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8月,话说代哥通过哈僧认识一个哥们,叫杨铁林,他脸上长的麻麻赖赖的,哈僧给起了个外号,叫铁驴。
但是铁驴在北京发生一个大事,把一个小派派的一把阿sir给打没了,之后找到代哥,代哥给安排到澳门了,虽说生活不是很精彩,也不是很自由,但是最起码能活着,一般人谁能安排了啊?
那代哥为什么说仁义呢?仁义在哪?
就是哥们的事看的比自己的事还重要,当下这个社会有几个人能做到啊?是不是?
只是朋友,也不是什么亲戚,我凭啥这么帮你?得为点啥吧?代哥仁义就仁义到这了。
这天,代哥特意把电话把他给哈僧了,“喂,哈僧啊,你从那个睹场,你给我取10万块钱。”
“干啥呀?哥,怎么有事啊?”
“不是,哈僧,这个睹场是我投资的吧?是不钱是我拿的,怎么我花点钱你还不愿意啊?”
“哥,你看你不多心了嘛,我就问问。”
“你别问了,一会你开车直接过来接我来,完之后了,咱俩看个人去。”
“看谁啊?哥。”
“你先过来吧,别磨叽了。”
“那行,哥,我知道了。”
这边哈僧你看他平时挺抠的,但是大事绝对是不含糊,办点小事啥的挺利索的。
哈僧开着车给代哥这一接上,在车上也问代哥了,“咱上哪啊哥?”
“上铁驴家,看看老妈去。”
“那行。”
哈僧开着车奔这个小区就来了,往这一来,一敲门,“老妈,老妈。”
这门啪嚓这一打开,出来一位老太太,加代,哈僧全都认识。
加代这一看,“老妈,你这最近怎么瘦了呢?”
“先进来吧,我挺好的,都快进来,进来。”
加代跟好哈僧把鞋这一换上,也进到里边了,“老妈,最近不挺好的吗?”
“挺好的!加代呀,你看我这吃的,住的,一日三餐,包括这个保姆都是你给找的,我们这个何德何能啊,咱们为你做什么了,换来你这么对咱们呢?加代,大姨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大姨,你啥都不用说,”往桌面上啪嚓的一放,十万块钱。
大姨这一看,“加代,这可不行,我这一天也不出去,那也没有花钱地方,这钱咱不能要了。”
“大姨,你拿着,你不出去能行吗?我来的时候,我看外边有那个跳舞的,没事你出去跳跳舞啊,锻炼锻炼,愿意吃什么就买点什么,喜欢什么衣服你就买点,这个钱我供着你花。”
“哎呀,这大姨不知道说什么啊,你对咱这么好。”
“大姨,你啥都不用说了,我一会还得给你个惊喜。”
包括哈僧也说,“大姨,代哥给你你拿着吧。”
这边说话的功夫,加代把电话就拨出去了,他不能打给铁驴,怕那边有定位,把电话直接打给金刚了。
“喂,金刚那个事你办了吗?”
“我办好了,你等会啊。”
“行,”电话往这一放,也没撂下,大姨他们也都在这听着。
五分钟以后铁驴一接,“哥。”
“最近怎么样啊?”
“我这挺好的,刚哥对我挺好的,我没钱,给我拿钱花,包括时不时的还给我找两个女孩啥的,我这日子过的比北京都得劲。”
“那就行,现在也快回归了,这个事我办不了。不管是回归之前还是回归之后,你放心啊,代哥一切都管着你。如果说有机会,我把你老妈直接给你带那边去,让你们两个在澳门生活。”
“代哥,兄弟我不知道说啥了,将来如果你能用着兄弟,你吱一声。”
“咱兄弟不说那些,我在你家呢,我把电话给你妈,你们俩聊。”
这边一给大姨,大姨这一看,“谁啊?”
“你儿子。”
这边大姨一接,非常激动啊,“儿子,儿子,”两声儿子把远在澳门的铁驴眼泪瞬间流出。
“妈,儿子不孝啊!让你操心了。”
“儿子,妈不怪你,妈也知道,这么些年都是靠你自个闯的,咱这个家庭什么也不是,你也知道妈帮不了你什么。”
说着说着,大姨挺有心眼的,拿电话直接进里屋了,代哥跟哈僧在客厅坐着呢。
这边门一关上,“儿子,妈就问你一句话,你跟妈说句实话,你还能不能回来了?”
“妈,你看我这…”
“你别说了,妈知道了啊!你什么都别说了,妈明白了,你看咱娘俩有机会的话,咱俩就通通电话,妈就知足了,你在那边一定要好好的,把自个照顾好,别让妈操心。”
“妈,我知道了。”
“再一个,儿子啊,你看这个叫加代的,对咱们实在是太好了,你妈吃的住的,包括刚才这又给拿了10万块钱,你以后啊,只要这个代哥有什么事需要你了,你要是不上,让妈知道了,妈都得骂你。”
“妈,我知道啊,我的命都是我代哥的,那行了,妈,你把电话给我代哥吧。”
“行,”往外这一来,递给加代了。
这边代哥一接,“铁驴啊,在那边不挺好的吗?”
