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叮当的一上车,代哥他们打头车,小贤他们在后边跟着,奔这个草场地就来了,没多远了,一公里多。
往这块一来,找个地方咣当一下车,马三也问了:“贤哥,哪家啊?”
贤哥这一看:“前边那个大门脸那个,在中间。”
代哥在车里没下来,马三往这一来:“代哥,你看你下来啊。”
“不下去了,大半夜的,让谁看见了,好像我怎么地似的,传出去多磕碜啊。”
“哥,现在人也少了,你不下来贤哥后边…。”
无奈了,也是没招,代哥他们下来,但是离大老远站着。
这边马三一个人往前面这一来,眼看着再在两家就到徐大宇他家了,往这走的时候,门口坐个丫头:“这不三哥呀?”
马三一回脑袋:“呀,小丽,你在这呢?”
“三哥,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我能忘你吗?我记得你不结婚了吗?”
“是,后来那个活不下去了,又干老本了,三哥,你得来捧我来。”
“行啊,你等着吧,这是老战友了,三哥必须得捧你,今天我有事,改天的。”
三哥往前这一来,到徐大宇他家了,屋里坐一排的有七八个丫头,三哥往里头一进,徐大宇在那坐着呢,在吧台那坐着:“兄弟,相中哪个了,选一个,指定让你得劲。”
三哥这话就听太多了,眼珠子一瞪:“这是给人玩的吗?这是啥呀?”
徐大宇在这吧台里咣当一下站起来了,旁边还有三个兄弟:“哥们,你来找茬来了,能玩就玩,不玩就滚出去。”
马三瞪眼珠子一看:“你知道我谁不?德胜门马三听没听过?”
徐大宇这一看,好像是听过:“三哥呗,什么意思?”
“以前是不是老五子开的?那老五子呢,你是他什么人?”
“五哥那啥早就不干了,把店兑给我了,你看什么意思?”
“我知道,不得癌症了吗?”
“是,你是跟他认识啊,还是说有事啊?”
“没别的意思,我几个东北哥们之前来的让你给打了,而且车还给砸了,而且讹5万块钱,赶紧把那钱给我拿出来。”
徐大宇这一看:“三哥,你是为这个事来呀,那不好使,我实话跟你说了,你这几个哥们呢,不地道,不讲究,上这来玩来了,把丫头给打了,我要点赔偿很正常。”
“我让你把钱给我拿出来,别跟我俩废话,我不听你说这些。”
“三哥,我挺尊重你的,我知道你,但是我跟你不认识也不熟,你说这话肯定是不好使,钱我拿不了。”
“拿不了呗?”
“拿不了。”
三哥照他脸上,啪啪俩大耳刮子,徐大宇都没反应过来呀,旁边三个兄弟往起来一站,要他们揍马三。
马三也精啊,一掀门帘跑出去了。
回头看见丁建了,把五连子给我拿来,拿五连子。
一喊拿五连子,丁建上后备箱,两把五连子自个留一把,这边拿过来,扒的一撇,马三一接,啪的一撸,这边把徐大宇给打懵逼了,没反应过来。
告诉底下兄弟,“出去给我追他,追他“,刚打门口出来,马三朝地下脚跟这块,啪擦的一五连子,”谁敢动弹,谁敢动弹?“
几个兄弟懵了,不敢动弹了,包括徐大宇都懵逼了,马三往前一来,啪的一顶脑袋:“什么意思,给不给?”
“三哥,你看这不知道啊,误会…”
“赶紧的,来,给我跪下来,跪下。”
“三哥,跪,我跪。”
咣当的一跪,马三叭的一指后面:“怎么你不是人,跪下来,跪下来。”
旁边三个兄弟哐当往下一跪。
这边贤哥,包括大猛,余沧海,陈海全过来了,沧海往前一来,一瘸一拐的,嘎啦嘎啦的,到徐大宇面前,拍着他的脸:“怎么不牛比了吗?不打我吗?妈的讹我钱,打我,骂我瘸子,人不对呀,之前打我不六个人吗?”
