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怎么要给个他们惊喜啊?”
“对,给个惊喜,这事就麻烦你了。”
“没事啊,代弟没事没事,你放心吧。”
给金远山高兴坏了,加代好不容易求我一次事,我必须给他干的漂亮。
这边当时代哥跟铁驴也聊了半天,告诉他了,“对面一个叫小飞啊,一个叫小虎子,还有叫钟纪年的。”
铁驴这一看,“代哥,都打死吗?”
“叫钟纪年这个别打死,他在这个珠海威望挺大的,再说我把他打死了,这事不容易摆。”
“代哥,我还怕事大吗?你看那阿sir一把谭富贵,我给他打没了,我现在在澳门我谁都不怕。”
“你听我的吧,让你咋整你就咋整,小心点啊。”
“我知道了。”
“晚上吃的啥呀?”
“晚上没吃。”
“不是,你刚才不说你吃完了吗?”
“你看我这一进来那么多人,我要说我没吃,让人笑话我不。”
“你也真是的,那什么,一会咱出去,我请你喝酒。”
“那行,代哥,我跟你好好喝点。”
这倒是一切一切准备好了,代哥领着铁驴从办公室出来了,叫了王瑞给开车,带铁驴出去吃饭,别人谁都没带。
铁驴这次能把事情办好吗?他有没有听代哥的话,不销户钟纪年呢?
话说加代从澳门叫来了铁驴,准备去珠海收拾钟家,铁驴来到表行,代哥领着铁驴,叫上王瑞开车,其他人谁也没叫,因为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了。
包括马三,万一他嘴秃噜说出去呢,是不是,毕竟铁驴身上有命命。
王瑞给开车找了一个中餐馆吧,简单吃吧一口,吃的饺子,王瑞自个在一楼吃,代哥的司机肯定是不能次了,自个一个人点了四个菜,吃的是满嘴流油。
代哥跟铁驴在二楼的包房,把这个计划啥的简简单单又说了一遍。
而且也告诉他了,明天一早你打车直接到珠海找个酒店,你先住下,完之后听我电话。
那这一切一切都准备好了,第二天晚上七八点钟了,金远山把电话给打过来了,代哥啪的一接,“代弟啊,你在哪呢,我们现在在这个香洲区呢,宏岭酒楼,我这来半天了,我现在卫生间给你打电话,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那行啊,我知道了,我这边马上过去,都谁过去了?”
“你看你不找那个钟纪年嘛,包括底下那个他兄弟小虎子,小飞都来了,在屋里聊天呢,我这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好嘞。”
代哥这边特意给铁驴打个电话,也告诉他了,去之后姓金的那个,叫金远山,不能打,其他的包括钟纪年,不能要他命,剩下的你随便。
那边铁驴一个人,拿一把五连子,啪嚓的一撸,直接夹怀里了,带了一个小黑帽子,鸭舌帽啪的一压,低压的特别低,穿黑色衣服,从这个旅店一出来,在门口拦了一台出租车。
往车那一上,那司机还问呢,“哥们,上哪?”
“香洲区红岭酒楼。”
“哥们,你看这大半夜的,你那帽子整那么低的,那能看出道吗?“
“用你管啊,你能不能管着啊?“
“管不着,那管不着。“
一溜烟直接给送到红岭酒楼了,往屋里头一进,临进来之前帽子还压一下子,根本就看不清脸。
他这一进来,服务员就是很自然的问道,“先生,吃饭吗?“
不吱声,问也不吱声。
奔那个旁边楼梯往上走,另一个服务员又问了一遍,“先生吃饭不?“
不吱声啊,谁问也不说,往上这一走,服务员还说,“这人有病吧,吃饭不吱声,哑巴好像是。“
等他一上到三楼,代哥也告诉了,在三楼三个九房间,到门口了听到他们在聊天。
钟纪年都五十八九了,眼看六十了,戴个眼镜,大背头,在这一坐,一看特别有派头,“远山,一会不说给个惊喜嘛,什么惊喜呀?等这么长时间了。”
旁边小虎子也说,社会嘛,在这一看,“山哥,你看卖什么关子,赶紧的啊,大伙等着急了。”
听见门口咚咚的一敲门,小虎子第一个站起来了,“谁呀,进来,”以为是服务员呢。
铁驴把门啪啪的一推开,这边五连子啪的一声,“不是,你干啥的?”
