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大伙一回到表行,大伙就听代哥的,代哥都回来了,丁建他们在这一站,看了一眼说道,“我是代哥最后一个收的兄弟,代哥有事了,我指定冲在第一个,我为代哥死都行。”
乔巴在那小眼珠子来回的转,“丁建,你这话说的,那咱大伙不都是代哥的兄弟吗?谁不能为代哥死,是不是?”
丁建这一看,“巴哥,你能吗?”
“我能啊,我咋不能呢,咱大伙兄弟都能,是不是邵伟,一峰啊?远刚都能,对吧?”
那乔巴多精明啊,怕丁建再问他,给大伙全说出来了。
这边小毛一看,“哥,我领兄弟,我直接过去,我崩他就完了。”
耀东说道,“哥,我领我新义安的兄弟,我过去,我直接打死他。”
代哥这时候吧,小毛也好,耀东也罢,代哥对他们心有余悸了,是不是?
人家小毛当时在光明区已经是一把大哥了,稳如泰山了。
耀东呢,在当年这个宝安区已经坐实了,可以做到呼风唤雨了。
代哥当年没回北京的时候,所有人,小毛,耀东他们,你得仗着代哥这棵大树,自己积累经验,积累实力,是不是?但是现在不用你代哥不能说不行,也差不多了,自个也能支持一阵子了。那代哥又会怎么处理此事呢?会让谁去办呢?
代哥这时候寻思一寻思,不能用这个丁健,因为丁健属于自个一张王牌,将来说深圳的局势有变,丁健呢,可以过来震慑一下子。
你看丁建他也没有兄弟,你一个人即便是再猛,你打一阵伤了,或者给你打死了,太可惜了,丁建对于代哥来说,日后有大用。
代哥在这寻思一寻思,“我这么的啊,我谁都不用,我自个找人。”
大伙兄弟在这一看,包括小毛也问了,“代哥,你看咱兄弟不都在这吗?你还找谁呀?”
乔巴俩个眼睛楞愣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看这货就猴尖猴尖的,“代哥,这还有谁呀?”
代哥看看他,“乔巴,你代哥我多的是兄弟,只是你没见过而已。”
“我代哥仁义,讲究,广交天下豪杰,我这没见过很正常。”
代哥看看他也没吱声,在这边拿电话扒了一打过去,“喂,铁驴啊,今天晚上你让金刚给你安排条船,直接到这个深圳港口,我派人过去接你去。”
“哥,怎么有事啊?”
“来了再说吧。”
“行,好嘞。”
这边铁驴从楼上当当当的一下来,一敲门,“刚哥,刚哥。”
门啪的一打开,“刚哥,代哥打电话了,让我去趟深圳,说是让你给我安排条船。”
“是吗?用不用我,给代哥打电话?”
“不用了啊,就让我自个过去。”
“那行,我这就给你安排。”
这边金刚开始给安排船了。
另一边代哥他们这屋这帮兄弟,一个个都傻眼了,一个个交头接耳的,“二哥,这谁呀,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
“你看我也没见过。”
代哥这一看啊,“你们都回去吧,该干啥干啥。”
底下这帮兄弟也不好说啥,人家代哥自个摆了,不用你了,那你就该撤撤吧。
大伙这一撤,代哥把邵伟留到屋了,跟他说了一句话,“邵伟,你领人到这个港口给我接个人,安全的给我送到表行来,能不能办到?”
“哥,我能办到,你放心吧。”
邵伟从屋子一出来,谁在门口呀?
大伙全走了,唯独他乔巴在门口等着呢,你说他聪不聪明。
邵伟这一出来,“邵伟,过来,来上我这车,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啊,一会司机就过来了。”
“走吧,我送你。”
邵伟他也盛情难却,都自个家兄弟,也不好拒绝。
这边往车里哐当的一上,乔巴就问了,“邵伟,代哥跟你说啥了?”
“没说啥啊,告诉我上那个港口给接个人,完之后送到表行啊。”
“你看我怎么觉着代哥这次回来,跟咱们没有以前那么亲了呢,好像有点远了。”
“净瞎鸡毛扯淡,那代哥能吗?不能啊,始终不都这样吗?”
“那代哥到底有多少兄弟?”
“那我可不知道,代哥走到哪交到哪,而且为人讲究仗义,那有不少兄弟为大哥死都愿意,你看我哪知道啊,我说你怎么还研究起代哥来了?”
“我是随便问问啊,随便问问。”
没一会俩人到这个地方,乔巴自个开车走了。
另一边邵伟到这个港口,把铁驴给接上了,又把电话的一打过来,此时此刻的表行剩谁了?
加代一个,江林一个,王瑞一个,马三一个,丁建一个,在屋里等着呢,电话一打过来,“哥,我接上了啊,直接回表行吗?”
“对,直接回来。”
“行,那好嘞。”
这边邵伟一看,“哥们,你跟我走,直接上表行。”
铁驴看看了说,“不用了啊,我自己走。”
“不是,哥们,我是代哥的兄弟。”
“代哥兄弟?我打电话来啊,你叫什么名字?”
“哥们,你看不至于吧?”
“你叫什么名?”
“我叫邵伟。”
电话扒拉一打过去,“代哥,那个什么邵伟,行,我知道了。”
“哥们,不好意思啊。”
邵伟这一看,“没事啊,我都懂,上车吧,”
往车里一上,邵伟时不时的跟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人家铁驴一句话不说。
“哥们,我听你这口音,好像是北京的,跟代哥咋认识的?”
