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肖娜,杜崽还行,坐的板板正正的,挺有那个派头子的,旁边杜崽,闫晶没好眼神地看胡长英。
胡长英这一看,“大象啊,不认识我吗?”
大象这一看,“谁呀?”
“行,你等着。”
“这不广哥吗?从小在一块玩啊。”
“你不用跟我那没用的,加代是我兄弟,今天这事如果整不明白,明天就打你。”
胡长英在这一坐,谁也不惯他。
肖娜扒了一摆手,“大伙别说话了,老弟,哥说话,你看能不能听两句?”
“你说,到啥时候我都认可你,老哥你的为人。”
“那行,自从你从新疆回来,是,你是扛罪15年,出来没有钱,大伙理应照顾你,但是这个事你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你这么做的话,你这不是扰乱咱们四九城社会的规矩了吗?没有你这么办事的,你属于一个晚辈,弟弟也好,兄弟也罢,咱们办事不能这么办,你这么去办的话,你叫咱们社会人瞧不起你。”
“娜哥,我胡长英呢,说句实在话,你说的话我胡长英认可,我扛罪15年,神经快摘完了,我刚出来,我身无分文,你们在座的一个个光鲜亮丽的,我看见你们闹心,说句难听点的话,我嫉妒你们啊!老哥,你说话我绝对给面子,但是你不能难为我,你让我去给道歉,去服软,我办不到啊,这事我绝对办不到。”
旁边杜崽一听,“鬼螃蟹,今天你要不道歉,你要不服软,明天咱就打你,明天就砍你,你出门就砍死你。”
胡长英这一看,“不是,你们既然已经想好了,还找我谈啥呀?想好了还找我谈啥呀?那直接就打呗,你们认为你们谁行啊?咱就磕一下子,咱就干一下子,行不行,你们都有名有号的,你南城杜崽,西城肖娜,海淀闫晶,丰台崔志广,西直门大象,我有啥呀我。我上15大学,是,我自个作的,我为了闯名号,我不是为你们,但是我现在出来了,我就踩着你们上位,我就踩着你们闯号了。牛b的啊,咱就比划比划,谁行咱就磕,我鬼螃蟹,我命都不要,我怕啥呀,我怕你们,不服咱就整一下子,你们不能一起上吧?杜崽,要不咱俩先磕一下子,敢不敢?”
杜崽在那一看,“你杠我啊?b崽子,我整不死你。”
“来呗,咱俩磕一下子。”
这边肖娜一摆手,“老弟,你是不是有点玩大了啊?混几年社会,扛几年罪,怎么自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眼里没人了?我今天能跟你谈,我还拿你当当个北京社会,我拿你当个人,你要真要这样的话,那咱大伙你也别怪哥不讲究了。”
“肖娜,你要跟我磕呀?我不用你来找我来,我上西城找你去,我上你家找你去,我连你家里人一起磕了。”
肖娜这一听,气坏了,气哆嗦了,“妈的。”
闫晶在这一看,“我去叫小航啊,我给小航找来。”
胡长英这一听,“白小航来,你给他找来啊,你打电话,我看他牛b啊,来试一下子。”
这边闫晶准备打电话给小航找来。
这边在边上谁呀?李正光从后边,因为前边的全是有名有号的,全是大哥级别的,刚才正光没插嘴。
现在往前这一来,这一来,眼睛这一看,“晶哥,不用打,你不用找他,我来。”
往前这一来,胡长英这一看呢,社会人能看出来,正光身上自带一种煞气,所以说社会人,你让他去做买卖,他不见能干多好,但是他眼睛特别狠,看人特别准。
胡长英就看了李正光一眼,心里多少有点胆怯了,说道,“兄弟,咱俩无冤无仇的,我不和你磕。”
鬼螃蟹他挺狠实,但是在李正光面前稍显不自然了。
正光这一看,“你不是磕一下子吗?咱俩磕一下子,咱俩比划比划。”
鬼螃蟹这一看,一看这个人就不一般,“兄弟,我跟你没冤没仇的,咱俩磕啥呀,咱俩不用磕。”
“不磕不行,你今天要不跟我磕,我就打死你。”
“兄弟,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加代是我哥,救过我的命,我不能不替我哥做主,我李正光在北京不能说多有名,但指定也不差,是不是娜哥?”
肖娜一听,必须得捧自己人,“对,正光是我兄弟,指定好使,打你鬼螃蟹就一个来一个死的。”
鬼螃蟹这一看,“别吹牛b,我鬼螃蟹谁都不怕,谁不服咱就比试此试。”
正光往那一走,“行,你看打也不白打,朝阳麦当娜酒吧是我的,如果我输了,酒吧归你了,这两年我多了没挣,200多个W我全都给你。大伙都听好了,我身后肖娜,杜崽,闫晶都是大哥,包括你对面的,如果我李正光今天躺这,我死了,谁都不许报阿Sir,我死了活该,你敢不敢?”
鬼螃蟹一看,“什么意思啊?你想怎么的?”
“咱俩这么的,论打,你打不过我,我能打你五个,我学过武,那对你不公平,这么的。”顺自己后腰啪的一拔出来,一把小刺刺啪往这一拍。
“谁身上还有小刺刺的?”
大象在后边从后腰啪这一掏出来一把小刺刺,往桌子啪一扔。
鬼螃蟹懵了,“什么意思啊?”
“咱俩一人一下的,敢不敢?”
“我有啥不敢的,我还能叫你杠住了,我输了怎么办,你说吧。”
“你这么的,你输了,你给我滚出朝阳,滚出北京,以后不许再回来,回来抓住我就整死你。”
“行,来吧。”
李正光把这小刺刺啪的一拿起来,这一抬腿,一条腿直接踩凳子上了,大腿啪的一抬,拿这把小刺刺朝大腿根的位置。
“我先来啊,我指定不欺负你,你敢不敢?”