一句废话没有啊,照小虎子肚子这个位置,砰的就是一五连子。
旁边小飞吓的一下站起来,“哎,哥们。”
铁驴又朝小飞,砰的就是一下,一五连子一个,当时给金远山吓窜起来了,嗷一下子,“哥们,什么意思?我擦?吓废了。
这边钟纪点年在那也懵b了,在这坐他都没动弹,“哥们,什么意思啊,谁派你来的?你今天要不杀我,几倍我都行,我给你拿多少倍都行。”
铁驴这一看,往前这一来,没理他,大桌子顶上全是菜嘛,没等他们吃,咔嚓的一下,全都给掀地上了,金远山在旁边,整一身,给他吓坏了。
铁驴了一看,钟纪年在这坐着嘛,桌子掀翻了,就在这坐着。这边一指唤,
“你叫钟纪年啊?”
“哥们,我是啊,什么意思啊?”
没废话,照腿俩个膝盖,砰砰就是两下,直接跪地下了,铁驴根本就不搭理他。
一回脑袋叭的一顶金远山,金远山吓懵b了。
“哥们,饶命饶命。”
“你是不是姓金?”
“姓金啊,姓金。”
“去,滚出去,回去之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当没看见,听没听见啊?”
“听见了,”一溜烟就跑了。
这边铁驴是不慌不忙从门口一出来,这把五连子就在手提拉着,从三楼往下一来。
底下的经理也听见三楼的动静了,“什么玩意响啊,好像什么玩意爆了呢,”从底下就上来了。
往上这一来看见铁驴了,拿手一指唤,“你啥呀?哥们,你干啥呢?你整什么玩意了?”
铁驴拿五连子一指,“滚,给我滚一边去。”
经理直接靠墙站那了,双手举过头顶。
等铁驴走到一楼,门口那个保安,往这一指了,“哎,你干什么玩意的?”
铁驴拿五连子照腿上,砰的一下,拿手扒了一指,“谁敢拦我?谁拦我打死他。”
没人敢吱声啊,谁都不敢吱声。
铁驴往外这一来,在门口拦个出租车,刚上来司机还不知道咋回事呢,“哥们上哪去?”
铁驴拿五连子一指,“港口,港口知道吗?”
“我,走走走,”开车给拉到港口,等到港口了,铁驴一下车,“赶紧滚,”司机吓懵b了,一给油跑了。
铁驴一看,这家伙跑没影子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下车后把衣服扒拉一反过来,他这两边穿的,给帽子压低,顺港口那个江把五连子一扔,随后又拦了一台车,告诉司机直接上深圳,“上深圳。”
顺兜里掏出一千块钱给司机,司机练练摆手,“哥们,用不了这么多,用不了。”
铁驴这次回去又会干什么呢?钟纪年那块又会怎样报复呢?
话说这边一指唤,铁驴来到港口,收拾了一番后,又拦了一台出租车,顺兜1000块钱扒拉一掏出来给司机,“大哥,用不了这些啊,用不了这些。”
“拿着,拿着。”
“谢谢大哥。”
铁驴往回来的时候把电话打给家加代了,也告诉代哥了,“哥,珠海这个完事了,我往回来了。”
“行,换台车,多打几个车,完之后了,到深圳港口,到这块我找你去。”
“行,哥,我知道了。”
代哥多了人没领,就领一个王瑞,奔那个深圳港来了。
铁驴也是打了好几个车,直接跑到这个港口了,往这一来,代哥是提前到的,因为他离得近嘛。
铁驴往前那一来,“代哥,事办完了。”
代哥多了都没说别的,“王瑞呀,”王瑞往前扒拉一来,一拉大皮兜子,代哥说道,“这是100个W,够你花个三五个月的。”
“代哥,我这不能要啊,你这不骂我吗?”