马三扒拉一顶,“你人呢?能不能叫来,叫来。”
“三哥,我叫。去,给大旭叫来,给叫过来。”
旁边一个兄弟把他底下那个兄弟大旭,旁边还有俩兄弟全给叫过来,往前这一来,啪的一顶,跪下来,跪下,哐当跪一溜。
两边的兄弟,包括看场子的拿了钢管镐靶也过来了,丁建这一看,啪嚓的一撸:“擦,妈的,谁过来都给我滚回去,滚回去。”
这一喊滚回去,这帮兄弟确实,一看职业社会,没敢往前来。
这边他这一跪,沧海一看:“妈的,我给你几拳我都不解恨,给我打这个b样,骂我瘸子。”把自个大皮鞋哐当的一拽下来,代哥,包括马三,丁建都看傻了:“这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操作呀。”
贤哥看出来了,大皮鞋一拽下来,给袜子脱下来了,奔大旭这个嘴里头啪的一塞,大旭紧着挣扎,俩手啪啦一抱一捂,让你吐不出来,得闷一分钟,这真是煎熬。
这一拿出来直接喷出来了,这啥玩意,这是烂了这是,代哥一看:“这啥玩意,整的太埋汰了。”
马三这边一顶大宇:“哥们,我不难为你,这个事呢,你想解决拿20万,我就放你一马,拉倒了。”
“三哥,咱这小买卖,哪有20万的,我没有。”
“没有呗?”
“三哥,我真没有。”
“行,这边照身后那个玻璃,啪的一五连子,三哥往里一来,里边那帮丫头吓懵逼了,一抱脑袋全跑自个那个小屋里去了。”
马三往里一来,什么电视啊,灯啊,包括里面那个隔断,哐哐哐就是几下,告诉里边丫头:“以后这个店黄了,以后不许在这干了,再让我发现你们在这,腿全给你掐折了。”
里边那些姑娘吓的嗷嗷往外跑,吓懵逼了,其中还剩一个,马三一看:“你等会。”
“三哥,说我呀?”
“对,你等会。”
往那一坐,三哥手扒拉往里一伸,得伸20秒:“走吧,还行,三哥不能白来。”
从屋里一出来,也问贤哥了:“贤哥,怎么处理他们?”
贤哥一看:“陈海,你过去把那个五连子拿过来,咱自个打,别让人兄弟打。”
陈海一听:“好的。”
往前一来,马三把五连子这一递过来,朝那个大旭扒拉一顶,
“哥,我错了啊,我错了。”
“不牛比了?”没废话,照着肩膀,啪擦的一五连子,胳膊直接打碎了啊,整个膀子就干碎了。
这边看一眼大宇,大宇在那吓哆嗦了:“大哥,咱不敢了啊,指定是不敢了。”
丁建把五连子这一掉过来,照大宇的太阳穴,咣咣两下子直接干那去了,直接干倒了,不少丫头还没跑完,一看见这一幕,别说不让他来了,他都自个都不敢来了,不敢干了,太狠了,那胳膊当场打没了。
代哥这一看:“走吧。”
贤哥这一看:“代哥,这个事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没事,贤弟,在北京无所谓说,别说他们了,就是老皮子,包括这个社会那个社会的,咱都照打,没事。”
当天晚上领着贤哥他们,就是没让他们回去住,在当时的皇城酒店新给开的房间,一人一个套房,而且这个老板还不要钱,想结识代哥,无所谓,给开了四个房间。
他们这边也算是当天得劲,也算这个发泄了。
但是另一边,徐大宇把自个这个兄弟,他们一起上医院去了,胳膊里边什么筋啊,什么组织啊,全都打碎了,胳膊就基本上就废了,接也接不上了。
徐大宇脑袋打也挺严重的,打里边脑震荡,最重要一点是啥呀?
人徐大宇能在草场地,这一条街让他给承包了,给垄断了,别看他只开了五家场子,所有的全都给他交这个费用。
最牛比的是啥呀,他家的亲二舅在当时草场地是这个分公司的一把,这边他吃这么大亏,把电话直接打给他二舅了。
代哥他们这边以为没啥事呢,一个b崽子能怎么的。
这边电话一通:“喂,二舅啊,我这边出事了。”
“出事了?出啥事了?”
“今天晚上有人拿五连子,把我给打了,把我底下兄弟那个胳膊给打没了,而且给我脑袋打成脑震荡了。”
“不是,你惹事了?”
“不是我惹事,二舅,拿五连子来的。”
“叫什么名,知不知道?”
“知道,有个叫马三的。”
“马三?大名呢?”
“大名我也查了,叫马宗跃。”
“马宗跃?没听过呀!”
“他是跟大哥的,他大哥叫加代,大名叫任家忠,是那个东城的。”
“东城的?行,我知道了,他们几个人呢?”
“他们来不少人,拿五连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