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说啥也不干了,他这一不干,沧海不行了,不干不好使:“什么意思?”
“不行啊。”
“我衣服都脱了,今天不干指定是不好使。”
“不是,你看你这,你是瘸子,你残疾,我不给你干。”
余沧海一听:“你骂我啥啊,你不尊重我?”
沧海急了,上去扒拉一推了,还挺有劲的,给女孩一下推倒了。
这女孩就不干了,人家大叫了起来:“不是,你只剩一条腿了,那你不是瘸你是啥呀?还怨我说吗?”
“擦,妈的了,”沧海急了,在屋里一看,找啥呀,地下真就没啥,有一个暖壶,里边得有半瓶子开水,啪嚓的一拿起来,拿暖壶把了,也急了,小香瓜都敢扔的手子,暖壶不敢扔吗,照女孩身上就啪嗒一下子。
女孩也是下意识一捂脑袋,打身上了,顺身上哐当的一下,暖壶也直接炸开了,这个腿包括这胳膊上都嘣上了,给女孩烫的呜哇乱叫。
这还不行,沧海往这一来,都不照你脑袋上打,朝哪打?朝大灯上打,哐哐哐的两拳,把女孩打躺地下了。
隔壁的谁呀?
大猛也听见了:“我擦,这沧海干啥呢,这玩的怎么还骂起来了呢?”
以为他会玩啊,没当回事。
这边女孩就不干了,嗷嗷叫,喊老板。人家有看场子的,过来三四个兄弟,到这门这块一敲门:“开门,开门来。”
门啪嚓的一打开,进来的是个光头,姓徐,叫徐大宇,跟前的有五六家都是他开的,属于龙头了。大宇这一看:“什么意思啊,怎么回事?给她扶起来。”
俩兄弟把这丫头给扶起来了。
“怎么回事?”
丫头这一看:“宇哥,你看我这衣服都脱了,他在那把腿拔出来了,给我吓一跳。”
大宇这一听:“什么玩意拔出来了?”
“那个腿,假的啊,拿腿那啥?”
大宇一看:“哥们,你什么意思啊,你要干啥呀?”
“他骂我干啥呀?骂我啊,骂我瘸子,今天我没打死算她命大。”
大宇在这一看:“妈的,你个外地来的,上这装什么b呀?打我丫头啊,不跟你玩怎么的,就不跟你玩了,来打他,打他。”
这一喊打他,后边三四个兄弟,往前这一走,其中一个奔沧海来了,沧海身手还挺灵活,啪的一躲。
这边回手照脸上一个大拳头,照脸上啪嚓的一下子,给那小子打那去了。
这边还有三四个呢,你身手再好吧,本身屋子也小,而且一条腿也不好使,你能整过人家吗?
叫人家一薅头发,这边俩照脸上,哐哐两下直接给搂倒了。
大宇一摆手:“给我打他,打他。”
大脚大皮鞋朝那个脑袋,后脑海哐哐一顿大扁踹,直接给踹老实了,踹的鼻孔直喘气。
那边大宇说:“来,给我拖出去,拽出去。”
给沧海提溜出去了,而且一个假肢,那个假腿不知道怎么打的,还是谁欠拽的,给腿打飞出去。
往门口一来,往地上一扔:“妈的,外地来的到我这撒野来了,打我家丫头,跟你一起来那个啊呢?是不是你哥们?”
沧海捂着脑袋:“哥们,是我哥们,叫大猛,东北的。”
“去,给整出来,整出来。”
俩兄弟往这边一来,大猛这边也完事了,裤子刚提上,在这扎腰带呢。
一敲门:“开门来,开门。”
这边大猛不知道怎么回事,门啪的一打开,对面一下子掐住大猛的脖子了:“哎,哥们,怎么的,仙人跳啊?”
“跳妈啊跳,来,出来来。”
“不是,什么意思?”
啪的一拽他,走,直接给拽到门口了。
大猛正懵逼呢:“什么意思?”
一看沧海在地下打的直轱辘,满脑袋是血:“不是,哥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这哥们给我家丫头给打了,你看这事怎么整啊?怎么解决?”
大猛一看:“哥呀,你看咱,咱确实那个不懂事,我这哥们呢,你也看出来了,残疾,一个腿没有了,你别跟咱一样,咱指定是错了,给你道歉了。”
“不好使啊,老弟,说别的没有用了,给我家丫头打了,一个月之内指定是不能上班了,赔偿吧,赔钱。”
大猛在这寻思一寻思:“你要多少钱啊?多了咱确实没有啊。”
“兄弟啊,我不和你多要,五万,你给我到这,这事拉倒了,你要送不来,今天我还打你俩,听没听见?”
“哥,我看看,”顺兜的一掏,得有个六七千块钱,“沧海,你兜里多少钱?”
