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皓辰反驳:“说话要有依据,你在王府时,本王何曾用宫规管过你?你夜不归宿离家出走这都算了,竟然还跑去看男人!你把本王的面子置于何处?幸得此事没有传出去,否则本王在京中颜面何存?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有什么隐疾。”
秦梳桐被逗笑了:“王爷有没有隐疾这个真不好说。不然为什么之前那么频繁都没有,后来从伊城回来突然就有了?”
“那要不要,验证一下?”墨皓辰促狭地望着她。
秦梳桐觉得面前这个人跟最初认识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时候他满口仁义道德,要她恪守妇道,现在说不到几句就偏题。就不能稍微说些严肃的话题吗?比如说今日碰上的海寇后续应该如何乘胜追击等。
“睡觉!”秦梳桐拉起被子,转身不再说话。
一夜好眠。
秦梳桐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发现所有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很诡异,似乎又带着热情。
她最近颇为习惯这种眼神,当墨皓辰第一日宿在她房中,第二天起来就是这种眼神,不同的是,今天眼神中的含义更加深沉。
她走进伙房做了个简易的早餐,然后缓缓走到船尾。
秦梳桐吃完最后一口蛋饼,端起小碗喝粥。陆宜初神情复杂地走到她桌前。
“听闻你昨晚很是激烈啊!年轻人能理解,但你还是得顾及身体。”陆宜初语气怪异。
“又传了些什么出来?”一只白玉碗将秦梳桐的半只脸盖住。
“……据传,你身体不适还要去服侍他。”陆宜初看着她脸上的碗底道。
啪—
秦梳桐手里的碗掉到桌上,滚了几圈,停下,眼中残留的米粥也顺势淌到桌面。
她捏着拳头,脸色难看:“我就知道,肯定会传出些什么来,但这、这也太离谱了!”她又转头对陆宜初说:“小初,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来除了去看过几次郎君过过眼瘾,从来都没有和男人有过接触,又怎么会如此草率?”
陆宜初怜悯地看着她说:“这个我知道,但那些都限于陌生人,这人不一样些,他是小黑的亲爹,你们以前就有过一段,现在重新被吸引也是很正常的。”
秦梳桐吃惊地看着她,不相信她也这么认为,但转念一想,自己每日和他同进同出,就算是没有什么在别人眼里也一定有什么。两个青年男女每夜睡在一室,让人多想也是必然,任凭她如何解释都是枉然。而且在当前这个时代,男女在一室就算没有实质性发展也是需要有后续发展的,男方如果不负责,女方就是要自我了断或者削发为尼的。
她当然不会了断或者遁入空门,当然也不会找墨皓辰去负责。她连娃都能自己生自己养就没想过让他负责。
至于名声,她的名声早就被白吟霜败没了,现在又算什么。