“我这挺好的,代哥,兄弟我啥不说了,感谢吧!”
“咱哥们不说那些,你妈不就是我妈吗?你放心吧,这边一切一切的都有你代哥,你什么都不用管了。”
“行,代哥,那就这样吧!”
铁驴对于代哥来说,就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没想到日后铁驴还真帮了代哥一个大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这边代哥这一看也差不多了,不能再说了,你再说,老太太这眼泪止不住了啊。
“好的,咱们走吧。”
大姨这一看,“不是,加代,哈僧你们中午在这吃饭吧。”
“不吃了,大姨,我们就走了,有时间我再过来看你。”
这边这一打招呼,俩人出来了。
往外这一来,哈僧还说呢,“代哥。你看你这对这身边人都这么好,假如有一天我要是死了,你能不能对我家也这么好啊?”
这一句话给加代问急了,“你踏妈的放屁呢,有你这么比喻的吗?你要活够了,你去投河去。或者你就上吊去,完了之后我给你托梦,你看我能不能对你家这么好?”
“你看我这不就是比喻吗?”
“有你那么比喻的吗?二b呀!”
“行,哥啊,我错了。”
“你给我送回家去吧,然后你自个回去吧。”
随后给代哥送回家了,哈僧有的时候挺可爱的。
这边代哥回去之后,半个月基本上就不出屋了,谁叫喝酒都不出去了,这时候敬姐快生了,九个来月了,代哥天天在跟前陪着。
220多平的房子,月嫂代哥就雇了三四个,天天做胎心监护,包括这个听声什么的,代哥怎么伺候呢,24小时在这陪着,哪也不去。
有几个像代哥这样的,在外边他是一把大哥,在家还能陪陪媳妇,哪都不去。
但是代哥这段时间心情就挺不好的,也不知道说怎么地了,就挺闹心的。
赶到这天晚上敬姐,老丈人,老丈母娘都在呢,代哥往那一坐,大伙都看他。
“加代,你咋的了?”
“爸,我没事,我这有点闹心啊,不知道怎么地了。”
“我看你一天好像挺有心事似的。”
“心挺烦的,就像能有什么感应到似的。”
远在深圳这边,谁呀?郝佳琪出事了。
同样是这天晚上,郝佳琪领着自己的媳妇小丽在深圳,同学聚会到珠海去聚会。
自己开着车直接奔珠海来了,这些同学都是高中的,郝佳琪都三十来岁了,这一伙得有十多年没聚了,在珠海这个香洲区滨海酒楼,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郝佳琪他们往这一来,同学肯定是有先到一部分,佳琪就属于先到一步了,往后里这一来,不少这个同学就来相互也打招呼,佳琪也喊道,“李姐,王姐。”
他们也说,“佳琪,从小你长得就好看,你看现在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长得还是这么帅。”
他们正在这说话呢,谁来了呀?
从门口这小子进来了,姓钟,叫钟家业。
在当地他爸是相当有实力了,他家都够个家族了,黑白两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特别好使,他爸,包括什么二叔啊,三叔啊,都属于黑道世家了。
钟家业往外这一来,门啪啪的一打开,门后边跟个老弟,这老弟不是别人,也是他们这个同学,从小就围着这个钟家业后屁股转。
这一进来吧,一眼就看见郝佳琪了,他俩从小就不对付,“哎,这不老郝的那小子吗?你怎么来了呢?”
郝佳琪这一看,“业哥,这个同学聚会,那我就来了。”
“大伙都看着点,跟人家说话都客气点,人家家里那个什么三叔啊,我记得咱们上高中那会,你三叔是副区,现在是副市了吧?是不是。大伙别嘚瑟啊,人家告三叔给你抓起来,你就没辙了啊!”
旁边同学这一看,“家业啊,你看人家佳琪为人呢,和和气气的人从来不欺负人。”
“他倒想欺负人,你就说这个三叔,排了个辈,轮也轮不到他呀,三叔家没有孩子呀,还想欺负欺负谁呀?”
佳琪在这一看,“家业,你看你这一进屋你就冲我来,你这不埋汰我吗?”
“佳琪,我跟你说句实在话,我就埋汰你了,我就看不惯你这种人。”
“不是,你看我怎么得罪你了,这一进屋我是说你了,还是我得罪你了?你这么对我呀!”
“佳琪啊,你是这当官世家的,咱们这都普通老百姓,是不是,同学们跟你坐在一起,你看是不格格不入,不行你就趁早走吧,咱们呢,都是普通人。”
给佳琪都气坏了,旁边这个班长,姓李,叫李伟,“家业呀,佳琪从小就老实,你别跟他一样,你别跟他开玩笑了啊,这一会整生气了,不好了。”
佳琪在这本身想给他两句,但是佳琪从小就老实,没跟他一样的,包括他媳妇在旁边也是,“佳琪,你要不行,咱一会吃完饭咱就走吧,你别跟他犟起来,生那个气没有用。”
郝佳琪没吱声,大伙围坐一圈,开始喝酒,聊一聊小时候那些事,谁追过谁呀,谁跟谁好啊!
钟家业在这一看,“老五啊,上高中那会,那个老师那裤衩子丢了,是不是你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