,男哥这一直没醒,我这没有主心骨了,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你了。”
“行,跟加代说了吗?”
“没说,我谁都没说。”
“那行,加代,咱就别跟他说了,是不是?这个事儿咱自个也不是摆不了,加代在深圳多忙啊,黑白两道的都有事。”
“那行,龙哥,我听你的。”
“对,你听龙哥的,这个你们大伙儿换班儿,该回去休息回去休息,实在不行这两天酒吧关了,是不是,挣钱也不差这两天儿,身体别熬坏了。”
“行,我知道,龙哥。”
“那个我走了,等男哥醒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儿,”这边转身周广龙领着春秋就走了。
第二天下午了,杜铁男也醒了,这边二军子进到屋里给整点儿粥,整点儿流食,是不是?你得让他吃点儿饭,铁男脸色也不好看。
这时候挺难受挺虚弱的,说话都劲,在这一躺,“二军。”
“哥,有事你说。”
“都谁过来了?”
“那个广龙来了,龙哥说了,说这个你醒了,让我给打他电话。”
“那你给他打吧,那打一个,正好说这个事也得需要他。”
“行,“二军子这一出来,拿个电话,”喂,龙哥,我男哥醒了。”
“醒了,行,我马上过去。”
广龙那边领着春秋和宝军,奔这个医院就来了,等说来到病房门口了,广龙这一看,二军子,包括这帮老弟全在这儿:“春秋宝军,包括二军子,你们都在外边儿等着,我进去跟男哥说两句话。”
“行,龙哥。”
进去门啪嚓的一打开,直接关上了,一看铁男在床顶躺着,眼泪含眼圈,一条腿打飞了,缠着纱布了。
“男哥,怎么样?”
“还行,就是腿疼。”男哥腿疼,他不光腿疼,心也疼。
“男哥,兄弟,有个事想跟你说。”
“你说,怎么的了,广龙?”
“男哥,兄弟对不住你,我老家是黑龙江的,我走到今天我多不容易。”
“广龙,什么意思?”
“男哥,我给你跪下了。”扑通的一下子,直接跪在铁男面前了。
铁男这一伸手,“广龙,男哥扶不了你,你这干啥呀?”
“男哥,谁打的你,叫啥我知道。”
“广龙,什么意思?”
“男哥,广龙没办法,男哥,你给我三个月时间,就三个月,男哥,我走到今天,我不容易,我现在跟这个叫薛勇的属于合作关系。”
“在白云我们看上了一个买卖,准备把它拿下,如果说这个机会我能拿到手,一年我最少挣一千万,男哥你给我三个月时间,就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替你干他,我广东多狠你不是不知道,完了之后,而且我最少,最少我给你交100万,男哥,我求你了,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此时此刻,男哥眼泪在打转,“我帮你广龙,起来,你走吧。”
广龙这一看,“男哥,你就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周广龙发誓,我指定给你报这个仇。”
“行,那你走吧。”
这边广龙哐当的一起来,准备往外走了,门把手已经握到手里了,铁男说了一句什么话,“广龙,三个月以后,我就不叫你广龙了,你也别叫我男哥了,这个仇也不用你报了,你好自为之。”
广龙一听这话一回脑袋,“男哥,我不管你咋想,三个月以后我指定帮你报这仇。”
“行了,你走。”
门啪嚓了一打开,广龙出去了。
他们这一走,二军也进来了,“男哥,怎么的了,在外边看着,广龙怎么给你跪下了,什么事?”
“没事,广龙替我办这个事,你甭管了。”
“大哥,代哥那边…”
“不用代哥,广龙就能办,把护市叫来给我换药,你出去,出去。”
这边二军当兄弟的能说啥呀!从里面出来,得过去三天了,笑妹这边一直没接着电话,心想杜铁男那边怎么得了?怎么没给她打电话呢!
霍笑妹心想杜铁男怎么还没打电话给我,是钱没送过来吗?还是怎么回事?
笑妹这边拿电话,“喂,男哥。”
这边谁接的?二军子接的,铁男在床上躺着呢,“喂,你哪位?”
“我是霍笑妹。”
“我是男哥的兄弟,我是二军子。”
“男哥呢?”
“你不知道吗?姐。”
“什么我不知道,怎么的了?”
“男哥,出事儿了。”
“男哥出事儿了,怎么的了?”
“就因为你这个事儿,人家对面找了40多个人,把男哥腿给打没了。”
“腿给打没了,在哪儿?”
“在越秀医院。”
“行,我马上过去。”啪的一撂下电话。
这边笑妹儿跟魏勇涛,魏勇涛伤不算很重,但这家伙鼻青脸肿的,一瘸一拐的两口子来到铁男的病房了,往里头一进,给铁男哥看懵b了。
“这个妹妹,妹夫,你们怎么过来了?”
笑妹这一进来,包括魏勇涛一看你这一幕,眼泪含眼圈的,包括小涛也说,“男哥,你这…”
笑妹也说,“男哥你怎么会成这样?”
“男哥没事,没什么事,你们咋来了?”