沧海顺这兜一掏,“1000多块钱。”
大猛一看:“妈的,你不是你请我吗,就1000多块钱啊。”
“那个忘了啊,我这以为我揣不少呢。”
这边加一起一共7000多块钱,不到8000块钱。
“大哥,你看咱手里就这些钱,你这么的,你先放咱走,哪天说我过来,我给你捎过来。”
“玩我呢!你在这玩我呢,还哪天送来。”
“不是,哥,那你看,这怎么整啊?”
“打电话来,打电话找人把钱给送来,送不过来,你俩谁也别想走了。”
“哥,你看我这…。”
擦,大余一拳头打到大猛脸上。
“哥,你别打呀!”
“废话有点多了,赶紧打电话,我不想跟你废话。”
“哥,你…。”
没办法,打电话吧,太磕碜了,大半夜的贤哥都睡着了,你说你不打,钱不送来,你指定是走不了了,怎么整呢,磕碜啊。
大猛这边寻思一寻思,那是没招了,只能拿电话打给贤哥了。
贤哥在酒店睡的呲呼的,电话一打过去:“喂,贤哥。”
贤哥那边:“喂,谁呀?”
“贤哥,我大猛。”
“大猛,怎么的了,大半夜的,睡糊涂了,赶紧赶紧睡吧,明天那个代哥还得喝酒呢,赶紧的。”
“不是,贤哥,你看我让人给扣这了。”
“扣那了?你上哪去了?”
“哥,沧海非得找我,在那个草场地三条呢,非得说出来得劲得劲,让人给扣这了。”
“大猛啊,你让哥说你点啥好呢,行了,我过去啊,好嘞。”
贤哥没招,这边起来之后,到陈海房间一敲门:“陈海,陈海啊。”
陈海一起来:“贤哥,怎么的了?”
“赶紧跟我出去一趟,大猛他们出事了,让人给扣了。”
“让人给扣了?不是,他俩上哪去了?”
“上什么草场那边,那还用说吗?指定是找丫头去了。”
“你说这什么玩意,贤哥,来时候不说好了吗,听招呼,那怎么自个偷摸跑出去了呢?”
“就这b样的,就这一回,以后不能带他出来,走吧。”
哥俩这一下楼,往车里一上,陈海也说了:“贤哥,要不给代哥打电话啊,在北京咱也不认识谁呀?”
贤哥寻思一寻思:“这话你怎么说啊,怎么张这个嘴呀,你刚到北京,你是来干啥来了,底下兄弟因为丫头,因为这事,你找人代哥去摆去,先去看看再说吧。”
这边哥俩一路直接奔那个什么草场地就来了。
另一边大猛都懵逼了,我哥怎么还没来呢,等半天了。
包括这个徐大宇也说:“过来。”
“大哥。”
“你的哥们来了吗?怎么还没来呢,我告诉你十分钟之内不来,我还揍你。”
“大哥,咱是外地的,可能说找不着了,晚点,你别着急。”
“我再给你十分钟。”
“行。”
这边正说话,贤哥这一台琥头奔四个七从那边就来了,人家外边有兄弟,都在那看着呢,眼看这台奔驰就是行驶的很缓慢。
往屋里一来:“宇哥,外边来个奔驰,开挺慢的。”
这边大猛一看:“那是我哥,开的琥头奔。”
“我出去看看去,”大宇领着底下兄弟,这时候就得来七八个了,在门口这一站子,扒得一拦车,“来送钱了吧?”
“对,我兄弟呢。”
“你兄弟在里边,来,把钱拿来。”
“哥们,先让我看我兄弟,我看在哪了?”
“不相信啊,下来吧,上屋看一眼去。”
贤哥这一下车,另一边陈海也下来了,俩人往屋里一进,沧海在地上躺着呢,其中一条腿在门口立着呢,像在那供上了,一个长腿,一个短腿,身上打的淤青淤紫的,满脑袋的就不用形容了。
大猛往那一蹲,挨了一个嘴巴子,包括这个眼眶给打肿了。
贤哥这一进来,大猛说道:“贤哥。”
沧海也说道:贤哥。“
贤哥这一看:“哥们,这什么意思啊,怎么给我哥们打成这样的。”
“哥们,我实话跟你说,我知道你是外地的,东北的是吧,我不难为你们,你这哥们上来把我这丫头给打了,拿那个开水还给烫了,一个月之内上不了班了,我要你5万块钱,我不是讹你,也不是欺负你,把这钱拿来,这事拉倒,你们走人。”
“行,陈海啊,上车里取钱去。”
陈海往后备箱一来,里边能有7万多块钱现金,往屋里一拿,递到徐大宇手里,啪的一递,大宇这一拿过来:“以后注意点,到北京了知道自个怎么回事,走吧,整走。”
给沧海,包括大猛往外这一来,沧海把门口那个假肢啪嚓的一安上,衣服都没穿上。
贤哥一看:“衣服呢?沧海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