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里屋呢。”
“去把衣服拿出来穿上。”
转身的功夫贤哥也看见了,后背打的淤青淤紫的,包括大猛眼睛眼眶也肿了,那是自个兄弟啊,能不心疼嘛。
这边大宇领自个的七八个兄弟一摆手:“回去吧,进去。”
贤哥一摆手:“哥们,你等会。”
徐大宇一回脑袋:“什么意思?哥们,什么意思?”
“哥们,你看这个事呢,我不管谁对谁错,钱呢,我也赔你了,我兄弟这个事,让你打成这样,你看这个事,你是不得给我个交代,给我个说法。”
大宇这一看:“兄弟啊,那你是不服气呀,我这一看你花点钱你不愿意呀,不服气是不是?行,告后边兄弟,给我招呼人,招呼人来。”
大宇让底下兄弟大旭招呼人,大旭往这边一来,整个这一趟街,他一喊:“来,出来来,有人闹事了,有人砸场子了,赶紧过来。”
这一喊,这一条街得干过来三四十号人,拿钢管镐靶啥的,往后呼啦一下子,给贤哥他们围中间了。
陈海一看:“贤哥,别吃亏了。”
“我知道。”
其中一个小老弟,不知死活的拿钢管往前面一来:“妈的,你东北的到北京来装比来了,整死你。”
大宇往前这一来:“我和他谈。“
“兄弟,你自己打听打听,我叫徐大宇,到北京了,你得守点规矩,知不知道,到这来做逼来了,腿我给你打折了,知不知道?就到我这来的,一年说南方的,东北的,哪的都有,就我后边那手指头,我都得砍掉十个八个的了。腿我都打折七八条了,我今心情好,我不想难为你,赶紧滚蛋。”
贤哥在这一看:“行,咱走行吧。”
“滚,赶紧滚。”
陈海在这眼珠一瞪,大宇这一看:“你看啥呀?看啥呀?你是不是想打仗啊?”
陈海这一看:“打仗怎么的啊?”
后边兄弟呼啦的一下子,拿钢管镐靶啥的,扒拉一指唤:“别走了,都别走了。”
贤哥特意扒拉一拽他:“海子,咱别吃亏了。”几个人往车里一上,准备要走了。
其中叫大旭的,拿钢管往前一来,照风挡玻璃一敲:“记住了啊,别想歪了想斜了,你要报阿Sir,你要举报咱们,你车牌号我记住了,只要让咱们见着,我车都给你砸了,记住了啊。”到车风挡上,嘎巴的一下子,风挡干稀碎。
陈海在车里:“贤哥,我出去啊,我这有小刺刺。”
贤哥一拽他:“不行,出去百分之一万吃亏了,咱先走。”
一倒档,开了有一公里了,都已经出这个三条了,贤哥这一看:“靠边停车来,停车。”
车这一停下,跑出去挺老远了,贤哥先下来的,谁都能看出来,贤哥急眼了,急了:“大猛来,下车来。”
大猛那一下来,贤哥都没废话,揍脸上,啪的一下。
“哥,贤哥。”
连沧海都吓懵逼了:“海子,你看贤哥…。”
陈海一看:“真也是的,我都没法说你,你这办的啥事,咱来北京干啥来了,你看头一天晚上惹这么大个事,你说这事发出去多磕碜,你这不就不丢贤脸吗?”
外边贤哥一看:“大猛,咱们来干啥来了?说话,咱们来干啥来了?”
“贤哥,你看…。”
“大猛,这不是长春,不是金海滩,在长春咱随便,我啥时候说过你,你说你到这旮沓,你整这么一出,你就不能忍一忍呢?毛病怎么改不了了,这伙人什么干不出来啊,真说把你腿胳膊给你卸了,贤哥不得后悔一辈子吗?跟哥出来一趟,回去胳膊腿没了?大猛,你错没错?”
“哥,我错了,沧海他们找我。”
“你别提他,你是我弟弟,他不是我弟弟。”
“哥,我错了,我就这一次,下次指定不敢了,哥,我错了。”
贤哥往这边一来,一指唤沧海了:“下车来。”
沧海吓懵逼了,以为要打自个呢:“贤哥,我自己打。”
“我不打你,下来。”
往下这一来:“沧海,我多的不能说了,你自个好自为之吧,你也不是我弟弟,但是打咱们指定是不好使,来,你转过去,我看看你后背打这b样。”
一转过去,后背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大猛,眼眶打肿了,肿的老高了。
“哥,没事。”
“贤哥打你是让你长个教训,你真说胳膊腿没了,贤哥不得后悔一辈子吗?”
这边告诉大伙一上车,贤哥在这左右寻思,能不能打这个电话?这个嘴你怎么张啊?
再一个这大半夜的,你看也是没招了,确实你在这边你没有哥们,没有朋友,寻思一寻思把电话打过去了:“喂,代哥,我是小贤。”
代哥睡得正沉呢,死死的,而且代哥年轻的时候每天最少喝两三斤白酒,这边扒拉一接:“谁呀?”