“你来吧,我敢,我有啥不敢的。”
“行行,”这边一看,照自己大腿根,噗呲一下扎了进去,“来,到你了,来呀!”
鬼螃蟹一看,“妈的,我能让你杠住,”把这把小刺刺啪的一拿起来,照自己大腿位置,寻思一寻思照腿上,噗呲也扎了一下进去,“怎么的?怎么的?”
“怎么的,”正光这边啪的一拔出来,一股西瓜汁直接呲出来了,顺腿往下跑,后边闫晶,杜崽他们都说,“正光,你没必要这样…”
“老哥,没事,不用你们管。”
正光拍着自己的肚子,“这敢不敢啊,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
“行,”照着自己的肚子,噗呲又是一下,“赶紧的,该你了。”
鬼螃蟹看懵b了,李正光这一下干不浅啊,嘴一下就紫了,脸瞬间发,眼看着站不住了,旁边杜崽,闫晶往前一来,啪的一扶正光。
“这不敢不敢?来呀!敢不敢?敢就别耍老赖,不敢把小刺刺撂下,赶紧跪地下服软道歉。”
鬼螃蟹一看,咱一点不吹牛b,咱分析一下子,如果你是鬼螃蟹,你会怎么想啊,妈的,这小子太虎b了。
你说我是扎还是不扎呀?我扎了,我刚从看看出来,15年大学啊,我刚出来不到俩月,跟这小b崽子上去噗嗤这一下,我给自己扎没了,我不完了吗,我能捞着啥呀?
眼看着李正光死活都不知道了,一刀扎挺狠,脸已经发白了,嘴都紫了。
这边鬼螃蟹,这不扎吧,这不让人吓住了吗?名指定是丢了,但是我真给自个一下,你说扎没了,我以后还混个嘚啊,我宁可说不在北京混了,我也不能说给自己扎死吧!
把小刺刺一扔,“行,哥们,你狠,我服了,我服气了,走了走了,”他那腿不也挨一下子吗?兄弟这一扶他,从这屋就出去了,谁都没拦他。
此时李正光就已经站不住了,大象他们哐当给他一背起来,“赶紧来,送医院去,赶紧送医院,”所有兄弟给闪了一条道。
从酒店坐电梯这一下去,给李正光拉医院去了,多狠实啊,为什么说李正光到今天在北京,还能提的起来,不少人还知道李正光,给东北人多挣面子呀,是个爷们啊!
整个四九城大大小小的社会新皮子老皮子,你提起李正光必须得竖个大拇指,够个手子,这也是李正光在九六年的巅峰,被大伙全都认可,这叫个手子,这叫社会。
反观你看所有的社会,这帮闫晶,杜崽能不寻思吗?
这是人加代的兄弟,试问你混这一辈子,你有没有一个这样的兄弟呀?能为你去卖命的。
包括肖娜自己都说,“闫晶啊,你看看人家的兄弟,咱们在四九认识几个老弟,认识几个社会,觉得就是大哥了,学着点吧。你看咱们岁数都大了,也老了,学学人家吧,学学人为人处事,学学人这个兄弟情吧。”
大伙谁都没说别的,李正光给拉到医院,伤的挺重啊。这一下干挺深,胃当场给扎穿了,大夫都说差一点命就没了,在医院昏迷两天两夜,好几个大夫紧急抢救,愣是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了。
直接把肚子上就豁开了,完了之后了,胃缝针,还是说切除,在医院最少得养半年。
这边半夜代哥得知这个事了,代哥都流泪了,包括马三,丁建每一个兄弟都是性情中人。
马三都说了,“代哥,正光够用啊,这兄弟够用。”
代哥眼泪就噼里啪啦往下掉,“来,咱上医院去,看李正光去,”代哥这胳膊上全是纱布,在这挎着,完之后马三丁建扶着他从南城医院干到朝阳医院。
等说来到正光的房间,底下有几个兄弟在这,代哥一摆手让他们都出去了,正光在这昏迷啥都不知道。
代哥就往那一坐,自言自语道,“加代呀,你看看这个兄弟,等他好起来了,你怎么对这个兄弟,是不是?你打心里自己问自己,你得怎么对这个兄弟。”
等正光了一醒来,睁开眼睛,第一个人就是代哥,代哥跟前坐着呢,眼泪吧也止不住了。
正光笑着说,“代哥,你看兄弟出名了没啊?兄弟想出名!”
代哥看看他,“我兄弟出名了,正光,哥啥都不说了,哥就一句话,以后哥有的,你正光也必须得有。”
“哥,你别多心啊,正光不是为了你,正光是为了出名,正光就是想出名。”
“出名啊,我兄弟出名,代哥啥都没说,有这个兄弟就足够了,还说啥呀?”
但是自从那天晚上鬼螃蟹从北京就已经消失了,这个人去哪就不知道了啊,也不敢留在北京了,还留北京你真就不懂规矩了,你输了,你还赖在北京,正光得找你,代哥也得找你,是不是?你不守规矩能行吗?
故事到此呢,就告一段落了,这个事也算是给解决了,虽说正光受点伤,但是由此可见他跟代哥的这份心,俩人这种感情真是羡煞旁人。
你北京的社会也好,深圳的社会也好,只要提起李正光,必须得给竖个大拇指,这就足够了。李正光为什么巅峰在九六年呢?就是因为这个事。
咱今天的事就讲到这了,喜欢听加代故事的,给个关注,我们下一个故事不见不散!感谢各位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