“拿着,怎么,到澳门不花钱嘛,没钱了你不得管那个金刚要吗?代哥不想让你过这种生活,这个钱你拿着。”
“代哥,这最少够我花两三年了。”
“怎么还花两年呢,三个月,必须把这钱花光了,代哥得让你过上好日子,是不是,在那边喜欢女孩了,多找两个,没事愿意吃什么啊,喝什么抽什么,你就随便花,完之后那个一楼睹场,愿意玩就玩两把,赢了算你的,那输了算代哥的,三个月以后,我再给你汇钱。”
“代哥,这兄弟不知道说啥了。”
“你啥都不用说,你就放心吧,在北京你的老母亲,就是我的妈,你看我怎么对他,你就放心吧。”
“行,代哥,多了我不说了啊,我走了,”这边铁驴一个人坐船,回到澳门了。
代哥这边这个心事也算放下了,这几天吧,代哥在深圳一共待了五天,北京那边把电话给打过来了,“加代啊,你赶紧回来吧,你媳妇马上就要生了啊,你赶紧回来。”
“行行,我知道了啊。”
代哥这边还得回北京,但是你看临走之前,把这事办的就太漂亮了,代哥办这个事,你哪个兄弟不得掂量掂量,谁不得寻思寻思。
尤其是乔巴,你看他在这也寻思了,代哥深藏不露啊,手底下这王牌始终看不清,以前我觉得加代就这两下子,我都摸明白的了,这不知道从哪又整出个职业大刹刹,我先别动弹了啊,先安安分分的,稳稳当当的吧。搞事情的话,让代哥给我整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包括小毛,耀东都得寻思,以及整个深圳大大小小的社会都得寻思,这代哥不按套路出牌啊,手底下还不知道有多少王牌没亮呢,不敢了,绝对不敢乱动,谁敢呢?人最大的恐惧就是来自于对未知的恐惧。
左帅是受伤了,代哥这几天也经常来看来,但是左帅一直没醒过来,也得慢慢调养,但是,医生也说了,生命危险指定是没有了。这个肩膀,包括这个前胸,由于受伤距离太近了,短时间内好不了。
临走吧,江林亲自送代哥,代哥谁都没让,让江林亲自送来,而且到了一个机场,跟江林说了一句话,“江林,你过来,来。”
江林往前这一来,“代哥。”
“这个人叫铁驴,是一个狠人,现在在澳门呢,将来深圳如果发生什么动荡了,发生什么变化,你可以给他打电话啊,你现在没有他电话,我到时候告诉你,代哥让你也能用他。”
“代哥,我不用。”
“你现在不用和将来不用那是两码事,代哥也不希望你用,但是如果一旦用了,要用好他,整个深圳这个局面,代哥还得希望你,包括左帅,去给代哥镇着,这么大的家业交到你手上了,千万不能再出乱子了。”
代哥给江林这个压力可想而知是非常非常大的,这个担子也是非常非常沉的。
江林在这也是左寻思右寻思的,代哥这么信任自己,千万得做好啊,千万得把深圳这个局面控制好,所有的兄弟啥的不能有外心,是不是。
而且代哥还是有王牌的,丁建,包括铁驴,是不是,在深圳你哪个敢找事,哪个敢自立门户,哪个敢心生异心,代哥就敢清理你,绝不带手软的。
代哥顺利回到北京了,整个深圳一大摊子还得交给江林。
而且左帅一个兄弟没了,虎子,人家从广州就跟在左帅身边,硬生生给打死了。
代哥一句话,给拿钱啊,拿50万。
虎子他家里没什么人了,就一个姐姐,一个姐夫,从黑龙江老家特意赶到深圳,认领这个弟弟来了。
哭完了,老弟呀,你这临死临死你还给我挣50万,那他俩不得感谢虎子吗?是不是,两个都是农民,你没有虎子,这50万他俩这一辈子,或者说这一生都得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老农民了。
但是有这50万,那就不一样了,是不是,九六年,有这50万你做买卖也好,你干啥也好干啊。
当天晚上这个金远山跑回家以后,吓懵b了,回来之后把电话就打给加代了,“代弟,什么意思啊?那个小虎子,包括那个小飞当场给打死了,那个钟纪年他们俩腿都给掐了,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我干的?你看着了?”
“不是,你是不是玩我呀?”
“我告诉你啊,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别瞎说,这事跟你没关系,他们报分公司随便报,让他整吧,好嘞。”
代哥也没说别的,确实,你找吧,找铁驴去的,谁认识铁驴?而且钟纪年他见到铁驴第二天都忘了,都吓懵b了,是不是。
当时有那个出租车报分公司,“给人拉到港口了,一路威胁我过去的。”
分公司也就追到港口,直接线索就断了,得过一个来月了,有人说,“我拉一个人拉到深圳,给我1000块钱。”
追到到深圳这时候你就追不了了,只能让深圳来办这个事了,是不是,打协查通报呗。
加代跟郝佳琪他一打招呼说,“把你的事给你办了,你跟那个你叔说一声,那边发协查通报,你这边适当的…”
那还不明白吗?郝应山不直接给摆了吗?
什么市总公司分公司,你协查通报给我发过来,我接,扔着呗,往档案室这一扔,谁查,是不是?
至此这个事就这样给摆了,我们下集故事接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