“代哥,我小贤。”
“我那个睡懵逼了,代哥精神精神,你等会啊!”
贤哥一听:“代哥,不行你先睡吧,明天再说吧。”
“没事没事,你看我都醒了,什么事啊你说吧。”
“代哥,我兄弟上那个草场地三条,然后让人给扣那了,我过去了,讹了5万块钱,而且把我车给砸了。”
“怎么的?上哪?”
“草场地呀,什么三条啊。”
代哥一听就明白了:“老弟,你这么的,你跟哥说实话,他上哪了?”
“哥,你看…”
“兄弟,你看你们想找丫头了,跟哥说呀,上那个天上人间,包括豪斯夜宗会呀,哥随便给你安排一个,让你乐呵一宿,你上那个地方,那多埋汰呀。再一个,你找马三啊,那马三在北京…行了,这边我马上过去,你等我吧。”
“代哥,你看麻烦你了,完之后千万别跟嫂子说,你看这事…。”
“不说,我能说这事吗?行了。”
这边代哥想悄悄的出去,但是静姐已然醒了:“上哪去啊?”
“你醒了?”
“我早就醒了,你醒我就醒了,你看这什么哥们,上草场地,那什么地方啊!”
“你听见了?”
“怕我知道,我还真知道了。”
“那什么,明天喝酒的话,你千万别提,怕你知道。”
“提那干嘛呀,不会提,那个你上那边你注意点,那边那个女的…。”
“我过去是办事,我都多余跟你解释,我走了。”
这边代哥往外一来,把电话直接打给马三了,啪的一打过去:“喂,三,在哪呢?”
“哥,我在酒店呢,怎么的了?”
“你这么的,把丁建叫上,咱们出去一下,上草场地三条。”
“不是,代哥,你这今天有兴致啊?”
“放你的屁,长春小贤被扣那了,你去睹场叫几个兄弟,把家伙事拿上,咱们过去一趟。”
“哦,代哥,我这意思我也没看过你玩这个啊,我寻思你要去玩去。”
“别扯犊子了,赶紧的啊,上保利大厦来接我来。”
“行,哥,我知道了。”
马三,丁建,另外这边上睹场再找了点,代哥领这帮兄弟到那该怎么摆呢?
马三开着代哥的琥头奔,王瑞受伤了,马三就一直开着,到哪去牛b透了。把丁建这一接上,跟丁建也说了,咱上那个哈僧睹场,他俩往这一来,已经后半夜三四点钟了,人家睹场赶上人少,还关门了。
里边一个打更的,马三一进来:“哈僧呢?哈僧人呢?”
“三哥,今天晚上那个下班早,僧哥都回家了。”
“内保呢,给我找两个内保。”
“内保都休息了,都回去了。”
“擦,你这事整的。”
丁建这一看:“三哥,咱俩还不够用吗?还用找别人吗?”
马三寻思一寻思:“也是啊。”
早些年马三没跟代哥之前,在草场地那属于VIP中p了,里边没有不认识的,而且给马三起个外号叫啥呀,马三泡,每天必须来三泡。“
这边跟丁建俩这一上车,因为五连子啥的常年都在车里放着,俩人到保利大厦给代哥一接上。
在车里马三也问了:“哥,贤哥是怎么回事?有这个需求,有这个爱好,给我打电话,包括说跟谁说一声,上那玩上完啥啊,多埋汰。“
代哥这一看:“我哪知道,赶紧去吧,到那看一眼去。“
这边他们三个开车直接奔这个草场地,因为马三太熟悉了,抄个近道左拐右拐的,也就奔这边来了,也没多远。
眼看着贤哥的车在道边停着,打着双闪,贤哥,包括陈海在道边站着呢,在这抽烟呢。
另一边谁啊?大猛跟沧海在旁边犟嘴呢,大猛一看:“沧海,今天晚上就是你劝的我,要不我能去吗?“
沧海一听:“大猛,你看我就提个意见,你比我都急,赖谁呀?你赖我呀?“
贤哥这一看:“对,你俩好好掰扯掰扯,不行你俩打一架,看谁能打过谁。”
正说话呢,代哥白色琥头奔奔这边来了,往门口咣当的一停下,代哥从副驾驶一下来,旁边马三,包括丁建,丁建一米八二的身高,穿个皮夹克,底下一个休闲裤,长的特别利索。
几个人你往这一站,贤哥一看:“代哥。”
包括陈海,沧海啊,大猛都喊:“代哥,代哥。”
代哥这一看:“小贤啊,你真也是的,你到北京了,你这不磕碜你哥吗?你有这个需求,是不是,你给他哥打电话,哥就给你办了,我一下给你找俩都行,伺候你乐呵的。”
贤哥这一看:“大猛,说你的吧。”
“代哥,你看…”
“我说你呐小贤。”
“不是,代哥,你以为我…。”
“那不你让人扣那了吗?行了,别说了,那个在哪啊,咱过去找他去。”
马三一看:“贤哥,你看我的,看我到那怎么给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