“哥,男哥,”笑妹眼泪就下来了。
铁男这一看说,“没事,这没啥事,啥问题没有,就是这以后不能给妹妹妹夫办事了。”
“哥,”笑妹这眼泪就止不住了,捂着鼻子直接跑出去了,到卫生间妆都给哭花了,在卫生间里哭五分钟,这时候笑妹咋的,笑妹她有点指责加代了,有点埋怨加代,说你好兄弟腿没了,你都不来。
气愤地拿起电话,“喂,加代。“
加代在深圳表行,属于懵b的状态,啥都不知道。“姐,怎么了?”
“我不是你姐,以后你别管我叫姐。”
“怎么的了,姐,我是哪得罪你了?还是说怎么地了,你说明白,说清楚。”
“小代,你变了,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杜铁男,你男哥人多好,对你多够用,怎么受伤了腿都没了,你都不过来看一眼,以前的加代可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怎么的?我哥腿没了?”
“代弟,这事也怨我,我要是不找他的话,男哥也不能…”
“人在哪?”
“在越秀医院。”
“我马上到!”啪就给撂了。
旁边江林这一看说,“代哥。怎么的了?”
“上广州。”
“上广州?不是…代哥”
“我男哥腿没了。”
这边代哥拿电话,打电话,江林不敢吱声了,“喂,左帅,来趟表行,出大事儿了,赶紧过来。”
在这边等着左帅,江林这一看,代哥属实那啥了,生气急眼了,谁都不敢说别的,等了有二十来分钟,左帅从自个儿睹场开车像飞一样,就差起飞了,二十来分钟直接干到表行了,往屋一进。
代哥一摆手说,“走,回广州。”
“回广州?”
“妈的了,我男哥腿没了。”这会也不用找太多兄弟,具体怎么回事还不知道,代哥一个,江林,左帅,马三四个人从门口一上虎头奔,直奔当时广州的越秀,这一路上什么红灯关卡,一路无视了,风驰电掣,直接干到这医院了。
等说从车一下来,代哥腿都软了,这边江林得扶着,就是人在极度紧张或者说这个特别着急的情况下,俩腿不听使唤,你说想上楼梯,他不听你的,腿软。
江林,左帅一左一右扶着加代,这一上楼梯,到这个走廊了,整个走廊笑妹在这抹着眼泪,二军子他们这帮兄弟都在走廊站着,小涛在男哥的病房跟男哥聊天。
代哥往前这一来,这边一喊,“二军,,”二军这一回脑袋,“代哥来了,”后边兄弟都打招呼。
笑妹往前这一来,“代弟。”
“我男哥呢?”
“在里边病房。”
“来扶我进去。”
左帅扶着加代,后边马三,江林紧跟着,往屋这一来,看见铁男的这一幕,这一个腿,拿被子盖着了,一个腿没有了,缠着纱布。
此时此刻代哥眼睛就红了,眼泪含眼圈,这边铁男一抬头,铁男也是眼泪含眼圈,“加代,你来了,”包括小涛一回头,“加代,”他没法叫别的,你不能叫代弟,代哥跟他也没有太多话,这一看男哥。
“男哥你怎么不跟我说,出这么大事,怎么不跟我说?”
“代弟,你看这没多大事儿,这个,我自个儿的事儿自个儿就解决了,你看你在深圳挺忙的,我就不通知你了。”
“男哥,我加代是你弟弟,腿都没了还是小事儿吗?谁干的?谁打的?”
“我这个没事,那个不能说的,你就别难为我了,这个事就不用你管了。”
“男哥,什么不用我管了,你知道我现在什么脾气,你不告诉我,我自个查,我查出这个人,我让他死,二军子,二军子。”旁边二军子一过来,“男哥这腿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男哥…”
“二军子,你要不说从今天开始,你不是我加代的兄弟,我加代不认识你。”
铁男这一摆手,“二军子,你出去。”
“行,都不告诉我是不是,都不告诉我?”
“代弟,你看我没法说,我答应人家了,都给我跪地下了,不能说,你别难为我了,代弟,我啥都不能说。”
加代这一看,“行,都不说是不是,广龙呢,广龙怎么没来?”
二军说:“广龙,龙哥头两天来了。”
“我知道了。”拿个电话,“喂,广龙,我是加代。”
“代哥,怎么有事吗?”
“在哪呢?”
“我在,在广州……”
“男哥出事了,你怎么不过来看一眼。”
“我之前去了,头两天我去了。”
“头两天来了,行。”
“那你看我到了能不能说抽个时间,过来看一眼,看看男哥,咱们说说话,行不行?”
“行,代哥,我马上到。”
代哥别的啥都没说,门儿啪的一打开,站哪儿?站到这个电梯的口,在这儿等着,双手插兜,后边左帅,马三,江林都在这等着,等得有半个多小时。
周广龙,春秋,宝军坐电梯上来了,看见代哥的一瞬间,就电梯门打开那一瞬间,周广龙表现就极其的不自然,一看代哥,代哥就看着他说,“广龙,来,进来,咱聊聊天,咱聊一聊。”
“行,代哥。”
“我看你怎么…,你那啥,你挺紧张的,广龙,你挺不自然的,怎么的,心虚?”
代哥啪的一拽广龙,“来跟我进去。”
后边春秋,宝军谁敢说他一句。
看见代哥都哆嗦了,等着说直接把广龙拽到哪?拽到铁男的门口了,病房门口,代哥把这一打开,“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