“跟你有关系啊,跟你有关系吗?”
“不是,你看哥们,我就随便问问,我是代哥的兄弟。”
“代哥兄弟咋的,不该你问的,你别问啊!”
“哥们,你看我多嘴了,多嘴了。”
这边给铁驴拉到表行了,从那个门口往里哐啷的一进,代哥他们正在那吃饭呢,围坐一圈吃火锅。
铁驴往前这一来,跟谁都不吱声,代哥这一看,“来,坐。”
铁驴哐当往那一坐。
代哥看看他,“吃饭了吗?”
“我吃完了,代哥。”
“等我一会,”两口吃完了,代哥秃噜的两口,一吃完饭,领着铁驴到自个办公室去了。
底下兄弟们一看,都知道咋回事,知道代哥什么性格,他上办公室其他人不能跟进去。
你包括这个谁呀?邵伟往前一来,“二哥,我看这个人面相挺狠实的啊。”
“没事,都是代哥的兄弟,只不过是大家分工不同。”
代哥把铁驴叫到办公室又会说些什么呢?
话说邵伟把铁驴接到了表行,代哥带着铁驴上了办公室,邵伟往前一来,“二哥,这个人不一般啊!”
江林这一看,“你都看出来不一般了,怎么个不一般呢?”
“我看好像是个职业选手,好像销户过人。”
“别瞎说啊,代哥的事呢,不让咱问的,咱就别问,那个你吃没吃呢,没吃一起吃点。”
“我不吃了,二哥,马三,丁建,我就走了,你们慢慢吃吧,”邵伟转身自个走了。
代哥领着铁驴往屋里一坐,代哥也说了,“铁驴,是这么回事,我底下的大兄弟,左帅,可以说我在深圳有这样的段位,有这样的地位,亏不了这个左帅,所有的江山吧,不能说全是他打的,但肯定是给我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在珠海让人打了,被打成重伤了,现在生死不知,在医院虽然活着跟死了一样。”
“代哥,你什么意思,你就直说吧。”
“你这么的,你到珠海,你给我找他去。”
“代哥,你放心吧。”
铁驴就这样式的,代哥你对我够用,你让我干,我就干,对不对?
人呢,你得看清形势,人家为什么利用你,说明你有利用的价值。
你要没有利用价值,人挨都不挨你,对不对?
代哥属于给了你铁驴第二次生命。
这边代哥自己从办公室这一出来,也告诉江林了,“那个给我找个电话,把那个钟纪年电话你给我找来。”
这边江林他们已经打听好了,电话啪的一摁上,代哥直接给接过去了,“喂,你是钟纪年啊?”
“你谁啊?”
“我是深圳的加代。”
“加代?哥们,咱俩不认识吧?”
“咱俩是不认识,但是我给你提个事啊,就在昨天晚上,你的兄弟在珠海大桥把我兄弟给打伤了,而且打死一个,打伤六个。”
“你说这事啊?兄弟,那你看看你什么意思?”
“我没啥意思,这个事呢,指定是不算完,你这么的,你告诉我,你在哪,咱俩定个点来,你敢不敢?”
“我说兄弟啊,不是说我敢不敢啊,我在珠海任何人我都不放在眼里边,别说你们了,你仔细打听打听,我们老钟家在这个珠海是干啥的,你打听明白,你别到这我给你打没了,你都不知道谁打的。”
“你不用跟我俩说那些没用的啊,你就说你敢不敢,咱俩定一下子。”
“哥们,我跟你说实话啊,我没有那个时间去跟你整没用的,你要认为你牛b,那你报个号来来,你报个地点,我找你去,装什么呀?我听你口音是北京的吧,你们这些人。就会玩,找个几十人几百人,一说给谁围了?你敢打吗?拿把五连子,你敢崩吗你?”
“我就问你一遍,你敢不敢啊?敢不敢给我俩定点?”
“定不了。”
“行啊,你等着,我找你吧,事上见。”
“事上见啊,好嘞。”
代哥气完了,代哥回到办公室,铁驴在这等着。
代哥把电话打给谁了啊?
打给珠海的这个人,有人肯定知道,就是丁建挑17家场子那个老板金远山啊,扒拉一打过去,“喂,远山呐,是不是远山大哥呀?”
“你哪位呀?”
“我加代。”
“哎呀,我代弟呀,怎么的有事啊?”
“你这么的山哥,老弟有事求你。”
“你什么事?你直说,整这么严重。”
“钟纪年你是不是认识啊?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
“我认识啊,怎么的了啊,什么事?”
“他有两个兄弟,一个叫这个小虎子的。”
“小虎子我知道,他们家这个管家吧,管那个物流的。”
“还有叫小飞的。”
“小飞我也知道,管那个客运的嘛。”
“代弟,怎么了?”
“行啊,这两个兄弟都认识,你这么的,你帮我个忙,你明天把他们几个全给约出来,钟纪年,包括小虎子,小飞,完之后你找他们吃点饭,找好地方了,你给我打个电话,完之后我过去。”
“代弟,你是怎么的?你是要求他办事啊,还是怎么的?”
“你别问了,山哥,你看你问多了也不好,明天不管说发生什么,你听见什么看到什么,把这一切一切都忘了。”
“不是,代弟,你这什么意思啊?我这有点懵了呢。”
“没别的意思,你把他约出来吧,但是你到那,千万不能提我,一个字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